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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旁的蘇彪語中不帶絲毫腔調地對著楚仕途說道:“司部大人,既然小親王已經找到了,我們走吧。”說完便拂袖而去。
“嗯!”話畢,楚仕途對著寧凝略施一禮,道:“打擾了,夫人。仁杰,走。”說完,便和葉楓先行離去了。
“來了!”任傑應聲道,“美女,後會有期!”說完,抓起幾塊寧凝手中的藥膳糕點順著小徑追了上去,口中學著那麝鹿的叫聲吹著悠長的口哨。
霎時,雅居之中便只剩下寧凝一人怔在原地,俏顏之上修飾著點點吃驚之色,似乎之前的一番抗爭之言並沒有影響到她的心情,倒是那位“誤入者”屢出的驚人之語讓她心中隱隱有絲絲的不安,接著,寧凝便輕舒了一口氣,轉身上樓而去。
22。第二卷…第十七章 凝兒身世
凝雅居外,楚仕途和葉楓正駐足停留,一邊觀望著這花香鳥語的清幽之境,一面在等候任傑,而一旁的蘇彪卻臉色陰沉的背對著凝雅居不聞不問。
這侯府的深宅之內還真是怪事頻出,如今,這侯爺夫人竟搖身一變身成為了侯府的客人了,就剛剛二人爭吵的激烈程度而言,楚仕途和葉楓身為外人也不便相問,箇中的氣氛不算融洽。
任傑出小徑,看到葉楓和楚仕途正欣然望著這薄霧環繞的凝雅居,便笑著問道:“叔父,外公,你們···是不是也被這凝雅居的美色給震住了?”
“嗯!是被這凝雅居給震住還是被你給震住了,我不知道,現在我只想知道,你是憑著什麼竟敢私自去懷疑侯爺夫人的,還自作主張地一個人跑到人家的雅居中來詢問她?”楚仕途看著任傑手中的糕點和臉上一副玩笑無謂的表情,便上前拉過他低聲呵斥道。
對於楚仕途的問題,任傑還未來得及向他解釋,便聽一旁的蘇彪轉過身對著楚仕途身後的任傑開口道:“咳···咳,小親王來此,可曾從夫人哪裡探查到什麼?”在蘇彪看來,任傑來此,定是為了詢問寧凝有關君信侯遇刺的事情的。
“啊···?”剛才,任傑只顧著想個辦法去打聽出那刺客薛復的住處,卻沒有想到自己當初的一時興起對眾人造成了這麼大的誤會,隨即便解釋道:“蘇總管多慮了,小王從沒有懷疑你家夫人的意思,只是···只是不知道那刺客薛復的具體住處,所以特意想來請夫人幫忙帶路的。”
“什麼?”聽到任傑的話,三人不禁同時驚道,算是被他這新穎的想法給折服了。在君信侯遇刺抓捕刺客之際,任傑身為探案之人出現在侯爺夫人的雅居中,換做是誰都會在第一時間想到是為查案而去的,卻沒想到他是去找人家帶路的。不過,這也不能怪任傑,之前他也不知道這所謂的侯府夫人,其實只是一位暫居侯府的情義兩全的貞烈女子。
現當前正是君信侯之死尚未查明,府中人心惶惶自危的關鍵之時,可以說,案破之前府中之人都是有嫌疑的,受到懷疑而遭詢問更有可能是隨時的事了。
聽到任傑的話後,楚仕途便順勢向著蘇彪問道:“蘇副統領,不知可否向老夫說一說有關侯爺夫人之事?”身為刑部司部的他,對之前二人的對話必然是心存疑慮而要弄清事情的原委的。
語罷,蘇彪望著眼前的凝雅居,沉思不語,片刻之後,對著楚仕途道:“司部大人,關於此事,我們先離開此地,邊走邊說如何,請!”
說著,蘇彪便走上前去與楚仕途一行先行離去,留下正在品味糕點的任傑和一臉不悅的葉楓二人走在其後。
“唉···大人,如今侯爺慘遭刺殺,夫人寧凝自然是嫌疑深重,不瞞司部大人,凝雅居附近蘇彪一直設有暗哨監視著。但是,夫人寧凝只是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醫藥師和四階的麝鹿馴獸師,平日間足不出戶的,要說夫人能傷害到侯爺,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至少蘇彪是不相信的。所以,我想,司部大人是不必在夫人身上浪費時間的。”蘇彪對楚仕途道。
聽到蘇彪的話後,楚仕途道:“關於夫人的嫌疑,老夫之前也早已仔細排查過,按理說其嫌疑是相當大的,但是,夫人自身是不具備傷害侯爺的實力的,而唯一可能對侯爺造成威脅的是她作為醫藥師的手段,可對侯爺屍身的檢查結果沒有中絲毫中毒的跡象,加上她侯爺夫人的身份,老夫自然也不便深究下去。不過,老夫現在想知道的是方才蘇副統領與夫人的一番對話,著實令人心生疑竇啊,不知可否告知楚某這其中的緣由?”
話畢,蘇彪不禁停下了腳步,臉色慎重地望著楚仕途,半響之後,道:“關於我家侯爺與夫人寧凝之事,說起來是侯爺的私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