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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可就沒那樣地好受了,白起方才她耳邊說,哪裡是什麼**話,那一字一句,分明就是泛著寒氣,比針扎還難受。
孟青夏不禁撅了撅小嘴,白起注視下,硬著頭皮伸出手,那動作都有些僵硬,試圖為自己倒酒,然而孟青夏一時不察,竟然也忘了,自己手臂上所殘留被禮容咬了一口留下殷紅牙痕,斟酒瞬間,手臂上寬袖滑落,那截帶了傷白皙手臂自然就暴露了空氣中,伴隨而來,是頭頂那忽地一斂危險藍眸,白起嘴角弧度越深,可那笑意,卻越發危險莫測了起來
孟青夏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心中一慌,忙收回了手,用自己袖子掩了那傷口,再偷偷地去觀察白起神色,卻見白起神色平靜,這讓孟青夏不禁困惑了,難道剛才那股忽然濃烈起來壓迫感,全都是自己幻覺不成?
正氣氛有些尷尬時候,忽然有一名侍女,見白起酒樽空了,便半跪矮桌一側,為白起斟酒,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奇怪事,這些貴族身邊,本來就會有那麼幾個侍女侍奉著,但通常情況下,侍女斟完酒後都會退下,但白起面前那名侍女,卻顯得古怪極了,只見她低垂著頭,和別侍女打扮也無差異,但她捧著青銅酒壺手卻緊張得顫抖個不停,半天也沒倒出酒來,只是好,眼下宴席氣氛十分熱鬧,草原上火辣舞女也扭動起了腰肢,人們注意力都放了這些熱舞女郎身上,自然也沒有人會注意到一個侍女小小行徑。
出乎孟青夏意料是,對於這個有些笨拙侍女表現,白起似乎一點也不生氣,反倒異於平常,十分寬容且溫柔地將大手覆了那侍女捧著酒壺倒不出酒顫抖雙手,稍微用了點力氣,中斷了她這個倒酒動作,似笑非笑道:“好了,既然做不慣事,就別做了。”
孟青夏心中存了幾分詫異,要知道,白起雖然待部下一向寬厚,但像這樣事,還從未發生過,但出乎孟青夏意料是,那侍女,竟然也隨之鬆了一口氣,雖然剛才倒酒雙手還顫抖個不停,但看起來似乎是因為緊張,而非因為害怕,她反倒小聲地抱怨道:“這酒壺真沉,我都倒不動,差點就出洋相了!”
是啊,要是把酒水灑了白起一身,能不天下大亂就好了。
白起不惱,竟也無奈地笑了:“檀舟,你如此,未免也太任性了些。”
檀舟?!
原本還一臉困惑孟青夏,這才驚訝得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個裝作侍女打扮,跪那兒,嘟囔著小嘴,一臉明媚嬌俏著向白起抱怨少女,這眉目明朗又俏麗,星眸紅唇,看上去比孟青夏要大上一些,身段自然要比孟青夏要豐饒嬌美,孟青夏看起來,也頂多是個初長成少女,而檀舟身上風韻,卻已是初露了些許女人味。
孟青夏和檀舟也有多年未見,上一次見面,還是幾年前,檀舟霸道而又嬌蠻地囑咐她,要她“看好”白起這樣話,當初檀舟,還篤定了自己長大以後要嫁給白起呢,雖然早就聽白起說過,檀舟很可能就葛國,而她心中所謂那一位比白起還要優秀年輕人,似乎就是那叫鳳眠傢伙但此時此刻,孟青夏似乎仍是驚訝不已,畢竟多年未見,她幾乎都要認不出檀舟了。
檀舟似乎也注意到了白起身旁孟青夏,然後也燦爛地笑了,看起來,霽並不知道檀舟此刻竟然出現這裡,檀舟似乎也是眾人皆不知情情況下偷偷跑到這裡來,若非如此,見到孟青夏時候,她早興奮地要拉著孟青夏上躥下跳個不停才行,也不會像現這樣壓低了聲音小聲道:“是你,小奴隸!”
孟青夏眸光微閃,仍有些處於驚詫中,檀舟差點要露出馬腳時候,白起終於有些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給處於興奮中檀舟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你這裡是做什麼,還這樣一副打扮,你父親若是知道了”
白起這話,似乎是說中了檀舟這少女心思,她臉上表情也是一滯,那明媚如太陽光輝嬌俏小臉,瞬間黯然了下來,看起來十分垂頭喪氣:“父親大人定是生我氣了連鳳眠也總不理我,我成日問他,到底喜不喜歡我,什麼時候要娶我,可他就是不懂人家情意我聽說,白起大人您和父親大人都來了,雖然鳳眠不許我出來,還總讓人看著我,但我才不怕他呢,所以所以我就穿成這樣,偷偷地跑出來了”
還真是從小到大都是這樣膽大妄為
孟青夏是神色古怪,欲言又止,看著檀舟一臉沮喪模樣,又看了眼對面毫不知情,仍優雅帶笑懶洋洋地坐那和別人低語鳳眠,難道她該告訴檀舟,鳳眠或許,喜歡是男人?
白起輕輕挑眉,他性感薄唇也微微向上挑著,狹長幽深眼眸似乎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檀舟:“那麼,你見到了我,又想要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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