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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楚一股心疼的感覺盪漾心頭,他捨不得境皇非得裝冷漠的樣子。
境皇吁了口氣,重新整頓心情。他對李楚道:“跟柳冬巖這麼說”
李楚點點頭,半晌後對柳冬巖道:“柳先生,你不必自責,太極圖並沒被偷,只是被柳春水拿走罷了。同樣是柳家人保管,並沒有違背祖宗的意思。”
柳冬巖慢慢靜了下來,臉依然埋在手掌中。
李楚深深望著境皇,沒想到他會對柳冬巖說出這種話,一向把別人的痛苦當成快樂,原來境皇也是有人性的。
柳冬巖豁然開朗,把竊案的疑點與境皇的話結合一起,總算明白一切。難怪只有他的房間被翻動,歹徒雖然想做的像一般竊案一樣,可卻沒去拿盒中的金子,只有偷一些現金和飾品。
再加上,一塊不怎樣的太極圖,怎會引發小偷覬覦?而且他家的守備森嚴,一般不識路的小偷根本無法潛入他的房間。
“你為何這麼說?”柳冬巖仍想再證實一次。
李楚道:“我曾去找過柳春水,也告訴他關於幹氣的事。雖然柳春水當時什麼也沒說,但他的眼睛騙不了人。”
那雙貪婪的眼神,看起來既噁心又猥褻。境皇不齒的唾了一聲:“呸。”
柳冬巖與柳春水是兄弟,自然瞭解柳春水的個性。回想當時父親把他招到膝下,要他千萬別將太極圖的秘密告訴柳春水,就是怕柳春水為了裡頭的功力,將祖宗傳下的太極圖毀掉。
本來兩塊太極圖都要交由柳冬巖保管,但是偏心的結果,難免落人話柄。因此他才想,把家產多分配一些給柳冬巖,兩塊太極圖則公平分配。再讓柳冬巖日後用家產去和柳春水換回太極圖,如此一來便兩全其美。
可是柳父忘了考慮,柳春水的脾氣太拗。柳春水竟為了報復家產分配不公的父親,寧願不把太極圖賣給柳冬巖,也要讓他父親九泉下不瞑目!極端的將太極圖廉價出售給古董店。
所以太極圖才輾轉落入李楚手中。
柳冬巖長長嘆息,“唉,家門不幸,但也該說是我欠他的。”掏出手巾拭面。隨之尷尬的向李楚道歉:“抱歉,讓你看笑話了。”
“不、不要這麼說。”李楚搔搔耳後,心中詑異柳春水竟然是這種人,現在真的相信縛靈術是他所施下。
柳冬巖猶豫半會兒,問:“阿楚,請問你能把太極圖還我嗎?雖然它已經沒用處了,但也算是一種安慰。”
李楚咬著唇不語,因為境皇沒說話。良久才回答:“太極圖我沒帶在身上,過幾天我會寄回來給你。”
柳冬巖難掩喜悅,握著李楚的手直道謝:“謝謝你、謝謝。我、我該給你怎樣的回報?你儘管說。”
境皇一凜,冷酷的笑容勾勒出一道彎月於臉上。
李楚直覺他又要耍壞了,腦袋頓時變沉重。“柳先生,既然看不見太極圖,我想看看你另一樣祖傳寶貝。”
柳冬巖手一鬆,試探性詢問:“你在指什麼?”
李楚抿抿唇,緊張的表示:“一張卷軸,與太極圖一同傳下的。”只有境皇曉得那是啥。
柳冬巖有些惶恐,那張卷軸連他母親、柳春水、柳夏荷都不知道,是柳父偷傳給他的,為何李楚會知曉?
李楚側轉過身做出要離開的樣子,“如果不方便,那我就不勉強了。”
“等等。”柳冬巖著急喚住李楚的腳步,“我答應要回報你,便不會食言。但我希望卷軸的事別讓第三人知情,拜託。”他大可裝作沒卷軸這事,可個性正直的柳冬巖不願欺騙他人。
“好,我答應你。”李楚信步回到書桌前,一面心中咒罵,境皇就是第三人,為何要逼他說這種謊話。他可憐的舌頭,大概被油鍋炸上十次也不夠。
境皇撫著李楚的發道:“阿楚,不要偷罵我喔,拔頭髮似乎挺疼的,尤其是一次拔十根。”
他說著無趣的笑話,心緒飄忽,他不想殺柳冬巖,但他非殺他不可,這是計畫中的過程。
李楚青著一張臉,等待所謂的卷軸現世。他迫不及待看完之後快閃人,再和柳冬巖耗下去,他的頭髮可能會被境皇扯光,不然就是他先瘋掉。
柳冬巖走至一幅畫前方,伸手摘下畫軸。
李楚暗忖,該不會是像連戲劇那種老套的劇情,把保險箱藏在畫後面吧?李楚再次猜錯,畫的後頭並沒有保險箱。
柳冬巖將畫軸小心翼翼拿在手上,走回書桌前。接著將畫軸反到背面,手一揮,請李楚過目。
境皇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