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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虛”錢十道直指林夕落,林夕落自嘲,“我就不應,錢爺又能如何?”方一柱的為人林夕落信得過,但錢十道沒完沒了,這背後指不定有何打算,她必須要防。
錢十道看向城尹,“大人,可是您在審,不妨您說句話?”
城尹猛瞪他一眼,叫林夕落上前,“林姑娘,借一步說話。”
林夕落上前,城尹道:“林姑娘,他不過是為了點兒銀子,銀子好辦事,您說呢?”
“大人,銀子送上,這罪名可就我擔了,我擔不起。”林夕落緩言回道:“此事你心知肚明,何必讓我後退一步?”
城尹忽然道:“過年了,宮裡頭的娘娘們也都很盼著大禮過年,您也別忘記送上兩份孝敬。”
林夕落一驚,這是說錢十道宮裡頭的關係?
瞧她愕然,城尹不免微微點頭,明擺著他也無可奈何。
林夕落沉默了,仔仔細細的思忖半晌,可此事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兒錢十道本已善罷甘休、皇上對魏青巖初戰大捷也格外讚賞,宮裡的娘娘就敢讓錢十道來要賬?
雖說她林夕落在這等地位高貴的人面前都不配入耳,可她的身後是魏青巖,這事兒可不單純為了銀子這般簡單
林夕落雖未想明,可她依舊搖頭,“城尹大人,這事兒民女依舊不能應。”
城尹無奈,索性吩咐人去糧行將方胖子帶來
林夕落退至一旁,聽錢十道陰冷諷刺,“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你能硬氣到什麼時候”
等待的時間總是讓人心中憂慮,林夕落不停的告誡自己要冷靜,絕不能讓錢十道看出半點兒端倪來
約過了小半個時辰,方一柱被帶到。
進門時與林夕落對視一眼,他好似早就料到他逃不開這事兒的糾葛,先是給林夕落一拱手,隨即走向城尹,“大人。”
先拜林夕落、而後拜城尹,單單將錢十道給忽略不計,錢十道起的耷拉眼更是陰狠:
“你們林姑娘寧肯讓你來此地受罪也不肯賠銀子罷休,難得你如此忠心。”
“憑什麼賠銀子?”方一柱尋常慣於退縮,可此時硬氣的很,“城尹大人,不知叫我來此有何事要問?”
“一錦錢莊起火那日,你之前可是去過,你去那裡作何?”城尹一問,方一柱自是冷笑:
“當然是討銀子去的,那賬目我一一核對過,可有不少人是沒去錢莊借那麼多銀子,但賬目上已寫明,自得把這說借卻還沒拿到手中的銀子要來?否則還不餵了狗”
方一柱說完,不免朝錢十道那方看一眼,拱了拱手:“錢爺也在,給錢爺問安了”
錢十道氣的險些暴跳如雷剛剛進門不問安,這剛說完貪銀子餵狗,隨即看他?這不明白著話語所罵之人是他?而非旁人?
“那到底是作何?從實招來已經有人看到你們在錢莊的後門派人點了火,你不過在前打個遮掩,好卑鄙的手段,膽子也忒大了,可是林姑娘指使你這麼幹的?”錢十道在一旁忍不住誑他,方一柱卻一言不發。
錢十道指他道:“你啞巴了?”
“大人又未問話,我為何要答?錢爺,您可不是城尹。”方一柱冷嘲熱諷,錢十道則立即看向城尹,“今兒若問不出個說法,這個年就甭過”
城尹看著他也著實的無奈,林夕落道:
“如今已問三人,各個的說辭都不合錢爺的心思您就不依?那說何話您能依?您不願好好過這個年,也莫連累了旁人。”
“打,給我打這個胖子,不打板子定不肯說實話”錢十道逼迫城尹動手,城尹道:“錢爺,您少說一句可成?”
錢十道冷哼別過頭,“那就看你如何辦事了”
城尹無奈一嘆,“錢爺,大周國律法不允對非罪之人用刑。”
錢十道冷瞪著他,威脅道:
“那上次吏部楊大人三子的金佛被其妾氏偷了養漢子偷偷跑了,你怎麼直接就動了板子?那還是個娘們兒,也沒見你下手輕了,如今您跟我講大周律法?你若不給這胖子動板子讓其招了,我就去宮裡頭問一問,這大周律法可是改了?”
城尹皺了眉,林夕落也心中大駭,起身道:
“您若違了這律法,我也要去討說法,這些人都乃跟隨宣陽侯爺出生入死歸來之人,為大周立功無數,來此不過是問兩句話,卻還要動板子?成何體統”
城尹被這二人糾纏的頭大如鬥,恨不得撂下此事就此走人,可他能怎樣?無論如何做,他都是個錯
可拿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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