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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青夏也說不清這一刻自己心情究竟是如何,禮容是利用她,有意要挾白起,他這裡獲得一些什麼?可那驕傲少年,三番兩次地以刻薄言語地對待她,從來不曾掩藏他對她敵意,管如此,他仍是三番兩次危險面前擋了她面前,孟青夏很難想象出,這個敏感對任何人都充滿防備年輕人,會是如此地處心積慮
且不說能不能威脅得了白起,他就算要對她不利,可後,為什麼又突然收手了呢,就連他自己,不是也重落入白起手中了嗎即便到了後關頭,他也沒有再做出絲毫對她不利舉動
看孟青夏小臉凝重,甚至有些失望神情,白起不禁笑了,柔聲安撫她道:“想不通事就別想了,我早告誡過你,那個紅眼睛奴隸,並不如你想象中那麼簡單。”
孟青夏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些什麼,白起便已經起身,稍稍理了理因為孟青夏坐他懷裡而有些褶皺衣襟,那藍眸垂下看她,叮囑道:“你也應該累了,記得將東西吃了再睡,我會早點回來看你,聽話。”
那一句“累了”意有所指,白起畢竟正當壯年,這個小女人身子又還尚且青澀,那一番翻雲覆雨之後,她能不累嗎?
孟青夏面頰如預料之中一般一燙,但聽到白起又要走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想,她身上甚至都沒穿衣服,只用那床榻上毛皮毯子裹著,可白起起身要走時候,孟青夏竟然腦門一熱,伸手拽住了白起衣袖一腳,探出了腳來欲起身,可這身子才剛站起來,孟青夏腳下一軟,腿根部痠痛一時間竟然讓她連站都站不穩了,所幸白起及時探出手扶住了她,孟青夏腦袋栽進了白起懷裡,他攙扶下這才勉強穩住了身形。
從白起角度看下來,恰好能看到孟青夏由白皙開始寸寸泛紅耳後根和後頸肌膚,那墨髮如綢,襯得這泛著紅暈肌膚越發顏色粉嫩。
這一通變故當即讓孟青夏窘迫難當,甚至都不敢抬起頭來看白起,今天早上事情像是故意惡作劇一般重現她腦海中,頭頂上,也不期然地傳來了白起低笑聲音,孟青夏極少像現這樣,白起低笑聲中,如此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愉悅心情,不再似那形笑神不笑冷漠莫測、手握大權統治者,他就像個再尋常不過男人,是個因妻子偶然間小小舉動而被取悅了丈夫,也會因為她不聽勸告之後差點出醜行徑而取笑她。
孟青夏微愣,就像白起威嚴時,那壓抑而又讓人敬畏氣息會令每一個人心悅臣服懷有畏懼一般,白起低笑時,那愉悅氣氛好像也會感染人一般,讓人覺得周遭空氣都清了起來,天氣好像也好了一些一般,這個男人,主宰著這個政權體,也主宰了人們心緒,孟青夏片刻怔神之後,有些氣惱地抬頭瞪向白起:“你笑什麼!”
白起嘴角噙著漂亮弧度,那藍眸深邃,彷彿要看到人們心裡一般,孟青夏正要閃爍著黑眸避開他目光時候,白起大手一撈,便將她給打橫抱了起來,孟青夏驚呼了一聲,然後又窘迫又羞惱地埋怨起來:“白起你,你放我下來,外頭有人”
看來這個小女人是對今天大白天發生那樣事情而心有餘悸,先前她一門心思都想著別事情,現經過那一下扯痛,孟青夏才發覺自己渾身真是疼得不行,就好像被人拆開了兩半又重縫合再一起一般,就算縫得再好,撕裂紅腫地方仍是輕輕一動就疼得不行。
她肌膚嬌嫩,會有這樣結果也是預料之中,但昨夜因為尋她,再加上今天上午他也實是被氣糊塗了,白起這才耽擱了不少政事,念他“罰”她時候,是被氣壞了情況下進行,難免少了些溫柔,她嬌生慣養身子必是要難受,念及此,他原本就是打算回來看一看她便放過她,讓她休息,但眼下被她這一番折騰,白起亦是哭笑不得,索性抱起了她:“罷了,眼下我也沒有什麼非現做不可要事,來葛國首領庭這幾日,你怕是還沒好好四下看看。”
他此次帶她來,本意便是讓她將此行當作一趟玩樂,但後來又發生這些棘手變故也是人們所不願意看到,難得現這些棘手變故都暫告一段落了,白起這才有了些空閒來陪陪她。
“白起”孟青夏輕輕顫了顫眼簾,似乎沒有聽清白起方才說話一般,她早已習慣了白起忙碌,他是個高高上統治者,又一貫勤勉於政事,孟青夏本來就不怎麼指望像白起這樣人,會為了兒女私情,拋下正事,她也不怎麼相信,葛國易主,發生了這麼大變故時候,白起會有那閒情逸致陪她“四下看看”。
“既然你不願意休息,那我便陪你散散步。”白起說著,並吩咐讓人送衣服進來,侍奉孟青夏衣,他自己則放下了正面紅耳赤她,率先向外而去。
抱著狐疑,等她走出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