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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僅那一瞬間,她好像是聽出了白起所下命令,驀然,就白起要動手檢查她情況時候,孟青夏不知道是哪來力氣,踉踉蹌蹌地推開了白起,跌跌撞撞向那渾身上下也負了傷禮容,擋他面前:“別”
別殺他。
白起眸光一斂,藍眸冰冷了下來。
因為孟青夏舉動,又沒有白起大人命令,一時間讓鉗制著禮容那幾名暗衛有些不知所措,而禮容紅眸卻是閃過了一道異樣,他眸光復雜,那道帶血身影,卻這時候掙脫了鉗制,他笑了,嘴角那染血笑意妖冶得如同邪魅,那血腥味忽然湊近了孟青夏耳際,低笑著,說了一句什麼,直到她身形微僵,分明被挑斷了手筋,刺穿了胸口,可他還是這一瞬間,掙脫了所有人束縛,殺了出去,狼狽地,卻也容他逃了
許久,孟青夏仍是怔了原地,直到她身形晃動,被白起接住
------題外話------
這章好難寫啊,烏鴉頭都寫疼了。不如人意,烏鴉只好先了,有時間再回頭修它。
001 重要客人
別忘了,我說話我若不死,定教你刮目相看,勝過於他
禮容離去前話還耳邊,不知怎,孟青夏心忽然有些慌了起來,那紅眸少年冷肅恨意讓人心悸,她雖不是他,但只是看著那一雙孤注一擲少年神情,孟青夏揣揣不安,總覺得,會發生些什麼
那種心情,就像看一個走向地獄深遠年輕人,卻無法阻止他,被恨意所吞噬。
軍帳之內燃著火盆,搖搖晃晃,似乎是要偃旗息鼓,外頭天是深藍色,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東面山頭露出了一點紅色微光,星辰黯淡了下去,外頭守夜士兵和前來換班士兵交了接,打著呵欠安安靜靜地離去,帳子裡那床榻上躺著嬌小身影是面朝下背朝上趴柔軟毯子之下,地上是一團髒衣服,白起掀開了那毯子,視線便落了她裸露背部肌膚上,那些皮肉傷本並不嚴重,但因為沒能及時處理,嚴重些傷口都化了膿,她身上還發著燙,白起皺了皺眉,那深邃藍眸,忽然湧起了一股複雜情緒,好像隱隱有冰藍色火焰那寒冰之下跳竄。
“白起大人。”吩咐煮來治傷退燒藥軍醫已經來了,正帳外恭敬地回稟白起。
白起聞言,這才將孟青夏身上毯子蓋了回去,側過身來,吩咐人將煮好藥送進來。得到命令,那軍醫便小心翼翼地將藥送了來,全程甚至連眼睛都不敢輕易抬起,要知道,白起大人寵姬正躺那,他可不敢多看一眼。
那藥想必是苦,往常王城裡時候,要哄這個小女人吃藥可不容易,女人大多怕苦,但眼下白起也沒功夫替她找來去苦配藥,行軍外,且又遠漠北,就是隨軍運帶糧草藥材都很有限,看了眼那碗仍散發著帶著苦味蒸汽黑乎乎液體,白起俯下身來,低低地喚了孟青夏幾聲,就像哄一個小孩:“青夏,醒醒。該喝藥了。”
連喚了好些聲,孟青夏才微微皺了皺眉,待她睜開眼睛時候,仍是頭重腳輕,整個人迷迷糊糊,這帳子裡跳竄火光從模糊到漸漸清晰,她眼睛一時竟都難以適應這微弱光,模模糊糊之中,她似乎隱約能看到身側那道熟悉身影,孟青夏想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喉嚨乾啞得很,說出口聲音竟然也有些不像她了:“白起?我哪禮容呢”
“你倒還挺關心他。”不知是不是錯覺,身側那溫柔低哄聲音驀然一沉,就連空氣都好像冷了一瞬,但他並沒有為難她,只是不動聲色地抬手替她捋去垂落下來令她不舒服髮絲,隨即淡淡地笑了笑,沒有再提半點關於禮容事,安哄道:“先把藥喝了。”
孟青夏似乎有些清醒了,依照白起行事作風,斷不可能讓禮容從他手中逃走,留下後患,但看白起如今態度,卻不像是禮容已經落他手中樣子,孟青夏默了默,明智地不再提方才那個話題,聽了白起話,她也只是溫順地點了點頭,欲起身之時,卻發覺自己身上衣衫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被剝了個精光,孟青夏一頓,隨即臉色好像紅了一些,也不知道是因為發燒之故,還是因為別什麼緣故,她下意識地便欲將身上毛毯裹緊,將自己圈成一團,卻因為這個動作太大了,似乎是扯到了背後傷,讓她不由得悶哼了一聲。
白起似乎是看穿了她意圖,他大手忽然圈住了孟青夏腰,將她連那毯子帶人一起抱到了她腿上,他另一隻手端了藥碗,親自喂到了她嘴邊,低聲囑咐道:“身上才剛剛上了藥,不要輕舉妄動。”
上了藥孟青夏頭雖然仍一片昏昏沉沉,但她還不至於聽不懂白起話,白起這一趟,身邊必然不可能帶了服侍侍女,他也必然不會讓那些鬍子一大把軍醫替她上藥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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