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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著穿出去的?從之前他嚴謹的作風和謹慎的性格來看,似乎可能性不大。
想到這裡,任傑便轉身對著蘇彪道:“蘇總管,麻煩把侯府的後勤都叫來,有事要詢問他們。”
“來人,去把負責府中衣食住行之人都找來,快!”蘇彪對著門口的護衛吩咐道,“小親王是找到了什麼線索?”
“現在還不確定,等你把侯府的那些後勤都叫過來,問過之後再看。”任傑道。
接下來,任傑又在那薛復的衣櫃裡一陣左敲右按,不一會便從衣櫃中退出了自己的小身板,手裡拿著一根白色的腰帶,手腕一擺便關上了那衣櫃之門。
在這侯府所提供的護衛房間中,相信是不會出現什麼暗格之類的,不過任傑依舊是手腳並用著一路敲敲點點地來到床榻邊。床榻之上除了被褥和一個席枕別無他物,而床榻之下除了幾雙靴子也是空空如也,連個夜壺都沒有,那薛復爽朗的性格便躍然眼前。
25。第二卷…第二十章 初探線索(二)
隨後,任傑便上前一屁股拍坐在床榻之上,接下來便在床榻上窸窸窣窣的摸索了一翻,卻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斬獲。
葉楓和楚仕途則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任傑,二人心中此刻都想看這小怪胎今天到底會如何破這案子,至於蘇彪,他現在對君信侯之死可謂是如墜雲裡霧裡,六暈中位的實力雖已不俗,此刻卻也是毫無用處的。在見到任傑專注的神情和特別的探查手段以及一番頗有道理的推斷後,蘇彪便打消了之前的顧慮,也只是站在一旁觀望著任傑。由此,屋中便出現了滑稽的一幕,三位年齡加起來破百的人像沒事人一樣站在一旁看著一個孩子左跑右奔地忙著。
此刻,任傑望著身下的床榻,莫名的生出一股想要躺下的慾望,這半天跑來跑去地探查刺客,身為小親王的他什麼時候這般折騰過?接著,便順理成章的真的就躺下去了,一抬頭,便正看見掛在床首上了雙刀。
閉上眼睛,任傑腦中便浮現出房中的一串串場景:只見那薛覆在床榻之上釋放出赤域,輕身疾飛而起,掠過床首,雙刀便赫然出現在手中,動作行雲流水般流暢,好個謹慎實用的應對之法!
任傑睜開眼睛,嘴上微露笑意,望著頭頂上的雙刀,心道:看來,這床首懸掛的雙刀應該就是這樣用來對付臨時的情況的!
在任傑看來,設身處地的進入到別人所處的環境中去,便能不同程度地感應到他們的當時的思想,以他數年來對那浩如煙海的案件的閱歷和其自身的智慧,要做到這一點對他而言並不難,這是一種長期接觸案件所形成的能力或者可以說經驗,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而且這一招屢試不爽!
如果換做是我,這般忍辱負重的混入侯府,處心積慮的要刺殺君信侯,即使是丟了性命也在所不惜,到底所為何事?
任傑緩緩的閉上自己的眼睛,靜靜的融入自己將要扮演的角色:當幽靜無垠的黑夜籠罩一切之後,那薛復獨自一人躺在床榻之上,想到自己肩負的重任,無數次面對著自己要刺殺的人,然而正面刺殺無異於螳臂當車,在這苦覓良機而不得的長達數年之久的時間裡,血海深仇尚未得報,他是憑著什麼熬過來的?是有著彼此一同的密謀之人?又或是一個堅定信念的物事?······
想到這裡,任傑心中一動,睜開雙眼,起身望著剛剛頭下枕著的席枕,直覺告訴他,曾經這裡或許就有那麼一個重複著的動作······
接著,任傑便俯下身去,拿起床榻上的席枕,用右手在上面輕輕的摩挲著一圈,接著往返回去,在第二圈圈將盡的時候,右手便定格在席枕的背面,仔細端詳了片刻,只見此處有一個被人為開啟的事後卻被整理完好的痕跡,若是細看的話,仍然能夠發現這上面的破綻。
任傑輕輕地撥開手中的席枕,果不其然,裡面塞得是有東西的,一個白色的物事,看上去像是一方錦帕。“就是你了!”任傑心中不免一陣竊喜,接著便探手將席枕裡那白色的錦帕夾取出來,而那不大的空間裡便再無其他,然後放下手中的席枕。
待任傑拿起榻上的席枕時,屋內幾人便一直在盯著他,而當任傑將要展開手中的錦帕時,楚仕途便上前代眾人問道:“這是什麼?”
任傑將手中的那方白色的錦帕展開,攤在左手之上,右手扯著一角,便見白色的錦帕上繡著數株翠綠色的植株,那植株看上去甚是怪異,不遠處蹲著的是一個通體像是長滿皰疹的血紅色的蟾蜍,在那蟾蜍的周圍還瀰漫著淡淡的紅色霧氣,看上去煞是詭異。
“這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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