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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知葉楓也必然是無濟於事,便緩緩地感慨道:“葉兄有所不知,所謂食君之祿,為君分憂,身為伴君之臣,難免政事纏身啊。”
“自己來親王府是為了看看月兒和那‘小魔頭’,尋一清淨之地的,還是不要再徒添煩惱的好。”想到這,楚仕途便悵然地自顧吸著五味甘露,不再言語,而葉楓也是心領神會,知道自己對朝堂之事怕是無能為力,多說無益,也不再追問下去了,客堂之中一時間便陷入了沉默。
“外~公~,您又來啦。”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童稚之聲,卻又宛若空谷傳響,綿延久長,只是話的內容聽起來讓人肺炸,而此人不是任傑又能有誰!
“咳···咳···”楚仕途一聽到這一聲招呼,喉中便立刻一陣哽塞,嗆得自己連聲咳嗽,但是,數日來的煩惱卻在此刻彷彿消失許多。
“魔頭,終於捨得出來見外公了?”看見任傑倚在門口,半個腦袋貼在門邊上,楚仕途慈愛著詰問道,“快進來讓我瞧瞧。”
“外公,遲來見您大駕這事不能怪我,是叔父整天逼我練武,所以才來的遲。”任傑站在門外凜然道,“而且裡面煙味太多了,把我擋在了外面,進不去啊。”
聽完任傑的話,連葉楓也抑制不住跟著咳嗽起來,有一種站起來把任傑再揍一頓的傾向。
聽罷,楚仕途的心情似乎在立時間便好轉起來,呵呵地笑了幾聲,熄滅煙槍,站起來朝任傑走去。
“你叔父怕是一天到晚的被你氣的不輕啊,魔頭。”楚仕途撫著任傑的頭慈愛地輕道。從任傑出生到現在,把楚月兒這個當孃親的折騰的不知多少,而楚仕途時常會到親王府看望任傑母子,卻不知從何時起便冠以任傑“小魔頭”的綽號了。
“叔父都習慣了。”任傑對著楚仕途“嘿嘿”的笑著說,“對了,外公,給我帶禮物來了麼?”任傑撇著頭,滿臉期待之意地問道。
“就知道你的心思,哪裡是來見我的,分明是惦記著我帶來的東西。”楚仕途捋著鬍鬚,哈哈地笑道,“帶了,我都讓煜兒放在你父親書房了。”
“哈,那還等什麼啊,什麼事能比你外孫的幸福重要啊。外公,快帶我去看看。”任傑一聽有禮物,便急急的用力拉著楚仕途向書房蹭去,只留下葉楓一人在客堂中。
葉楓見這一老一少火急火燎地離去,不禁搖了搖頭,油然生笑,獨自一人在堂中品嚐著五味甘露。
此刻,親王府書房的書桌上正擺著一堆近尺高的《案宗》,便是任傑口中的禮物了。
“怎麼這次這麼少啊?”任傑先頭跑進書房,看見桌上的《案宗》,翻動了一下,對著楚仕途道。
楚仕途重重的出了一口氣,對著任傑道:“沒有了,刑部府庫中的《案宗》都被你幾年來全看完了,這是最後的幾捲了。”
“啊?”聽到楚仕途的話,任傑不禁疑惑的望著他。“我看得有那麼快嗎?”任傑心中暗自揣測到。
看著任傑臉上的表情,似乎不相信自己剛才的話,楚仕途道:“真的都被你看完了,從你七歲的時候就嚷著要看我府庫裡的《案宗》,五六年來你看的《案宗》有能堆成一座山了。”
頓了頓,楚仕途接著道:“還有,別把它們弄損壞了,這可都是刑部的機密,有備案的,也只有你才能看得到。”當初任傑賴在刑部的府庫前,纏的楚仕途實在沒辦法才不得已把庫裡的案宗拿給他看,本以為他只是一時興起,看一眼就沒事了,哪知居然上癮了,幾年來一直把自己府庫裡的《案宗》看得精光。
“知道,知道,不用每次都囑咐一遍吧。”任傑點著桌上的案宗無奈地道。突然,他停止翻動,看著楚仕途,道:“外公,你來這不止是和我叔父‘把煙言歡’那麼簡單的吧?”說完,便走到書桌後的椅子上坐下,接著道:“連菸草都改了口味,想必是遇到棘手的事情了吧?我懂的~”
任傑突然這般一問,楚仕途意外之餘不禁愣了一下,心道:這小魔頭什麼時候能未卜先知了?倒也並未在意也沒去想和他說,權當是小孩子家的頑皮了,便道:“小孩子家不懂。”於是乎便岔開話語,笑著問道:“傑兒,看了那麼多的《案宗》,可曾看出什麼名堂來?”
以任傑兩世的閱歷加上其探查的智慧,從楚仕途菸草的口味的改變到緊鎖的眉頭,再加上他剛剛有意的轉移話語繞過自己的問題而緘口不提,便能判斷出楚仕途這次是有難言之事的,畢竟,很少能見到久經官場的外公如今日到親王府這般不見了往日的灑脫。
隨著自己不斷長大和實力的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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