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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這原本就已經莫測複雜局勢,將來會變成怎樣加複雜地步。就算不看他竟然膽大包天,就用這幅皮囊,蠱惑了那個小女人事,光是看政治利益上,白起也會趁早除了他,以絕後患。
白起是個極富遠見人,比起將來讓禮容有機會絕地反擊,從一枚被捨棄棋子身份,重奪回原本屬於他一切,白起顯然願意就讓岷山國永遠維持它現狀,如今岷山國首領,雖是個殘暴無情,油鹽不進,為了篡奪統治權,連自己兄弟手足都能趕殺絕狠角色,但比起禮容這樣富有心計、善於隱忍人,如今岷山國首領,充其量也只是個有勇無謀莽夫罷了。
只可惜,上一次是因為有那該死小女人緣故,他只能放棄當下取禮容性命念頭,可這一回白起臉上神情越發深邃莫測了起來,這個紅眼睛年輕人,似乎比他想象中要有膽識一些,與他白起談交易?有趣
“哦?”白起微眯了眸,那湛藍眼中並不吝嗇對於眼前這個頗有膽識年輕人讚賞之意,他笑了笑,一字一句,緩聲問道:“交易?”
白起面前,雖然禮容已經極力讓他們能夠處於平等談判地位,但他也深知,目前這樣情況下,這永遠只是妄想,自嘲地笑了笑,禮容似乎也不得不這個中原強大統治者面前低下他驕傲頭顱:“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兄長胥重並不大希望我活著回到岷山國,即便我如今逃離了那座石牢,不必再日日與畜牲拼命,但憑現我,也無法離開葛國半步。”
禮容很坦白自己如今處境,胥重一向重殺重戮,一心想剷除他這個手足兄弟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如今他雖處境落魄,遠離岷山國,但只要他一日不死,胥重就坐不穩那個位置,盯著他耳目只多不少,這也是禮容為什麼無法離開葛國首領庭一步原因,這裡是要他命地方,讓他像只野獸一樣苟延殘喘著,可這裡,也是對他而言,安全地方。
禮容雖嘴角帶笑,但那嗜血紅眸裡,卻深深埋藏著血紅落寞與殘酷冷意,那眼角漂亮硃紅淚痣,也頃刻間變得血淋淋起來,權位之爭從來少不了流血,禮容很清楚,今日他墜入地獄,尚且不死,那麼死那一個,就一定是胥重了。
“我並不關心你如今處境如何。”白起那英俊面龐,掛著涼薄微笑,但卻不帶絲毫溫度,無端端地讓人心都跟著冷了起來,他意味深長地丟下了這一個個音節,隨即又淡淡說道:“既然是交易,看不到利益,我為什麼要與你繼續談下去。”
白起看來,禮容就像個幼稚少年,空有滿腔恨意,可生存權力巔峰人,每一步,都是刀尖上舔血,除卻利益,沒有人會因為同情而費心幫助另一個人,這是個弱肉強食世界,即使他處境再悲慘,也與他白起沒什麼關係
禮容紅眸微閃,隨即嘴角一揚,揚起了一抹諷笑,他從自己袖子中取出一塊摺疊一起布帛,那綢帛上染著血跡,這樣以綢帛為書是極其奢侈行為,除卻貴族之間需以信鷹傳遞極其重要資訊之外,就算是富有奴隸主,也很少會如此奢侈地以綢帛為信。
白起微微挑眉,接過那綢帛,淡淡地掃了一眼,他臉上雖然沒有太大神情變化,但那幽深藍眸越發地深邃,像那風平浪靜汪洋大海之下有危險莫測漩渦隱隱攢動著,半晌,白起方才淡淡地勾起了嘴角,收起了那綢帛,顯然對禮容所說“交易”生起了興趣:“這樣重要訊息,你為什麼要告訴我。”
“既然要談交易,我總該拿出點誠意。葛國人與西域九夷聯盟早已經勾結一起,我知空口無憑,你未必信我,但我葛國為奴隸日子不短,這是我手中僅有葛國人與九夷人通函證據。如今葛國首領鳳眠行事作風一向荒唐,是否已經變卦,我也不敢斷言,但這封信函是我從他父親那裡獲得,他父親已死,鳳眠繼位,信函自然不止我手中這份,他沒理由不清楚他父親打什麼主意。”頓了頓,禮容補充道:“漠北三大政權,與你夏聯盟之間,必有一場惡戰,你若與葛國抑或九夷聯盟任何一方為盟,都未必穩妥,何不與我岷山國為盟。”
“哦?”白起神情早已經是恢復了淡漠,即便禮容說了那樣一通看起來極其讓人動心話,白起反應還是那樣平靜得過分,讓人摸不清這個諱莫如深統治者,到底想些什麼:“我憑什麼相信你,岷山國會比他們雙方人一方要讓我放心你們忠誠?”
禮容似乎並不意外白起會問這樣問題,他猶豫了一瞬,然後緩緩地垂下了眼簾,那身上是遍體鱗傷,他每走一步,手腳上沉重鏈鎖就會發出金屬磨擦聲音,那手腳銬與面板接觸地方,無不滲透出一層血水,禮容嘲弄般握著自己兩手間鏈鎖:“因為我想活下去,奪回自己所失去東西,比起油鹽不進胥重,我豈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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