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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況且以姒縱現狀況,就算死亡,也只是遲早事,何須白起再多此一舉
事實上,孟青夏發現自己一點也不瞭解白起,玩弄權力人,她先前怎麼有那樣自信會認為自己清楚白起性子呢?連跟他身邊這麼多年漣他們,都無法保證自己能清楚瞭解白起心意
正此時,那帳子忽然被人掀開了,孟青夏驚顫地回過身來,是白起回來了,孟青夏一時間顧不得先前心中種種猜想,她身體已經本能地跑向了白起,就像一個孩子見到了期待已久人終於來了,會不由自主地一頭栽向他心情一般,孟青夏很自然地握住了白起手,抬起頭看他,神色是毫不掩飾焦急:“白起,你”
這一回,白起並沒有阻止孟青夏觸碰,他身上衣袍已經換過了,指尖有點冰涼,身上是剛剛沐浴過後浴鹽味道,進來之前,他似乎才剛剛用藥草浸泡過水洗了手,見孟青夏神色焦急,有滿腹疑問,白起笑了笑,雖然反握住了她都滲出汗小手,但特殊時期,他還是沒有像往常一樣親密地直接將她抱起來:“先讓微生為你看看。”
微生?
孟青夏黑亮眼睛閃了閃,很她便知道了,這一回和白起一起回來還有微生,他們都是從姒縱那回來,微生和白起一樣,因為是與姒縱接觸頻繁人,微生來這之前,也已經將自己打理乾淨了,那身換下來袍子也早已經讓人燒掉了,他進來時,一貫帶著溫柔平靜微笑,和孟青夏很是熟捻樣子,偶爾還會頂著那一本正經聖潔皮囊開幾句玩笑:“你不歡迎我來嗎,小傢伙?”
“給我看看?我很好,不需要特意請微生來費心”莫名地,孟青夏臉色一紅,雖然明明知道微生看不見,但她還是有些心虛地立即從白起掌心中掙脫了那隻手,好像生怕讓人看見一般,微生也不知道“看”沒“看見”,臉上始終是溫和笑意盎然。
白起似有若無地掃了她一眼,眸光微眯,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地吩咐了聲:“微生,給她看看。”
“好。”
微生點了點頭,然後白起便那樣不冷不冷地環著手站一旁,沉默地看著微生細心地替孟青夏檢查身體,不知道為什麼,白起那樣平靜而又淡漠目光之下,孟青夏竟然隱隱有點頭皮發麻,但她還是老老實實地坐那聽微生話,因為有白起盯著,她想不配合也得配合,微生替她把了脈,然後又詢問了她幾個問題,終還用針刺了她指尖,要了點血,孟青夏神情略有些彆扭地看著微生將她流血指尖含入口中,她身體微微一僵,但微生表現卻自然得很,孟青夏感到不自之前,已經將她手擦乾淨還給了她,整個檢查過程皆細心而又認真,而白起也只是淡淡看著,沒有說什麼。
做完了這些,微生才鬆開了孟青夏手,往後退了幾步,神情平靜,拉開了一個尚且算得上疏遠距離,畢竟,他可是一名聖潔而又受人崇拜巫師,白起詢問下,微生才微微笑道:“不用擔心,白起大人,我想這孩子並沒有出什麼狀況。倒是您,白起大人,您情況耽誤不得,我現必須為您看一看。”
“有勞你了。”白起點了點頭,沒有拒絕,他也沒有避諱孟青夏還,脫了上衣衣袍,露出了光裸上身,他後背,還有幾道陳年留下舊傷疤,觸目驚心,卻又幾乎與那漂亮身體融為了一體。
孟青夏臉色微紅,但由於關心白起狀況,她也沒有避諱,再說,這帳子就那麼大,她也避諱不了。看著微生動作嫻熟地為白起把脈與扎針,而白起從頭到尾始終神色平靜,未發一語,直到微生收了針,白起才面色淡然地穿上了衣袍。
“白起大人,這幾日,您為了您父親試藥,可曾感到心悸與不?”微生邊收拾東西邊問道。
“確是如此,這兩日,我常感到心有悶意,常常透不過氣來,血流倒灌,靜脈不暢。”白起回答得很雲淡風輕,好像一點也不意外微生會這麼問一般。
微生收拾東西動作沒有停止:“您父親所用藥,雖然是我開方子,經手藥物,幾乎都是您父親所信賴人,即便後侍奉湯藥經過了您手,但也是您親自試過藥之後,姒縱大人才用藥。我實想不通,這其中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但那藥中,確實含了一味要人性命壞東西,分量雖不大,但接連用幾次,也會取人性命。”
白起披上外袍動作忽然一頓,他眸光一冷,英俊無暇臉上卻是漸漸泛起一抹越發令人膽戰心驚笑意來:“果真,是這樣嗎”
微生收拾東西動作也停了下來,神情略微有些詫異:“看來,您是早就知道了,可既然早就知道,您為什麼還要喝了那藥?幸虧我這兒,暫且有救您性命辦法,否則再拖個一兩日,恐怕您也要和姒縱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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