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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不冷不熱地,但那駭人威嚴,卻令人心中震懾,膽戰心驚,不敢違背
“是。”湛低下了頭,不敢遲疑,無論白起大人先前是否真要降罪於他,但至少,他性命,似乎真因為那小奴隸求情,而保住了?
白起說罷,便低斥了聲身下驕火,策馬離去了,連帶著那不知道聽了些什麼而滿面通紅小奴隸,也一併伴隨著這道高大偉岸身影而消失眼界之中
017 被打屁股
眾目睽睽之下,白起一路將孟青夏從馬背上拎下,然後丟了自己肩上,一路帶回了他軍帳,孟青夏當即覺得窘迫不堪,進了軍帳,白起便將她丟了下來,好白起到底還是手下留情了,孟青夏感到自己並沒有被摔疼,身下是柔軟皮毛鋪就厚厚床榻,一得到自由,孟青夏當即想到了白起先前附她耳邊說話,立刻小臉漲得通紅,不顧剛被由上至下丟下來而有些暈糊糊腦袋,孟青夏手忙腳亂地立即就想躲得遠一些。
可她這個念頭才剛產生,白起就已經冷著臉床榻邊沿坐了下來,修長手臂輕輕一撈,便將試圖爬遠孟青夏給撈了回來,孟青夏心中一驚,人已經跌回了白起懷裡,此時此刻,離得白起越近,只會令她感到渾身不自,況且現白起軍帳內,四下無人,孟青夏便加分離地想要掙扎開了:“白起,你你放開我!我,我難受”
但白起可一點也不再吃她這一套,他那雙詭異如深潭藍眸有些意味深長地輕輕眯起,然後一把將孟青夏身子往前一拉,令她面朝下,屁股朝上,整個人跌他腿上,腰腹貼著白起腿,孟青夏猝不及防,便被白起鉗制了動作,掙扎不得,畢竟,她那點力氣,白起看來,只是花拳繡腿。
不由分說地,白起抬起手,“啪”地一聲打了孟青夏屁股上,就像懲戒一個犯了錯孩子一般,要知道,孟青夏現可不只是一個孩子了,被白起這樣地對待,足以讓她羞憤難當。
那一掌落了孟青夏屁股上,令孟青夏渾身一僵,呆怔住了,忘了掙扎,隨即,那被白起打了一巴掌皮肉才隱隱傳來酥麻麻疼痛感,白起可不是跟她鬧著玩,為此那一巴掌,是真疼
可要指望她紅著眼眶吸著鼻子可憐兮兮地向白起討饒,憑她性子,那是不大可能事,此刻孟青夏只覺羞憤難當,但白起一手便鉗制了她兩隻小手,另一隻手隨即又“啪”地一聲落下了第二巴掌,讓孟青夏根本沒間隙可以躲。
這是怎麼回事,白起先前她耳邊說話,即便令她羞憤,可她也只是以為,白起只是說笑而已,哪裡知道,白起竟真
“白起”孟青夏臉色已經漲得通紅,紅得好像要滴出血來,她只覺得,那被白起打了屁股疼不疼還是次要,白起這種懲戒方式,卻讓她無地自容,與其說是懲戒,倒不如說,他根本是對症下藥了,對付孟青夏這種犟脾氣,就算罰她幾棍子,她可能也未必會知道自己為什麼錯了,就像從前她吃苦頭可不少,但那些絲毫並沒能讓她長點記性,而今天她被懲戒事,恐怕反而會讓她記憶深刻。
“知道,我為什麼罰你?”白起聲音低沉而悅耳,他耐著性子,給了她喘息空檔,並沒有立即落下第三個巴掌來。
孟青夏已經窘迫得不行了,她只想點逃脫白起禁錮,就連貼著他身上小腹,好像都因此而灼燙不已,屁股上麻麻疼痛感已經讓她思維都有些短路了,難得地,孟青夏順從了白起懲罰,檢討道:“我不應該,違揹你命令,離開禹康”
不料孟青夏這樣溫順回答並沒能得到白起饒恕,他眸光一斂,抬起了危險唇角,緩聲問道:“還有呢。”
還有?
孟青夏皺了眉,白起問題倒是讓她為難了,一時間忘了他們此刻動作給孟青夏帶了羞憤和窘迫:“還有因為我,還差點讓你損失了心愛部下?”
孟青夏並不大敢忘記,先前白起要降罪於湛,似乎是動了真格,無論如何,湛怎麼說也是受了她連累。
“你倒是想得周全。”白起嗤笑了一聲,語氣威嚴,而又帶了些令人無地自容輕嘲諷次,孟青夏小臉一垮,便再也想不出來了,她除了犯了違背白起命令,擅作主張離開禹康“罪”以外,實想不出自己還犯了什麼讓白起不能饒恕罪名了,況且不管怎麼說,她也算是立了功,人人都說白起一向是個賞罰分明君主,為何只顧著追究她罪,也不想想她都是為了誰才這樣。
他總說她給他惹麻煩,可這一回,孟青夏確信,自己應該是功大於過。
見這個孩子,沒有半分檢討,反而一臉氣憤地模樣,白起微微地皺了眉,語氣也嚴肅了下來,若說先前他還有些捉弄她意味話,此刻白起,雖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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