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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越發的沒了拘束,連雪都能當成玩樂之物,你可不怕涼著?”
林夕落只笑而不語,聽著胡氏嘮叨責怪,宋媽媽打了一桶熱水來讓其燙腳。
心中舒坦林夕落只有此感。
如今賭場讓金四兒接了手,他也不是傻子,將賭場接過,雷厲風行果斷處事,之前坑他的、害他的、打過他的他全都藉機報了仇,閒暇之餘倒也想明白這是他自個兒跳進了林夕落挖的坑,但金四兒倒沒記恨,而是來給林夕落深深的鞠了躬。
林夕落也不再提,更是把肖金傑扔去金四兒手底下當雜役,金四兒整日裡看場子、偶爾耍兩把玩樂玩樂,有銀子花著、姑娘們圍著,這日子比他之前過的更舒坦。
糧行由方一柱管轄,嚴老頭也不負眾望,將曾跟隨宣陽侯與魏大人征戰歸來的殘兵都聚攏起來,依著特長分工做事,倒是井然有序,事情的進度也在提升之中,林夕落最為頭疼的事解決了,她心中自然舒坦,只剩一錦錢莊還在重新修葺當中。
錢十道未再尋來,幽州城尹也沒了訊息,雖不知他是否還有什麼惡事打算著,但他不動、林夕落便不動。
當初一把火燒了錢莊,無非是不願錢十道藉著魏青巖不在時拿捏她,如今將其趕出錢莊,林夕落也自詡小有成績,看著窗外飄落的雪,她心中不免在想:魏青巖怎麼樣了?
腦中正合計著,春桃從外進來,和著手,帶幾分調侃的笑,口中道:
“林姑娘,有您的一封信。”
“誰的?”林夕落讓宋媽媽又往桶裡倒了熱水,小腳燙的通紅,格外舒服。
春桃從懷中拿出,林夕落單看字跡便咬了下唇,這鋒銳之字一看便是魏青巖所寫,開啟一看,只七個字:不許你見林豎賢
“先生回來了?”林夕落瞧其這霸道之語,恨不得將信撕碎。
胡氏怔愣,隨即道:“誰?豎賢嗎?”
林夕落點了頭,“信是魏大人送來的。”
胡氏面色複雜,魏大人提起林豎賢?這是作何?沒等母女多敘,門外便有人進來,“夫人,林老爺傳了信來,有晚輩回至幽州與其相聚,晌午不歸府用飯了。”
晚輩?這不會是林豎賢吧?
胡氏與林夕落的心思不約而同將二人聯想至一起,林夕落問道:“那人可是來過府裡?”
“一早見過林老爺,林老爺便帶其離開了。”
林夕落瞪了眼,顯然是魏青巖遇見了林豎賢,並且讓其帶信歸來,他明知林豎賢為人正直,不會私自拆信偷看,卻還在信中寫如此內容,他他這做法實在霸道無理,邪惡至極
儘管如此想,林夕落心中卻無氣惱,這些時日的忙碌,她並未忘記林豎賢,可師生之情更為清晰,不再似之前那般模糊不定是因為他嗎?林夕落想起魏青巖那張冷漠、霸氣、無理、蠻橫的臉,儘管抱怨貶詞甚多,可她卻有掛念。
林夕落拼命搖頭,想他作甚?心中雜亂,連帶著腳都跟隨著胡亂踢水,知女莫過母,胡氏瞧她這副模樣,沒有勸解,倒來一句挖苦:
“你只在與魏大人有關的事上才兒嬌羞怨懟,小女兒情懷,像個姑娘,旁日裡一副死板的臉,連魏海都躲你遠遠。”
林夕落瞪眼,“與他有何干系?”
胡氏笑著不提,讓人拿來熱茶,林夕落擦過小腳穿戴整齊,便接過熱茶入口,撒嬌的道:“娘,過年了,這一個年莫回林府吧?”
“回什麼?”胡氏道:“你父親已說了,這個年他不回林府,也不陪咱娘倆過了,邊境戰事緊,他顧不上什麼年不年的。”
“父親在躲。”林夕落直接戳破,胡氏也不隱瞞,“他不願這般說,咱們何必多提?讓他適應一下,你父親也不容易。”
林夕落點了頭,不再對此多說,母女二人用過飯,她正打算在胡氏的屋子裡睡一會兒,門外侍衛來報:
“林姑娘,鹽行的管事求見。”
孫浩淳?林夕落的心裡“咯噔”一下,他能主動找上門來能有何好事?
“只他自己一人?”林夕落不得不細問,侍衛答:“還有隨身小廝。”
“前堂迎候吧。”林夕落起了身,胡氏瞧其帶幾分警色,不免問道:“來的何人?”
“鹽行的管事。”林夕落即刻安撫:“母親莫擔憂,我去去就回。”
胡氏也知不必再多問,只得吩咐春桃,讓其叫上魏海緊緊護著,林夕落腦中不斷盤算他來此地的目的,連乘轎輦之事都險些忘了,如若不是春桃將其拽上去,她已經快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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