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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都是侯府的護衛了吧?”任傑看著眼前的幾排屍首,捂著嘴指指點點的道,“蘇總管,你口中的侯府之恥是哪一個?”
聽到任傑的話後,蘇彪道:“的確是少了一名刺客,當時我只一心想護著侯爺脫離險境,那刺客應該是後來趁亂逃生的,餘下的這六位都是我侯府中的護衛。”
接著,蘇彪便指向一名留有鬍鬚的中年漢子,道:“此人便是那隱身侯府內的刺客。”任傑看了一眼那刺客,只見那已經成了屍體的漢子死相極其悽慘,身上多處傷口,看來是死於侯府護衛的群戰亂刀之中的。
“此人名叫薛復,是我侯府的護衛隊長之一,有六暈初位的實力,當初還是由我招入的侯府為護衛的。逃走的那名刺客應該是一名六暈中位強者,實力與我相當。”蘇彪接著對任傑道。
話畢,任傑對著楚仕途道:“外公,驗屍官檢查結果怎樣?”
聽到任傑的話後,楚仕途望著站在停屍房門口的一位臉色蒼白的中年人,道:“把這幾名刺客的屍檢情況和小親王說一下。”
“是!”那驗屍官答道,“回小親王,這三人均死於亂刀之下,三人中以此人為首領,此人的左臂之上有一道印記,應該是某個家族的標誌,其餘二人應該是隨從,身上並無什麼特殊的標誌。還有就是,這三人生前應該服食過短時間內強行提升實力的藥物,所以才會在死後眼睛外凸,身體虛浮變型,這是藥力在體內未消耗盡所造成的。”
聽完,任傑望了望眼前的幾具屍體,捂著口鼻蹭上前去,只見那為首的刺客衣衫破爛,左臂上露出的印記猶如一隻睡著的紅色蟾蜍,栩栩如生。接著便左右看了看,隨手拿過旁邊一位護衛的佩刀,往那為首的刺客身上一碰,果然有如入稀泥般癱軟,看來那藥物的副作用還真是霸道。
在蔚藍大陸上,能夠在短時間內強行提升實力的藥物是比較罕見的,只有一些大的醫藥世家才可能有秘方,或者是去大陸上的拍賣會上高價購買到,所以,不管是那種途徑得到的這能夠強行提升實力的藥物,都可推斷出來這些刺客是有些來頭的!
“蘇總管,那猊豹是被誰所傷的?”任傑指著躺著的三名刺客對著蘇彪道。
“是那侯府內奸一劍斜刺所傷。”
“什麼?那,這內奸薛復的身份你可瞭解?”
“不瞞小親王,自侯爺退位後,曾受到過數次刺殺,蘇彪便一直在物色有實力的可靠護衛。大約在三年前,那薛復自稱是久歷江湖的漂泊之人,為求一份安定,想來我侯府當一名護衛。我見他實力不俗,為人也比較正直豁達,便留下他了,之後的幾年他行事低調,也不見其有何異心,不曾想他的心機如此深重,竟為刺殺侯爺而來。”蘇彪兀自的痛責道。
看到蘇彪臉上的痛苦之色,楚仕途便走上前寬慰道:“副統領也是為侯爺的安危著想,不必過於自責,這一切都是那刺客居心叵測。”
聽完蘇彪的話,任傑不免對著蘇彪埋怨道:“就這?還有沒有?你等於什麼都說嘛。”
“仁杰,那薛復自稱漂流江湖之人,蘇總管義氣收留於他,哪裡會去詳細調查他的出身。至於出了這等刺殺侯爺的極端之事,更是始料未及的了。”葉楓對任傑輕喝道。
“叔父,你見多識廣,那,依你看這左臂上有刺青的刺客,可能會是什麼人?”任傑又把同樣的問題拿過來問葉楓。
在任傑的思維看來,就是這所謂的“江湖”才讓父親睿親王至今不知所蹤,害的母親楚月兒這些年一人獨守空閨,自己也沒見過父親的面,而現在,不得不再次敗給了這群講江湖道義的人,連刺客的身份都不弄個清楚。
“這個···我倒還真沒有聽說過哪個家族是用這種標誌的?”葉楓望著眾人道。
“不錯,這幫刺客的屍首在我司部檢查後,我就派人仔細查探過他們的身份,結果卻是一無所獲。”楚仕途望著任傑道,“不過,我想,這刺青可能某個家族內部的秘密標誌,適用的範圍比較嚴格,所以一般的外人便無從得知了。”
聽到楚仕途的話後,任傑意味深長地自言自語道:“唉,看來還是得要我自己去查啊。”說完便揹著手自顧地走了出去,對屋內幾人揭開君信侯之死的謎團不抱希望了,為了面子問題,相互掣肘,案情又如何能有進展?
至於自己之前的猜測,如果君信侯是被行刺致死,那幕後的刺客必然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手法讓那猊豹誤認君信侯與刺客是一夥的了,所以那畜生才會被誤導而要上去咬死君信侯。如果自己猜的是正確的,那麼證據呢?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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