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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言湯跟著父親大人也有三十多個年頭了,他說話,應該沒有人會懷疑,就如你所說,讓言湯帶人去問上一問吧。”
言湯是姒縱身旁近身侍從,也是他心腹,他為人一向忠心耿耿,只聽命於姒縱大人,白起這麼說,場大臣們倒是沒有絲毫異議,唯獨提出這個要求伯益聽了白起這樣爽地點頭答應之後,不禁愣了一下,神色也瞬間凝重了下來,心中有些遲疑,看著白起目光,也不禁多質疑起來,但這本來就是他所希望,伯益沒有理由拒絕。
言湯方臉虎眼,很是魁梧,且又是姒縱大人心腹,伯益如今所做這一切,本來就是姒縱大人安排,伯益對此很有信心,命令言湯帶人去姒縱大人那詢問時候,帳子裡所有大臣都沉默地等候位置上,而白起,卻依舊神色平靜,一手支著頭,半靠著身子,眼簾也半垂簾著,讓人捉摸不透他心思。
言湯這一趟,卻了有一段時間,長老院大臣們幾乎都要等得不耐煩了,伯益正要親自帶人過去看一看,言湯就這時候帶人回來了,他掀簾而入,沒有向任何人行禮,幾乎所有人目光都隨著言湯進入,刷刷刷地落了他身上,而白起也沒有計較他無禮,他睜開了眼睛,那湛藍眼底微光湧動,詭異而惑人,不等白起開口,伯益便已頗有信心地要求言湯如實稟報:“現,你可以將姒縱大人意思告訴所有人了吧!”
言湯微微垂眸,他看起來對誰也不恭敬,可人們都知道他是姒縱大人所信賴人,也沒有人會去計較他那傲慢態度,即便白起面前,言湯也是面無表情道:“姒縱大人病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言湯話音落定,人們臉上有失望,也有意料之中之色,姒縱大人都是嚥氣狀況了,哪裡還能指望真問出什麼來。
聽到言湯如此回答,顯意外無疑是伯益了,可他也指責不出任何錯誤來,現姒縱大人情況,確是連睜眼都困難,別指望他開口說話了。
然而就此時,言湯卻復又開口說道:“但是據我所知,姒縱大人自臥病至今,並沒有一句指責白起大人做出過大逆不道之事。”
伯益面上表情很明顯地瞬間一怔,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其不可思議事情一般,這完全是他沒有想過情況,言湯他,怎麼可能說出這樣話他可是姒縱大人親信
此刻伯益握成拳手也越發地緊,幾乎能夠發出咯吱咯吱關節壓迫產生響聲,他面色鐵沉,甚至有一種可怕蒼白,像是受了巨大打擊一般。
“言湯可是姒縱大人所信賴人,不會撒謊。”
“是啊,既然言湯這麼說了”
“伯益,你還是向白起大人承認錯誤吧,眼下我們並不應該這種事情上節外生枝。”
“白起大人”
有人開始奉勸伯益向白起低頭,有人開始請求白起寬宏大量地饒恕伯益,眼下情形這裡人雖然嘴上不說,面上不表,但顯然各個都心知肚明,這些都是玩弄了大半輩子政治老狐狸,哪能不清楚眼下狀況,不管伯益說得是真是假,現就連言湯都已經站了白起大人這一邊,如今這局勢,白起大人顯得那樣從容淡定,明顯是對眼下局面早有預料,再看伯益神情,顯然受了不小打擊
“那藥,藥才是證據,你辯解不了!”臉色蒼白伯益並沒有聽從眾人奉勸,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執意要讓人查驗那姒縱喝剩下藥渣。
“既然你執意如此微生,就勞煩你與眾位巫醫,這麼多雙眼睛面前,給這大家一個公正結果。”白起唇角悠揚,他態度優雅,但那雲淡風輕態度,卻顯得如此目中無人與狂妄自負,再一次深深地震驚了場所有人。
“是。”今日微生全程都那樣事不關己地坐那,閉著眼睛,微微含笑,此刻聽到白起大人點到了他名字,微生這才微微有了動作,他起了身,侍從攙扶下,向那碗藥渣走去,由於微生身份特殊,這些巫醫們也只是跟左右,做個見證罷了,無數雙目光此刻都凝聚了微生和這些巫醫身上,微生檢查得很仔細,對於他話,人們也只有相信份,眼睜睜地看著微生將那碗藥渣翻來覆去地都檢查了一遍,也經由那些巫醫也檢查了一遍,微生這才侍從侍奉下洗了手,眾目睽睽之下微微笑道:“白起大人,這藥,確實有問題”
“是啊,這藥確有問題”對於微生話,巫醫們也只是紛紛附和。
“可是”不等大臣們竊竊私語開來,微生卻已又一次開口,他神情看起來是那樣聖潔而溫和,簡直是童叟無欺,讓人不忍質疑:“我不是很明白,伯益大人,您為何要做出這樣大逆不道事?我聽說,姒縱大人原本十分器重您”
伯益一愣,但這一回,他反應卻比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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