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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幽眸深邃,此刻卻滿含深意地掃了她一眼,鬆開了捏住孟青夏下顎手,淡淡地丟下了一句:“這不是你該吃。”
彷彿晴天霹靂
孟青夏第一次因為食物而感到受到這樣大打擊,不禁也跟著垮下臉來,而她手中匕首和肉也早已被白起侍從給收走了,隨之而來,是那孟青夏再熟悉不過湯藥
但相較之下,白起已經算是格外開恩地讓人給她弄了碗羊奶粥來果腹,但這一切與那正冒著香味酒肉比起來,實是太殘忍了
“為什麼?!”孟青夏簡直是呆住了,她為自己處境感到不可思議,難道白起不應該感謝她幾天前“捨命”相救嗎,即使那不是她本意,可她好歹也結結實實地捱了一箭,還差點要了她命啊!
為什麼?
“你有意見?”白起卻是冷笑了一聲,看來即便他想善待這孩子一些也是強人所難,這孩子通常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如要她喝藥,好言相勸通常是行不通,唯有強行灌進去才能讓她老老實實地將藥嚥下去。
果不其然,白起態度一旦冷硬下來,孟青夏氣場立即就蔫了,雖然心不甘情不願,眼睛還不安分地盯著別人手裡酒和肉看,但那雙手還是不得不捧起自己面前湯藥,視死如歸般,深吸了口氣,白起威逼之下,才一口氣灌了下去,然而即便她老老實實地吃了藥,也沒有得到所謂獎勵,想必那碗清淡得連半點葷味都沒有羊奶粥,就是白起給她大獎勵了
與此同時,一向冷峻且並不怎麼近人情味漣忽然來到了白起身邊,他似乎是收到了什麼要緊聲音,甚至來不及向白起行禮,便立即俯白起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因漣說話聲音很低,孟青夏雖然就挨著白起坐著,可也仍是幾乎聽不清他們都說了些什麼,只漣低語中,隱隱約約好像捕捉到了“三苗”二字
三苗?
這是個生命力旺盛氏族,棲居於陸地深處南方,孟青夏雖不大懂這其中玄機,但隱隱約約有直覺告訴自己,這與三苗有關訊息,似乎很重要,重要到,足以對白起謀算起至關重要作用,這是否與前些日子白起會那樣爽口不顧部下反對就讓出手中之權事有關?她早就知道白起不是那樣會做沒把握事人,只怕他早就做好未雨綢繆事。
果然,白起微微凝眉,深潭靜月般幽深惑人眼驀地一斂,隨即緩緩地勾起了唇角,攝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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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點2。
061 被寵壞了(二更)
可是白起心思藏得太深了,又豈是她孟青夏能猜得透,況且這訊息看起來也並不是什麼壞訊息,因為白起心情似乎還算愉悅罷了,這可不是她該上心事情,與其關心這些和自己無關事,倒不如多關心關心自己切身利益來得重要。
趁著白起正低聲與漣說話空檔,孟青夏直接將主意打到了白起面前那塊烤肉上,她口腔中奶羶味已經讓她忍受不了了,可白起分明與人談論重要事,卻像腦後也長了眼睛一般,孟青夏手還沒伸出去,白起就已冷冷掃了她一眼,孟青夏簡直是被逮了個正著,一時有些尷尬,那手也就僵了半空中,進退兩難。
“我”她該如何解釋自己這幼稚舉動?莫不是近來自己受傷太頻繁,又被白起當作小孩一樣管制著,這脾氣也越長越回去了?怎麼真和一個不懂事孩子一樣,為了一點口腹之慾幹起偷偷摸摸事來了?
孟青夏自己也很鬱悶。
此刻幾乎所有人都饒有興致地想看這個小奴隸出糗模樣,白起淡淡地看了眼漣:“你先退下。”
“是。”漣點了點頭,目光也似有若無地掃了眼那小奴隸,什麼也沒說。
“湛。”白起沒有理會孟青夏,只將注意力放了一側笑眯眯似乎是熱衷於看好戲湛身上:“看來她傷已經好不了了,拖出去喂飢餓野狼。”
湛愣了愣,然後心領神會,笑道:“白起大人說得是,一個連區區忌口小事都辦不到奴隸,又怎麼能指望她傷勢點好呢,白起大人身旁向來不需要沒用人,我看還是餵了狼省事。”
湛口氣雖明顯是嚇唬孟青夏,可白起那口氣,絕對不像開玩笑,若孟青夏再胡鬧,惹他不,真將她拖出去喂狼也不是什麼不可能事。
孟青夏面色一變,咬了咬唇,默默地低下了頭來,簡直要將自己臉都埋進了那碗羊奶粥裡,決口不提一口“肉”字,見她總算認清現實了,白起才略微一掀唇角,帶出些似笑非笑意味,沒有再提剛才要將她喂狼一事。
回到禹康城已經是好幾日以後事了,一別月餘,禹康城外軍事防護工程已經竣工了,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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