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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當年受到詛咒,對自己這個兒子,是從未放鬆過警惕,這麼多年姒縱都忍了,如今卻按耐不住了,姒縱恐懼那樣詛咒成為現實,如今這樣迫不及待地想要剷除他白起,哪怕手段變得這樣拙劣,一點也不像當年姒縱,看來姒縱,確是不行了。
任何一個上位者都恐懼死亡,死亡便是一切權力終止,為此他已經感到了時間急迫,想要剷除他白起,以阻止那樣詛咒成為現實。
黑暗中,白起目光幽深,是似有若無嗤笑之意,孟青夏自然看不到,可也察覺出了氣氛中產生微妙變化,她拽著白氣那隻小手也不禁緊了緊:“白起?”
白起反手將那隻小手握入了掌心之中,淡淡笑道:“沒什麼,不過是想到了一些往事。倒是你,大夫走時候,特意留下了一些藥丸,可以讓你傷好得一些。”
白起握住孟青夏那隻手張開,很,孟青夏手中便被塞入了一顆藥丸,似乎是明白孟青夏驚訝,白起言簡意賅地解釋了句:“你既不愛喝湯汁,將藥研磨成粉末煮成泥丸,或許你吃起來會乾脆些。”
原來是改進,終於可以將藥弄成藥丸形態存了再者,她這些皮肉傷,何須吃藥即使不吃自己也會好,這藥丸她看來雖然平淡無奇,但這裡任何一個人眼裡,恐怕已經是奇珍異寶了,若是知道白起讓她一個小小奴隸獨吞了這些,她也不怎麼好意思,不若不吃好
孟青夏表情有些無奈,白起卻是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她從前吃藥,無非是那樣苦得不行湯汁,但孟青夏似乎對這裡所有巫醫採取所有措施都不滿意,他時常從她眼中看到了一副無可奈何表情,就好像無奈這裡醫術那樣落後一般,即使那些給孟青夏看過病巫醫,都是極富盛名人了。
“別任性。”白起雖然不知道她為何會有那樣感覺,但看孟青夏這副表情,就知道她不怎麼樂意吃藥了,白起面色不變,口氣中帶了些戲謔揶揄味道:“既然是受傷了,就該吃藥。”
孟青夏臉色一下苦了下來,那泥丸子,入口化成泥,粘口中,苦味味蕾上當即化開來,衝也衝不下去,豈不是比喝湯汁還要難受?白起這倒有些像故意為難她一般:“白起,你是不是還生我氣?可我認為我沒做錯。”
沒做錯?
“我記得,我沒並沒有允許你離開禹康一步。”
白起倒是沒有再為難孟青夏,他將那一瓶藥放入了孟青夏手中,雖沒有要她現就吃,大意也是要她留著往後吃,以她待他身邊這段時間表現來看,距離她下一次受傷,恐怕不會太遠。
“可你也沒有禁止!”
孟青夏此話一出,倒讓白起冷笑了聲:“你此次能活著來到我這裡,不過是僥倖,即便我不曾下令禁止,難道你還不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孟青夏膽子忽然大了起來,一點也不怕白起生氣樣子,此時此刻,她倒有些感謝起這黑暗來了,不看著白起那雙眼睛,她恍惚覺得,這黑暗中與她對話白起,是另一個人一般,就連話也比平日要多說一些,即便不悅,也並不是因為她違背了他命令,而是因為她不知天高地厚險些喪命,就算是訓斥,也並非從前不冷不熱,倒有些像恨鐵不成鋼,況且她冒險,還不是因為他緣故?
“我聽說,禹康裡到處都是姒那個人眼線,你這邊恐怕有危險,我是因為”
“因為關心我而來?”白起語氣似笑非笑,似嘲非嘲,接下了她要說話,那漫不經心慵懶語調酥酥麻麻,撓得人心底生癢,莫名,孟青夏面頰一熱,嘴裡也卡住了,說不出話來。
她幾乎忘了,她手還落白起手心裡,此時此刻,孟青夏感到幾乎已不是面頰灼熱了,而是手心那彷彿滾燙得要沸騰溫度,她被白起接了這一句,幾乎說不出話來了,腦袋裡甚至一度忘了自己先前想要接下去說話到底是什麼。
白起彷彿沒有看到孟青夏那緋紅面頰一般,藍眸微凝,他緩緩開口,語氣中慵懶也稍稍淡了一些:“這不是你該操心事。有些事還是該留給男人操心,至於你這女人”
白起話忽然戛然而止,這一止,連孟青夏呼吸都跟著一止,差點叉了節奏,頓了頓,白起忽然笑了,下了個結論一般:“還是個孩子。”
連個女人都稱不上,從頭到尾,從上至下,從正面至反面,沒有一處是個女人。
孟青夏一滯,霎時間面紅耳赤,白起伴隨著笑意聲音清朗而又悅耳,孟青夏有些又氣又惱地抬起頭來,滿面漲得通紅地瞪向了他,這一看,不由得呆愣住了,是錯覺嗎,分明是同樣黑暗,可她眼睛,彷彿看清了,他揚起嘴角,那難得地染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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