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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掙扎她,沒有要出手將她撈出來意思。
很顯然,孟青夏並不怎麼擅長泅水
眼見著這孩子水中掙扎得越發厲害,霧氣朦朧中,白起視線似乎並沒有受到太大影響,他將這小東西就這麼丟進浴池,一方面是因為氣憤,略施懲戒,一方面,也是因為這小東西並不怕水,至少不會因此喪命,嗆幾口水罷了
有男氏掌上明珠姬姜女,自小頑劣,頗受寵愛,驕橫跋扈,性情卻堪比男兒,尤其喜愛騎馬射箭,有男氏棲息黃河之岸,上至佝僂老人,下至垂髻孩童,無不精通水性
白起自然不會容許來歷不明人待自己身邊,這孩子與有男氏淵源,白起豈有不知道理,即便性情可能謠傳,但年僅八歲姬姜女曾泅水三天三夜逃離,總不該是假
白起眉間微皺,眸光也霎時間如寒星般深沉,嚴厲,而又莫測
那一瞬間,也不知道是不是孟青夏錯覺,分明腦中缺氧,視野模糊,可她心底卻沒來由地一慌,空氣中,彷彿有一道幽深銳利得要刺穿她骨頭視線沉沉地落了她身上,孟青夏地心中一寒,那是種久違冷厲與危險,這本就空氣稀薄浴殿裡,蔓延了開來,直到將她吞噬
直到水裡孟青夏實折騰得沒有了力氣,意識也漸漸地模糊,水裡鬧騰動靜也小了下來,就連孟青夏都以為自己這回恐怕就要這麼往下一直沉下去時候,水中嘩啦被撥開聲音響起,但此刻孟青夏也只能艱難地撐開眼皮,透過那水層,隱隱約約地看到,那道月白高大身影緩步走入了水中,他很高,所以這對於孟青夏而言可以沒過頭頂水面,甚至不能淹過他胸膛,他是和衣下水,波動水和瀰漫水汽遮蔽,她仍能看到他線條冷硬下巴連線著脖頸,她看不清他表情,也越發猜不透白起到底怎麼了
孟青夏折騰得實沒力氣了,直到此刻,迷迷糊糊之中,才有一隻修長冷硬大手,準確無比地扣住了她已經不再劇烈掙扎手臂,那力道向上一拽,她好像被他拉出了水面,身體也緊接著靠近了一道溫熱強硬胸膛,然後被他撈上了岸
“白起大人”急衝衝往這趕來湛來到浴殿時候,看到便是這樣一幕,白起大人剛剛從浴池裡走出來,懷裡還撈著一個溼透透了小傢伙,那小傢伙滿臉殷紅,似乎是窒息所致,但看那仍有起伏胸脯,湛好歹鬆了口氣,至少這小奴隸還留著一口氣。
見湛來了,白起也只不冷不熱地掃了他一眼:“你來了。”
湛冷不丁顫了顫身子,往後退了一步:“湛還有白起大人您交代公務要辦”
070 特殊待遇
聽說一旦入了冬季,將有不少人要跟著遭殃,尤其是那些可憐奴隸,他們總是幹著辛苦工作,這種時候,即便是大多數平民都未必能有足夠食物和物資度過冬天,不必說這些連自由都沒有奴隸了,運氣好一些,或許他們主人會為他們準備一些冬衣以勉強撐過冬季,運氣不好,冬季對於奴隸而言,就意味著死亡。
相比這些奴隸,這些禹康王城裡奴隸們命運則顯得好多了,白起大人對待奴僕一向寬厚大方,至少他們總不會被餓死或是凍死。
可這些奴隸裡,還沒有誰待遇是能比得上那聽說正被白起大人寵得無法無天,甚至吐了白起大人一身後還沒有受到懲罰小奴隸,此刻孟青夏正睡著白起大人床榻,因為擔心她凍著,寢殿裡甚至還點了爐子,暖和得猶如春天。
孟青夏大概並不知道外頭女奴們有多麼羨慕她所獲得待遇,這其中苦楚也只有她自己能說得清了,三天兩頭受傷便也算了,因為吐了白起一身,她被白起丟進了水裡,險些窒息而死,這麼一折騰,她傷口倒是沒有出什麼事,只不過一來一回間不免又染上了風寒,迷迷糊糊了好幾天,如今神志才稍微清醒一些,據說這幾天湛硬著頭皮來給她看病,耽誤了不少公務,如今湛醫術大概都可以和那些巫醫媲美了,就為了格外容易出狀況孟青夏,湛都要把自己鑽研成一個了不起巫醫了,若非如此,白起大人也不會回回都點名讓湛料理孟青夏狀況。
孟青夏醒來時候,正是太陽正暖和時候,今日天氣還不錯,寢殿內又有爐子點著,孟青夏倒是感受不到寒冷,只是這幾天,她著實被風寒折騰得不清,迷迷糊糊燒了好幾天,差點把湛都急壞了,他並不是擔心她,只是怕這小奴隸出了什麼問題要連累自己跟著遭殃罷了。
好今天一早,湛辦法起了效果,孟青夏燒也退了,精神狀態也好轉了不少,睜開眼睛時,孟青夏還稍有些糊塗,神情迷茫,病了幾天,臉色也沒有前些天健康粉嫩了,屋子裡除了她,一個人也沒有,孟青夏呆呆地撐開了眼睛,睫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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