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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女奴忽死
“好了,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白起抬手,淡淡地阻止了大臣們還繼續“危機論”,然後藍眸輕飄飄地掃向了那連鬍子都顫抖老部下:“囚牛。”
年邁囚牛見這位年輕有為領袖點到了自己名字,立即住了嘴,恭恭敬敬地看著白起,大有隨時要為白起拋頭顱灑熱血英勇氣概,等待著白起命令,只見白起神色平靜,看著他,微微地揚起了唇角,然後雲淡風輕地丟下了一道命令:“冬季事,你要多費心了,父親大人交待差事,我不希望出半點差池。”
冬季?這時候還講什麼冬季事?
冬季再棘手,還能棘手過三苗人入侵?那搞不好才是真正滅頂之災!
囚牛似乎有些懷疑是自己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了,此刻白起卻已經自座位上起身,漣仍舊隨行跟上,白起淡淡地看了眼身側漣,藍眸微斂,似乎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他唇角弧度冷冽又莫測,一抹深不可測冷然笑意,逐漸了爬上了冰藍色眼底:“漣,準備準備,不日我們禹康將有客人造訪。”
這樣笑意,分明只有看到獵物即將斃命時候,往往才能狩獵者臉上看到。
“是。”漣臉上沒有太大意外神色,他幾乎都能想到白起大人口中所謂“客人”會是誰。
前一陣子,白起大人忙碌可沒有白費,眼見著就要到收網時候,此刻白起大人心情並不算太差,甚至是這段日子以來,少見愉悅。
“哦”頓了頓,白起腳下未停,卻對漣說道:“你不必跟著我了,想必那些大臣們一時半會還捨不得走,你和湛一同留下安撫他們吧。”
漣表情微停,似乎有些猶豫,畢竟他和湛,從來還沒同時不白起大人身邊侍候,即便是自己封地裡,漣也不敢忽視白起大人安危,但也只是瞬間,漣便停下了腳步,不再繼續跟著白起,微微低頭,臉上仍是沒有表情,只低著聲音回應了一聲:“是。”
白起王殿外雖然時常有工作侍從侍女經過,但並不像想象中守衛那麼森嚴,為此孟青夏來這裡,也沒有人將她攆走,大概她這裡事,也早有人知道了,人們很清楚她身份,雖然白起正和大臣們談論公事,但誰會意是不是該攆走一隻無足輕重寵物呢?
仍和先前一樣,孟青夏這裡並不與那些女奴一樣住擁擠狹小東面,她待遇雖然與眾不同,可也沒好到要白起將她當作客人看待,賜予她自己房間,作為寵物,她“窩”就安白起床榻上,日子久了,她倒也習慣了睡白起床榻上,習慣真是個可怕東西。
可以說,她根本就是全天下離得白起近人,可即便如此,自從白起回到禹康以後,似乎真每日忙於政務,就是孟青夏想見他一面都有些難,白起也不管她,為此她白起都城裡,成日都無所事事,早上醒來時,白起早已經不了,晚上睡著了,白起什麼時候回來,她也是迷迷糊糊,完全不知情。
白起當日雖然開口要處死昆白,可後來因為她一通胡來,白起默許了她去探望昆白事,爾後便再也沒有提起這件事了,孟青夏估計,白起日理萬機,早把這種小事給忘了,為此孟青夏成日無所事事,不需要做什麼工作,唯一一件事便是時常去探望昆白,給昆白帶各種各樣傷藥,反正她前一陣子三天兩頭受傷,她這裡囤積了不少湛給她藥,白起也不管她,自然沒人干涉她每日去探望昆白事,久而久之,昆白雖然仍天天關那個鬼地方,但身體卻一天天地好轉了起來,孟青夏也為此感到高興。
不過湛曾經好心地警告過她,白起好像是個特別講究人,尤其乾淨上,近乎就是潔癖,孟青夏若是帶著去過關押昆白石牢後溼氣和臭氣爬上白起床,恐怕要倒黴就是她了,不管真假,孟青夏還是心領了湛好意,每天去探望過昆白以後,難免都要先把自己洗乾淨了才敢回來。
白起雖然沒有再提起處置昆白事,他好像已經完全把這個人給忘了,但沒有白起命令,昆白仍是被遺忘石牢裡,難道以後就要這樣關著她一輩子嗎?孟青夏早就想和白起談談昆白事了,無奈這陣子她根本沒機會見到白起,就算晚上迷迷糊糊地知道白起回來了,那也是她睡著之後,哪裡有機會開口。好幾次她為了和白起談論昆白事,刻意醒著等著白起回來,可白起回來得太晚了,每次白起回來,她又已經稀裡糊塗地睡了過去,好幾次還都是趴桌子上睡著,被白起拎回床榻。
再這樣下去可不行,就因為這樣,她今天聽說了白起提早從外面回來了,才一時衝動跑到這來想要見他,來了才知道,白起和他大臣們好像談論什麼重要公事,她如今雖然已經能嫻熟地與人對話了,但王殿裡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