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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劍”,吸一氣,正想說幾句體面話,不料丁裳衣又是一頓足。
這一頓足間,兩道劍光自靴尖激射而出!
魯問張大叫一聲,叮地震劍格飛其一,另一已打入他的右脅裡,他只覺一陣刺痛,怒上心頭,一劍便向丁裳衣胸膛刺下去。
丁裳衣雖然以“靴劍”傷了魯問張,但她卻避不開魯問張這一劍。
暮地哇的一聲大吼,衣櫥裂碎,現出一人,抓住一件衣袍,捲住了劍身,用力一扯!
若在平時,唐肯不但卷不住魯問張的劍,也不可能扯得動魯問張,只是此刻魯問張全沒料到衣櫥裡有人,而且受傷在先,一時把樁不住,直跌入衣櫥裡。
在這瞬息間,魯問張只覺胸部劇痛,他只來得及護著頭和胸,其他身上不知中了多少拳,捱了多少腳。
唐肯一下子把魯問張打入衣櫥裡,借衣服纏卷痛打一輪,全出乎他自己意料之外,這時,那些衙役已全湧了過來。
那些衙役一見唐肯自衣櫥衝了出來,都吃了一驚,有幾個衙役戟指大叫:“殺人犯!殺人犯!”
唐肯聽得一愣,他想,自己可沒有殺死那姓魯的官兒呀!
那些衙差也怔了一怔,即刻提刀喊殺衝了過來。
瞧這些人衝過來的神態,倒不是著緊為救魯問張,而仿似只要抓到唐肯或殺了唐肯,也會有重大賞賜一般。
丁裳衣劈手奪回長劍,劍光閃動,已刺倒當先一人,一拉唐肯衣袖疾道:“走!”
唐肯突然發了狠,叫道:“等一等!”居然不退反進,拳打腳踢,擊退四五人的圍攻,還劈手抓住一個衙役的衣拎,揪了上來,那衙役嚇得臉無人色,手中刀也當琅落地,搖手叫道:“不關我事,不要殺了,不要殺我!”
唐肯喝問:“什麼殺人兇手?!”
那衙役愕了一愕:“什麼?”
這時兩名衙差潛近,一名給丁裳衣刺倒。另一名在唐肯臂上砍了一刀,唐肯可拼出了狠勁,一起腳把那人踹飛出去,仍喝道:“為什麼叫我做殺人兇手?!”他原本給栽陷的罪名是“監守自盜,打劫官餉”,幾時又多了一條殺人罪?心中更是耿耿。
那衙役嚇得牙齒打架似的抖哆:“我我不不關我事上面說你逃獄殺了李少爺——”
唐肯虎吼一聲,雙手一撐,把偌大一個人直甩了出去,咆哮道:“好,好!殺人是我!
盜餉是我!你們高興判我什麼罪就什麼罪,你們喜歡用什麼刑就什麼刑!”
唐肯身形魁梧膘悍,這一番逼虎跳牆的神威,嚇得包圍者一時不敢搶進,其中一名六扇門捕快似的人沉聲道:“唐肯,你既然知罪,還不快快束手就擒!真要捱到‘捕神’李大人親自出馬來降服你才知悔麼?!”
唐肯其實心裡也極害怕,尤其自獄中一旦得釋,何其不希望能不再陷牢裡的非人生活裡!如今又聽聞名震八表的“捕神”李玄衣也參與圍捕行動,明知已難望活命,心中更是驚懼莫名!
唐肯嘶吼一聲,正要豁出了性命衝殺上前,忽然之間,聽得房外不遠處有人慘叫一聲。
這一聲慘呼,異常淒厲,使人不寒而慄。
這一聲慘呼過後,外面兵器交擊之聲依然不絕於耳,有人叱道:“吠,賊子,還不就縛,這就是你們的下場!”又有人喝道:“不必多說,拒捕者格殺毋論!”
唐肯卻認得那一聲慘號。
那是萬老六的聲音。
從那一聲慘叫聽來,萬老六已身遭毒手了。
由於那一聲慘呼,反而激起唐肯求生的鬥志,只覺冤屈纏身,步步殺機,但他越要留一條命,來雪冤洗恥。
這時,丁裳衣已第二次向他叱道:“走!”劍光耀耀,已衝破一道血路。
唐肯跟在她後面殺出房門。
本來兩人打算自視窗掠出去,但窗外、簷上、樓下、欄杆處埋伏無疑大多,他們剛衝到欄前,只見漆黑夜裡有幾處都起了火。火光中映出了竄伏交手的人影、那火也像玩具火一般,有不像是真的,離得太遠的感覺。
丁裳衣卻知道關飛渡和她所聯絡的一於忠肝義膽的兄弟,全要給這場火毀了。
她掠到欄前,只見蒼穹星光寂寂,然而四面八方的衣袂之聲帶著殺氣刀光向她逼近。
所以她反而不從寂寞躍下。
她一扯唐肯衣襟,反自房內殺了回去。
房裡的衙役不虞丁裳衣和唐肯竟反撲回去,一時措手不及。
兩人一殺出房間,就看見龜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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