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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呆羊,才會選擇這樣一個地方。”司馬衷冷冷的環顧四周,“這個地方,看似清靜,實際上就是一座孤島,宮裡只有這一片林子周圍又沒有相接的,進的來出不去,這不是自絕退路嗎?更何況太嬪和淑妃散步都能過來,一個如此不安全的地方,誰會用來幽會呢?如果是太嬪娘娘,您會選擇這兒嗎?”
卷二 五廢五立
第二十七章 … 我要去天牢!
胡芳張嘴結舌,又羞又惱,恨恨的看著司馬衷。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想不到司馬衷說話竟然這麼有水平,這樣含蓄又這樣有殺傷力,不愧是宮裡長大的,水平就是高!
宮內是散播著一些豔聞秘史,其中一條就是據說胡太貴嬪年輕時和齊王司馬攸林中幽會,被當時的皇后楊豔撞到,幾乎逐出宮廷,後來還是武帝司馬炎不捨得,將胡芳幽禁數月了事。
這件事,當然不排除後宮傾軋的結果,只是這些年久失傳的緋聞,司馬衷既然當眾說出來,擺明是想再掀一輪緋聞狂潮,讓胡太貴嬪和已逝的齊王司馬攸來一段人鬼情未了。
“皇上,”淑妃再次站了出來,直視著司馬衷說道:“皇上的意思是羊氏是冤枉的?”
司馬衷掃她一眼,說道:“淑妃既然人贓俱獲,朕不能不信。”司馬衷的目光停在劉曜的那隻手上,我惱怒的回瞪,“不過此事關係到皇家的尊嚴,必須慎重。”
“來人!”司馬衷喝道,“將羊氏獻容關到冷宮。”
“我不願意到冷宮!”我憤怒的盯著司馬衷:“我再也不要進冷宮了!”
“那你要去哪裡?”司馬衷淡淡問道。
“我去哪裡很重要嗎?”看著和淑妃並肩站立的司馬衷,我怒氣上升:“你反正是夜夜春宵不早朝,我呆在地球和火星又有什麼區別嗎?”
我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呈石化狀態、
司馬衷也是一愣,嘴角微微上揚,瞥了一眼淑妃。表情又轉為冷漠。
我怒,這種時候,司馬衷竟然還當著我這個受害者的面和陷害者淑妃眉目傳情。。。
“你太過分了!”我憤怒的掙脫劉曜的手。跑到司馬衷跟前:“我父親已經死了嗎?”
司馬衷地掃了一下淑妃,沒有說話、
“快讓開!”我一把推開淑妃。“你懂不懂非禮勿聽的道理?”司馬衷的沉默讓我絕望,淑妃更是顯得異常礙眼,理所當然地成了我憤怒的發洩物件:“我和他正在甜蜜私語,你不說躲得遠遠地,還在這兒光明正大的聽壁角。臉皮厚也不能這樣顯擺吧?”
“你”淑妃沒想到我突然發難,毫無預警毫無道理甚至毫無儀態,她雖然憤怒卻不能像我一樣毫無顧忌的說話,她是誰?她可是淑妃,下任皇后的熱門人選,怎能和我一個無名無號身份尷尬地位詭異的廢后相提並論呢。
“你什麼你!”我打斷她:“你年紀比我大,長地比我醜,身材比我差,幹嘛還要和我站在一起充當綠葉。一心要被我比下去,成為永遠的背景?你以為和他”我一指旁邊的司馬衷,咬牙切齒地說道:“和他夜夜春宵我就在乎了?你以為懷了龍種就身價百倍了?”
說的時候不禁佩服自己的堅強。明明心內在乎的要死,我竟然還能如此聲色俱厲心口不一的訓斥別人。
“淑妃懷了龍種?”司馬衷眉毛一挑:“朕怎麼不知道?”
“皇上。臣妾管教不嚴。宮女白荷信口胡說的。”淑妃急急辯解。
“淑妃連一個小侍女都管教不好,又如何來管教後宮呢?”司馬衷淡淡說道:“傳旨。徐美人進宮多年,為人恭謹持重,甚合朕心,晉為貴嬪,暫行皇后之職,管理後宮!”
“我”淑妃無語,她的這一番算計,是為了對付我,雖然動機還不清楚,不過目地卻是很明顯的,可惜結果出人意料,徐美人成了最大的贏家。
“皇上,請您三思!”淑妃垂下頭去,忽然又倔強地抬起,彷彿一個滿盤皆輸的賭徒地還想押最後一把:“東海王”淑妃隱去了後面。
“要不是三思,朕會這樣決定嗎?”司馬衷面上浮起一絲淡淡地嘲諷:“東海王?”司馬衷掃了一眼淑妃:“現在還是成都
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我有些聽不明白,我頹喪的退回到劉曜身邊,現在和我一樣被人冤枉,一樣一頭霧水地只有我們連個了。
司馬衷已經下了命令:“劉曜暫時關入天牢,任何人不準探望,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行發落。”
司馬衷的這個決定明顯的更得人心,因為劉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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