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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剛接近那個路口便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吸引力,而後他身子越來越輕消失在了人們視線中。
而後又有不少人受了嶽文的啟發去往路口跑去,然而曲鴻卻仍然未動,他靜靜的望著盈盈,眼神中滿是哀傷。
雪顏和寨主這時忽然站了起來,而後一同向盈盈攻去。
然而這時,這裡的剩下的人已經為數不多了。
兩道白光和一道紫光交纏著,激烈的鬥著法。
盈盈在空中敏捷的避閃著雪顏和寨主的攻勢的同時也在對他們猛烈的攻擊著。
畢竟兩拳難敵四手,盈盈很快就落了劣勢,這時轎子炸裂,景陽飛了出來,身形一閃如閃電版到了盈盈身後,將盈盈拉到一旁而後親自與雪顏和寨主鬥了起來。
盈盈一落地便擔心的望向景陽,而這時景陽說道:“去殺了曲鴻。”
那語氣像是命令,又像是請求,盈盈點了點頭而後右手一握一柄紫色的光劍出現在了她手中。
她纖細的手指環在劍柄上,光劍泛著的瑩瑩紫光映得她握劍手格外的白皙。
她每走一步周身環繞的殺氣便更深一分。
她的樣子就好像景陽要殺的人便是她的仇人一般。
雪顏見曲鴻有危險,連忙抽身想要去施以援助,然而景陽卻如鬼魅般又再次纏住了他。
劍尖觸地,隨著盈盈的前進在地面劃出一道長長的細線,如同皮肉上緩緩龜裂的細小傷口般,蔓延著。
曲鴻望著雙目冰冷,殺意凜然的盈盈一瞬間心涼到了極點。
他一動不動,只是靜靜的望著盈盈。
他不相信盈盈真的會對他動手。
盈盈看見他毫不避讓忽然有些疑惑,難道這人不怕死麼?
一陣風來,早已沉寂了的往事漸漸浮現在曲鴻的腦海中。
那時盈盈還是他父親為他選的侍童,陪伴他修煉,陪伴他成長。
父親曾告訴過他等他修為到了近聖境界便允許他娶盈盈。
於是他一直都在很努力的修煉,就算再累每次只要看見盈盈的笑容他便忽然就精神百倍。
那時狼煙寨還臣服於景安妖宮,三山還沒有獨立。
偶然一日景安妖宮宮主景陽巡視三山,路過狼煙寨,順路去了寨上,恰好碰見了他和盈盈在院中一起嬉戲。
而後次日景陽便遣了景旭來向狼煙寨提親,指名要娶盈盈。
父親無奈,只好揹著他將讓景旭將盈盈帶走。
那時狼煙寨還受制於景安妖宮,對於景安妖宮的要求他們除了應承沒有別的選擇。
他知道盈盈被帶走後十分痛不欲生,於是便偷跑去了景安妖宮,趁著夜色潛了進去,然而奇怪的是他竟暢通無助的見到了日夜思念的盈盈。
那一刻他並沒有懷疑什麼,只是緊緊的擁著盈盈,暗暗發誓一定要將盈盈帶回他的身邊。
那天的盈盈伏在他肩上哭得梨花帶雨,那麼深深的觸動了他的心。
月光似水,那麼溫柔,那麼清淡,那麼夢幻。
他與他的盈盈相擁,誰也不肯放開誰,生怕這一放開便是永遠。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抓住他”
他們應聲回頭,看見了那個如噩夢般的人傲然負手,翩翩向他們走來。
事實上,這個人在日後也確實給他們帶來了無盡的噩夢。
“景陽”盈盈聲音顫抖著,一臉驚懼的望著那翩然而至的景陽。
而他目光微斜注意到了這四周不知幾時圍滿了景安妖宮的宮人,景陽的身後還跟著景旭。
是了,這一切都是策劃好的,他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潛入守衛森嚴的景安妖宮呢?
很顯然,景陽一早便察覺到了他的到來,然而故意放他進來。
他望著景陽那幽深而冰冷的眼神,他心知景陽絕對會藉此殺了他。
這景陽也許早就知道了三山三寨有了異心,但是三山都沒有表現出來,景陽是絕對不會允許對他有異心的隱患存在的。
所以自討要盈盈開始便是在設局,為的就是逼迫狼煙寨作三寨中的出頭鳥。
然後再堂而皇之的一點點清除三寨的勢力。
只要景陽今天殺了他,那麼狼煙寨一定會反,到時候其它兩寨也難以獨善其身,到那時三寨密謀已久的還未真正成型的計劃便會被扼殺在搖籃中,而且還可能被早有準備的景陽一一清理。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景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