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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是什麼話
白起聞言,簡直是哭笑不得,他俯身,一把將光著腳丫坐地上孟青夏給抱了起來:“也不看看是什麼時辰了,難道身為妻子你,一點也不關心自己丈夫深夜不歸嗎?”
深夜了嗎
孟青夏也覺得自己這幾天總是有忙,為此時間也過去得很,若不是白起提醒,她倒是連自己都有些忘了,她都有一整天沒有見到白起了:“可我以為,你近日政務繁忙,應該沒有那麼回來”
看她這一臉無辜模樣,白起忽然覺得好笑,他孟青夏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我還沒忙到,連寢殿也回不來。倒是你這幾日,看起來卻也比我還忙,都搗弄些什麼?”
被白起這麼一問孟青夏臉色微紅,目光也有些閃爍,抬起雙手摟住了白起脖子,將腦袋也埋了白起懷裡,不怎麼好意思抬起頭來看他,悶聲道:“沒忙什麼,你不許看,也不許問”
這窘迫又有些羞澀模樣是很少見到,這個甚至有些不解風情小女人,流露出這樣女兒家羞態和溫柔,白起嘴角一揚,深邃藍眸也微微露出了一抹溫柔笑意,目光很自然地瞥了眼方才被孟青夏未來得及藏起來一團厚實布料和針線,這些東西,也並不知道她是從哪裡搗鼓來,乍一看,白起甚至還不能辨別出她做是什麼。
“我都說了不許看了!”見白起不說話,孟青夏便有些氣惱地抬起細嫩溫暖小手要掩住白起眼睛,看得出來,那樣東西管她這幾日已經力學習了,可做東西,顯然還不能入得了眼,這也是沒有辦法事,孟青夏這幾年,總是被白起嬌生慣養著,就連粗重活都不怎麼接觸過,侍候人功夫,也還差得遠
“我不時候,為自己找些東西把玩,也是好,只是也該注意注意時候,除非你不想要你眼睛了。有什麼東西,等天亮了再做也不遲,要知道,像微生那樣失去了眼睛,可不是什麼好玩事。”
白起好笑地將孟青夏慌忙捂住他眼睛小手給反握了寬厚大手之中,拉了下來,也並沒有拆穿她,管他這些日子,確實忙於政務,但關於孟青夏事情,卻是一星半點也沒能逃過他眼睛,別說是她這幾日忙著搗弄什麼了,就是每日膳食用情況,他抽空時候,也總是會過問,而這從前不怎麼肯他身上用心小女人,竟也學會了要一個妻子義務,冬季到來之前,要親手為他縫製一件禦寒斗篷,白起自然是心生幾分欣悅和慰藉。
雖然白起嘴裡說是訓斥話,但孟青夏卻是一點也不怕他,她嘴角也隨之微微嘟起,露出了小女兒嬌態,嘟囔道:“我知道了,我又不是什麼小孩子。”
“你若是個聽話小孩子,倒教我省心。”離得近了,白起便嗅到了孟青夏身上淡淡清香,他目光掃過孟青夏仍是溼漉漉長髮,還有身上單薄衣衫,直到此刻,白起神色稍稍收斂得嚴厲了一些,她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懲罰般地訓道:“天涼了,你這樣,非得生病不可,再有下次,可不只就這麼輕罰便算了。”
孟青夏只覺得唇上生疼,嘶了一聲,推了推白起,皺起了眉。
白起也不理她,將她放到了床榻上,便順手從床榻一側取來孟青夏先前丟那浴巾,丟了她頭上。
孟青夏剛想要扯下覆蓋頭上,以至於讓自己眼前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柔軟巾布時,她只覺得身後一沉,緊接著,白起大手就已經覆了她腦袋上,極其有耐心地,坐她身後,一下一下地輕輕替她擦試起仍是溼漉漉長髮。
孟青夏愣了愣,然後埋著腦袋,老老實實地坐白起面前,任由他替她擦試著未乾長髮,嘴裡問道:“白起,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總覺得,每日來來往往王城裡大臣比以往要多,你也比從前忙了些。”
腦袋上擦試頭髮動作微微一頓,繼而便聽到白起低沉而又平靜聲音漫不經心地說道:“沒有事,不過是因為,秋祭將至,難免要比以往要忙一些。”
孟青夏微微抬起了頭,白起也順勢將她抱到了自己腿上,低笑道:“怎麼,近因為我忙於政務,讓你覺得悶了?”
孟青夏被白起攬著腰,索性便將身子重量都靠白起身上,兩隻小手執起了他一隻手手中玩著,搖了搖頭,輕聲細語道:“我聽說,近總有信鷹從漠北飛回來,這幾日,也時常感到不安,總覺得要發生什麼,可見到你,我又覺得是自己多慮了。”
能有什麼事情,是超出白起掌控,白起眼皮底下出亂子呢?
沉默半晌,白起眼中閃過異色,眸光幽深莫測,但隨即他嘴角一抬,也只是笑了笑,反握住了她兩隻小手:“看來我不時候,你一個人便是如此想些無謂事情令自己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