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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卻沒有再說話,而是腳下一頓,立即改變了方向,往馬場方向去了
很少有客人來了王城之後,竟然哪也不去,偏偏往馬場那樣偏罕地方去,那是驕火待地方,這裡人照顧驕火,可比照顧一個人還要謹慎,畢竟驕火可是一匹破有名聲好馬,又是白起大人坐騎,通常情況下,除了湛和幾個驕火允許靠近侍從可以進入那裡以外,別人是不會允許靠近那個地方。
白起到達那裡時候,驕火正站馬廄裡,看起來有些蔫蔫,不如平日那般雄赳赳氣昂昂,見了白起往這來了,才稍微有了些力氣,嘶叫了幾聲,恢復了些以往精神。
而驕火馬廄一側,正懶洋洋地靠著一個雙手環胸豐饒女人,管她全身上下似乎都被包裹得不露一絲半點,但那薄薄斗篷被風撩動時候,那身姿,天生有著一股妖嬈蠱惑神秘感,斗篷帽子之下,偶爾露出了幾縷漂亮捲髮。
西域女人身上難免都要帶些讓人不得不謹慎危險東西,尤其是身為善於使用巫術和蠱術九夷女巫絳,也難怪驕火會對她生出那樣忌憚,驕火雖是一匹十分通靈性好馬,但也難免學會了人欺軟怕硬那一套,它看起來有些是對眼前這個女人,充滿了恐懼,為此絳面前,才格外老實一些,此刻見了白起來,驕火才像是重找到靠山了一般,神氣了起來,鼻子裡呼哧呼哧噴灑著熱氣,發出嘶叫聲來警告眼前女人。
“白起大人”湛本想請罪,但他們誰都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九夷女巫要是突然連國書這種東西都沒有遞出情況下,出現大臣們面前,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麻煩呢,而現,人們顯然不知道這位九夷頗有聲望,甚至超過所謂九夷首領女人已經出現夏地盤內了,一旦絳他們夏地盤上出了什麼差錯,這兩大氏族聯盟之間,非得掀起一場戰爭不可
湛並不敢白起大人有所定奪之前,輕易讓九夷女巫絳失去行蹤,而絳性情古怪,偏要來這裡,湛也不好拂她意思,只能派人遠遠地方小心翼翼地盯著這便情況。
白起知道湛要說什麼,也只是淡淡抬了抬手,吩咐道:“退下去吧,這事與你無關。”
湛聞言,立即低頭:“是。”
早已經看到白起往這而來絳靠馬廄一側,也往白起所方向看了過來,然後起了身,她紅唇這一刻微微地揚起了,順勢拉下了掩飾了自己面貌斗篷帽子,立即傾灑而下那一頭性感而又美麗海浪一般捲髮,那充滿異域風情蜜色肌膚,這一襯之下,顯性感,她很自然地朝白起走去,向白起打招呼:“白起大人,你們這待客之道,可和我們西域不大一樣。”
白起也只是淡淡地彎起嘴角笑了笑,若無其事道:“看來我部下做了不大讓你滿意事。”
“自然,誰也不願意被那麼多雙眼睛盯著。”絳看起來天生就是個風情萬種女人,此刻她看著白起眸光,也是調侃中帶了點意味深長味道:“不過能親眼見到聞名天下好馬,也算是讓我心情好受了些。只是請恕我直言,白起大人您那匹馬,似乎不如傳聞中那樣桀驁大膽呢,它看起來膽小得很,甚至比不上我們西域一匹孩童騎母馬。”
019 絳的來意(修)
絳這番話,幾乎都帶了些挑釁意味了,但她看起來神情慵懶,紅唇含笑,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這樣話會惹怒了眼前這位身為強大夏聯盟之主男人。
白起自然不會是連這點氣度也沒有人,他也只是淡淡挑唇,拍了拍那匹見到他來以後便衝到他身邊黝黑英俊好馬,驕火馬世界裡,無論如何也算得上是個英俊小夥子了,身為白起大人坐騎,它就是人世界裡,甚至都比不少可憐蟲要高貴得多了,哪裡會受得了那個不知道打哪裡來蜜色肌膚女人把它和一匹孩童騎母馬相比,白起笑了笑,這話像是對驕火說,又像是對絳說:“如此獨特女人面前,驕火表現得可一點也不像平日它,也難怪沒能入得了絳法眼了。”
被白起大人這麼一說,驕火立即蔫了,可憐兮兮地用腦袋去蹭白起,那模樣,就像說,它可不是怕那個女人,它只不過是比較珍稀小命罷了,但馬世界裡,它可是所向披靡,因為馬兒們才不會像人一樣滿肚子陰謀詭計。
絳聞言,微愣,然後碧綠充滿異域風情美目一眯,烈焰紅唇也彎出了一個加漂亮弧度,優雅地微微頷了頷首,致歉道:“很抱歉白起大人,我無意冒犯。但想必您也不會否認這個事實,訓練戰馬事情上,你們中原人確不如我們九夷人,畢竟我們西域,小孩們一出生所要學第一件事就是馴馬了。如果可以,我們甚至可以找一個機會好好談一談修訂盟約事,就加上”
說到這,絳果真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