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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就是我外公,刑部的司部大人。”看到寧凝嬌顏上那狐疑的神色,任傑便輕聲解釋道。
“噢?如此說來,小親王來我凝雅居也是有事要詢問寧凝了?”寧凝語氣之中頗為不悅地說道,在她看來,任傑到此必定是為君信侯之死而對她心生懷疑的,特意來此探查而並非像是之前所說的,因為頑劣迷路而誤入自己的雅居。
聽到寧凝的話後,任傑心知是自己這般貿然地闖進雅居對她造成了誤會,便趕緊解釋道:“這個···夫人言重了,我並沒有懷疑夫人的意思。是···只是對夫人心生好奇而已。”這個時候,總不能再說自己來這,是為了找人家帶路去找刺客的房間的吧?況且,任傑的心中現在對侯夫人薛凝的確是充滿了好奇的,這倒是真的!心之所至,言便由口而出了。
“哦?好奇什麼?”聽見任傑的話,寧凝不免心生疑問,看到任傑剛剛一陣倉促之語時臉上現出童稚的尷尬之色,倒讓寧凝莫名地釋然了心中的不悅,而且對眼前頗為孩子氣的任傑頓時多了幾分親近之意。
看到寧凝的臉上褪去了剛剛的不悅之色,任傑頓了頓,便道:“那,恕小王直言,你即身為君信侯夫人,為何口中還聲聲自稱著‘寧凝’?”
“這個···小親王有所不知,其實,因為種種的原因,寧凝只能算是受侯爺盛情之邀而來侯府的客人而已。當初,侯爺是為杜絕一干人等的閒言碎語,才對外宣稱納寧凝為妾的,而實際上,寧凝還是寧凝,至於別人口中如何稱呼,凝兒不以為意!”寧凝神色淡然地對著任傑說道,“寧凝斗膽在小親王面前自稱凝兒,小親王不介意吧?”
“怎麼會!”任傑笑著道,“原來如此,那這麼說,你只是侯府的客人,與君信侯只有夫妻之名而無夫妻之實了?”
“是的,寧凝實為侯府之客!這個是侯府中人盡皆知的秘密!”
聽完寧凝的話,任傑略微沉思了一陣,接著便問道:“噢···那,你與君信侯爺,究竟是如何相識的?”
“寧凝,原本只是帝都西城一個醫館裡的醫藥師,與侯爺素不相識。有一日,寧凝受邀前往一座府中看病,而那府中的主人便就是君信侯爺了。當時,侯爺在見到凝兒時,說凝兒長像與他剛過世的妻子有幾分相似。而後,侯爺便不時地來醫館找凝兒說話,漸漸地便熟識了。不久之後,侯爺便提出讓凝兒到侯府中去,也好方便與他看病,起初寧凝並未答允,而侯爺也並未強求。”
“不想後來,那帝都吏部司竟亂造罪名,下令要查封醫館,為保全醫館,無奈之下凝兒便答應了,但也只是到侯府為客。而後,帝都之中流言蜚語四起,說是君信侯爺已納凝兒為妾,我一介弱女子便不知何去何從了。接著,侯爺便以夫妻之名將寧凝名正言順的留在了侯府之中,卻依舊對凝兒百般尊重,還贈以雅居,凝兒便在此暫時棲身了。”寧凝憶道,說完便對雅居環視了一圈,輕抿手中的藥茶。
“噢,現在邏輯終於是通了!”任傑點頭自語道,“看來,君信侯對你還是相當尊重的,特意為你建造了這猶如世外之地的凝雅居。”
“小親王所言甚是,侯爺之意寧凝自是知道,然而,寧凝並非攀權附貴的女子,現在雖身處侯府之中,實為權宜之計,侯爺君子之行從未強求於凝兒,凝兒心中自是十分感激。而今,侯爺遭此大難,寧凝心中也甚為悲痛,還望小親王早日查出兇手。”寧凝望向任傑接著說道。
聽完寧凝的一番話,任傑心中不禁一陣嘆息,暗暗道:果然是紅顏禍水,尤其說得是像眼前的這位,這君信侯竟敢挽留如此驚豔的一朵奇葩在府中豢養著,當真是暴殄天物,結果自己就這麼嗚呼哀哉了!
“那,這偌大的雅居內只有夫人一人在此嗎?”任傑問道。
“小親王,還是不要再叫寧凝為侯爺夫人了吧,就直呼‘凝兒’吧!”幾番對話相處下來,寧凝對眼前的這位小親王也漸漸熟絡而生以好感,在她心中,任傑或許是該叫她一聲“姐姐”的,但是任傑畢竟是有親王身份的人。“是啊,一直以來,只有寧凝一人在此伺弄這些花花草草。”說著,便起身移步,輕搖玉臂,手指劃過閣內的一株鮮紅。
“不對!怎麼會只有你一個人?”任傑望著凌凝笑道。
“什麼?”聽到任傑的話,凌凝不禁臉色驚疑地回道。
“還有它。”說著,任傑便指向那一旁躺在地上的麝鹿,“所以,你還是一位馴獸師,對吧?”
“不愧為輔政親王之後,沒錯,凝兒其實還是一位四階的馴獸師。”話畢,寧凝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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