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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林政孝板著臉走到桌前,拿起一本,面露奇色:“咦?這是誰給你的?”挨冊看起,心中也起了讀閱之意。
“豎賢先生說女兒行字太過規整,無筆意,不用心,所以先讓女兒熟讀書法大家的詩作書籍,而後再韻筆。”林夕落拿出其中一本,“此人詩作文字灑脫,字應揮毫瀟灑,”再拿一本,“這人文辭尖銳,字應鋒利不羈。”
林夕落說完,則看向林政孝:“父親,您應知曉這些書法大家,女兒評的可對?”
林政孝拿過讀上兩篇,再見書作之人,不免言道:“你說的無錯,倒是也讀出幾分門道。”
“女兒現在倒覺先生的‘字如人性’的話頗有幾分道理。”林夕落繼續的低頭,可又覺林政孝在一旁站著有些彆扭,只得撂下書本,說起了今日見聞:
“六姐姐與七姐姐都瞧見了,一個尖銳刺頭,一個端著嫡系的架子,不過今日芳懿說六姐要訂親,她許的是何家人?怎麼好似芳懿很不屑似的?”
林政孝聽此話,沉半晌,囑咐道:
“此事都與你無關,只觀書本即可,還不是老太爺想留豎賢為婿,將綺蘭給他,可惜他科考高中就接著守孝三年,此事便未再提,也只是老太爺與你大伯父、三伯父還有為父知曉,但你大伯父在大理寺行事,前些時日大理寺卿來提了親,如今在議。”
“原來如此。”林夕落笑道:“恐怕現在知道的可不止是祖父和兩位伯父、還有您了”
林政孝無奈搖頭,“與我們無關,只左耳聽、右耳冒。”
“父親說的是。”林夕落笑著道:“天色也不早了,女兒明日還有畫科,雖只三科,但每科都三日一堂、先生們的課業又多,女兒今兒繡布又看書,實在累了,想要歇了。”
林政孝怔住,隨即點頭起身,林夕落扶其送到門口,擺手關上了門。
吹了燈,屋中沒了聲響,林政孝站在門口要起步,而後才恍然想起:“我、我這是幹什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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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木屑
第二十二章木屑
五月日暖,鳥語啼鳴,窗外柳綠花紅,讓人的心情也跟著爽朗起來。
林夕落在族學已經呆了半個多月,逐漸適應了此地的生活。
李泊言自那日後未再出現,這著實讓林夕落少了一絲心病,縱使夢魘偶爾浮出腦海,可她堅持揮去不提,連胡氏偶爾試探提起,她都沉默應對,這件事不可焦急,還要慢慢審度再思。
禁食二日,林夕落未起身,胡氏就端著粥來喂,她不吃,胡氏就哭,林夕落沒轍,只得將禁食自罰之事拋開不提。
百尺針繡還在進行,而女學畫科讓她略有失望,不過是習些絹花竹蘭,為繡科描繪打個基礎,雖畫意先生極有水準,可她不願意教,也無人敢說嘴,故而,林夕落的精力更多放在讀書習字之上,半月書法大家的行文熟讀,今日終乃合卷持筆之日,她的心裡很是期待。
鋪開紙張、硯墨備好,狼毫潤之,林夕落沉了一下又撂筆,長喘一口氣後,才又迅速提起,落筆行書,隨心之辭落下,滿意的撂下了筆。
拿起紙張,仔細端看半晌,她的嘴角露出笑意,而此時,林豎賢也從前面走了過來,拿過她手中紙張,單看這字略露驚詫,顯然是林夕落的字有卓然變化,可再仔細一看,林豎賢皺了眉,口言道:
“‘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能思此句甚好,可書習這一句,本應小楷,你何以行草書?‘子曰: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後君子。”
林夕落瞪了眼,取回紙張一看,她剛剛不過是落筆試字,都未想寫的是什麼,孰料這林豎賢倒會挑錯兒,說她草書論語是不敬?反而還又以論語之詞損他,說內在質樸勝過外在文采就是粗野,文采勝過質樸就是浮華這果真是文人酸腐之氣一身
“子曰:成事不說,遂事不諫,既往不咎。”林夕落索性又來一句:“先生未免太過小氣。”
林豎賢冷哼一句:“子曰,巧言令色,鮮人矣。”
不服?還說她巧言令色沒仁德?林夕落這硬氣湧上,即刻頂道:“子曰:禮之用,和為貴,先王之道,斯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禮節之,亦不可行也。”
“你”林豎賢氣的瞪眼,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死板僵化,還是這樣一個女子?
果真好心無好報,這等女子怎會出現在林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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