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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發生了些什麼,也很清楚白起此行經歷了怎樣危機:“能跟白起大人身邊,你運氣不會太差,白起大人,會是將來這世間,了不起一個人呢,你不妨可以考慮留下來,跟對主人,會令你未來少吃許多苦頭”
微生這話顯得意味深長,沒有人會質疑微生預言,可這樣話,微生是不會輕易說,因為這樣話,足以令剛剛才締結盟約消停下來各個氏族之間再打個天翻地覆不可,今日他說這番話,倒有些像是有意說給孟青夏聽,他話裡意思似是而非,有別有他意。
不知是不是錯覺,孟青夏只覺得心中一突,那一瞬間,這個連眼睛都沒睜開傢伙,好似真把她看穿了一般,孟青夏呼吸一緊,心中有一股情緒澎湃了起來,難以抑制,就像溺水了那麼久羔羊,終於抓住了可以救命稻草一般:“如果我想回到以前生活呢?我還能回得去嗎?意想不到變故發生我生活裡,要把我逼瘋了!”
這樣話,絕對不像是個**歲孩子該說,但微生似乎並沒有將她當作一個孩子看待,對於孟青夏問題,微生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凝眉沉思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溫柔聲音輕輕地散落風裡,卻一字不落地聽入了孟青夏耳朵裡:“變故發生哪裡,就以同樣方式糾正它,或許這是除了順從之外唯一途徑”
變故發生哪裡,就以同樣方式糾正它,或許這是除了順從之外唯一途徑
孟青夏心頭突突直跳,像小偷第一次行竊,像罪犯第一次殺人,像有無數金銀珠寶擺了自己面前,就連她被微生握著小手都隱隱有些顫抖了起來,不知是緊張,還是興奮。
是,自從她看到那個藍眼睛男人第一眼,她就知道他不簡單,那把她帶到這個該死野蠻時代壁畫上正接受萬人膜拜男人,一定和白起有著千絲萬縷關係,就連微生也說了,白起,會是將來這世間,了不起一個人墓葬,對了,是墓葬!那裡一定就是白起死後墓葬,只要回到那裡,或許她就能回到本該屬於她生活了,這種鬼地方,她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可那是白起墓葬,或許如果白起死了
這對孟青夏而言是個巨大誘惑,但也是一個巨大坎,她可不是這裡野蠻人,殺人,殺還是那樣一個危險男人腦海中彷彿瞬間閃過了白起那雙幽深莫測藍眸,孟青夏猛然打了個顫,無煩惱與躑躅,她利益和人性中劇烈掙扎著
就這劇烈思想鬥爭中,不知何時,他們竟已經來到了白起為招待微生所設宴地方,這是一個寬闊場地,迎面而來空氣中都瀰漫著食物氣息,他們吹奏著古老而原始樂聲,舞蹈女人各個身段婀娜,笑得嫵媚又燦爛,白起喜好可比別部族中貴族要高雅多了,至少他不會這種時候安排些血腥節目,譬如,丟一兩個奴隸下去與畜牲搏鬥
今夜白起許多部下也一併來了,食物和酒水也由侍奉奴隸奉了上來,和那些辛勤工作奴隸們不同,孟青夏非但不需要工作,竟還是由微生大人牽著來到這
隨著那被各種神聖傳聞包圍微生大人牽著那孩子手入了宴那正高高坐主座上,懶洋洋地斜靠著身子禹康統治者,他修長手指執著酒杯,嘴角噙著一抹笑,幽深墨暗湛藍眸中忽地斂起一片瀲灩,鋒芒凜冽了起來
023 暗潮雲湧
那個孩子待微生身邊時,相當乖巧,白起微微眯眼,顯得諱莫如深,那雙鷹眸中透出銳利鋒芒,看來微生哄小孩本事,還真是有一套,至少那個孩子他面前時候,可不如微生那兒服帖。
這個俊美又危險男人,還沒有人能揣測出他心中究竟想些什麼,只見他微微直起了身子入座,對身旁人吩咐道:“湛,微生行動不便,你親自引微生去他位置上,順便”白起話鋒一頓,唇畔似笑又似非地隱隱向上勾起一個莫測弧度,這弧度是危險,卻又如蠱毒一樣讓人又畏又痴:“將那不聽話小東西帶到我這來。”
白起這話是對著湛說,這裡那麼熱鬧,甚至有點吵,自然不是他人能輕易聽清他說了什麼,可不知為何,原本低著頭不知為難地想些什麼孟青夏忽然頭皮一麻,有些心虛地朝白起看了過去,可那個藍眼睛男人,他正與身旁部下談話,根本沒看她一眼,難不成剛才那突如其來烏雲蓋頂都是她錯覺?
正孟青夏困惑中,湛已經領了白起命令朝他們走來了,他先是客氣地向微生說明了白起安排,微生很好說話,他好像一直都是這麼溫柔人,牽著孟青夏小手大手也隨之鬆了開來,對湛道:“多虧了白起大人處處為我著想,我這裡,總是受到周到照顧,那就辛苦你了。至於這個孩子我與她很是投緣,如果有機會,白起大人能帶著這孩子去我那兒,或許我會找個機會,為她問一回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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