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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隱,明明有愛,卻只肯流露出兄長一樣的情懷,帶著欣慰而去,卻不願給酸菜留下任何負擔。
而外面雨中,司馬衷仍然抱著稽紹一動不動,一陣秋風過去,吹得秋雨如煙如霧,那是吹不散的愁緒。
卷二 五廢五立
第七十七章 … 遇險
我取過一件淡青色的衣衫,勸道:“給他換件乾淨的衣衫吧。”
司馬衷猛地轉身看我,風目中的恨意讓我不自覺的後退,
“稽紹為什麼會來?”他再一次重提這件事,細長的眉毛擰著,薄薄的嘴唇譏誚的勾起:“朕特地命稽紹留下,稽紹又怎麼會來?”
他在怪我,他又自稱是朕,這一個稱如同一把刀,割開了我們共同的過去,現在他是皇上,不是司馬衷。
我的心慢慢涼下去:“你什麼意思?”
“稽紹從小隻讀聖賢書,是個死心眼。”司馬衷盯著一邊雙眼通紅的酸菜,臉上閃過一絲陰鬱:“我讓他留下,他一定會留下,可是他來了湯陰,死在這裡!”
司馬衷的眼神悲痛莫名:“那些年,我是陪著稽紹,又何嘗不是稽紹在陪我?那是稽紹美好的回憶,又何嘗不是我的?”
司馬衷的目光在我臉上打晃,轉向一邊低首垂淚的酸菜,低聲說道:“從今日起,酸菜是稽紹的妾侍。”
“你想幹什麼?”
“這是我欠稽紹的。”司馬衷目光冷冷的看我:“你以為李小白只是個普通的刺客嗎?他真名叫做李飛白,現在在四川造反的就是他。”
“他沒死?”一邊的酸菜目瞪口呆,完全失去了反應能力。
“他自然沒死!”司馬衷的眉毛擰著,“這樣一個素有雄心的人,又怎會輕易死去?你以為他當日為什麼要來洛陽?為什麼要執意挾持你?”
我禁不住又後退幾步,難道這裡面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他沒死,這裡面可有酸菜的功勞呢。”司馬衷沒有解釋。狹長的眼睛眯起,眼神如刀,鋒利地掃向酸菜:“若不是稽紹求情。酸菜又怎能活下來?酸菜能活下來,就是因為她是稽紹未過門的女人。”
酸菜還是一動不動。我道:“稽紹已經死了。”司馬衷這是怎麼了?竟然要酸菜嫁給一個死人。
“是啊,稽紹已經死了,他死是為了酸菜,他臨死都不願勉強酸菜。”司馬衷不勝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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