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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便饒有興致的問道:“那,依你看,怎樣作案才算是高水平的?難道是我案宗裡的那些未破的歷史疑案?”
“這個?至少不是我一眼就能看穿的伎倆,起碼要暫時能夠對我構成難題的。”任傑兀自地自負而深沉地說道。
“噢···”楚仕途將信將疑的提高了三度的嗓音應道,他親眼看著任傑長大,在其眼中,任傑一直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小頑童”,總是會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甚至出格的事情。不過,他頭上的那子虛烏有的“神童”之稱卻不是說戴就能戴上的。
而任傑的身份,除了是楚仕途的外孫還是皇甫皇室的小親王,想到這裡,楚仕途眼前一亮,腦中閃過一個無傷大雅的想法,懷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態度,接著便緩緩對任傑道:“孫兒,猜得對,外公的確是碰到難以解決的事情了。”
聽到楚仕途的話,任傑心中頓生興趣,是什麼事情竟能難倒堂堂的刑部司部楚仕途?便以一副渾厚老成的口吻,道:“外公,是什麼事情?說不定我能幫的上忙。”此時,任傑心中是真的希望能幫上楚仕途。
楚仕途望著此刻眼前的任傑,彷彿從他的身上看見了自己那多年杳無音訊的女婿——睿親王的身影。頓了頓,便道:“是一件無頭公案!外公在刑部多年,可謂閱案無數,若是一般尋常的案件,提刑司自會處理,但這次發生的案子卻是詭異之極,連日來,我一直在探查此案。然而正如你所說,這可以算作是高智慧的作案,我竟沒有取得絲毫有突破性的進展。”說完,楚仕途右手捋須,左手背後,走到門前凝望著房外陰霾的天空。
聽完,任傑不由得心生疑竇,便迫切的追問道:“外公,究竟是什麼樣棘手案子竟能難得到你?”
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楚仕途轉身對任傑道:“君信侯爺,你知道嗎?”
“君信侯?是帝都西城的這個君信侯?”任傑問道。
“就是他。”楚仕途道。
“他的侯府是整個帝都西城最宏大的府邸,我想整個帝都西城的人應該都知道他。我記得幾天前,叔父還準備了一份壽禮,就是送給他的。”任傑道,“難道事關君信侯?”
“不錯,他死了!”楚仕途語氣低沉地說道。
“什麼?這麼勁爆的事,我怎麼一點也沒聽說?”任傑道,“外公,你的意思是說,他剛過完壽誕接著就要過忌日了?”
“可以這麼說。不過,更準確的說,他是在還沒過完自己的五十壽辰的時候就駕鶴西去了。壽典本來是要舉行三天,不料,在第三天的時候,君信侯突然猝死,一命嗚呼了。”楚仕途道。
“猝死?是刺殺麼?”任傑不由得驚疑道,“可是,就我所知,那個君信侯至少可是位六暈中位赤域強者,而且在他的侯府之中也必然有強者護衛。如果是刺殺的話,難度可不小,而且又有什麼人能夠在壽典上行刺他?”
任傑的一番話後,楚仕途沉聲半響,道:“現在,還不能斷定侯爺是不是遭到刺殺身亡的,因為還有更離奇的事情發生,那君信侯並不是被人所殺的,而是,而是被他自己的獸寵所咬殺的!所以,到目前為止,我還不確定他到底是被自己的獸寵意外咬死的,還是由於連環的刺殺而死的。”
“獸寵殺人?”任傑不禁驚道。此事只見書上有,現實哪有幾回聞?!
這時,葉楓意外地正從門外走進書房,身後跟著一位身著官服之人,從來人衣前印著的“捕”字標記便可以清楚地辨認出該是一位捕快。
來人在書房檻前一跪,施禮道:“見過小親王。大人,宮中傳來皇上信鷹聖諭。”說完,從胸前拿出一方飛龍繞祥雲的七色玉軸諭旨,呈向楚仕途。
楚仕途急忙前走一步接過來人手中的諭旨,開啟看閱,片刻後,神色不安地眉頭緊鎖,合上諭旨,轉身對著任傑和葉楓道:“你們也看看。”
看著今日如此一反常態的楚仕途,葉楓不禁滿臉疑惑地遲疑了一下,接著便拿過他手中遞來的諭旨,又望了任傑一眼,開啟一看,頓時驚道:“什麼?君信侯遭刺殺身亡?”
“沒錯,諭旨上還說了些什麼?”任傑接聲問道。
“聖上責怪司部大人辦事不力,三天來不見任何有進展性的回報,責令你外公儘快查出事情的原委。到底是什麼情況?”看著這突如其來的聖諭,葉楓不解地望著二人道。
楚仕途看著眼前的叔侄二人,半響之後,道:“皇上在得知君信侯遇刺身亡後,便責令我儘快查出兇手,而考慮到事發的影響重大,便下令封鎖了訊息不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