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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無傷。
他才赫然發現太極圖上有強大的回動力,有厲害的傢伙在圖上設了禁制術法。
柳春水真想砸了太極圖洩恨,不過如此衝動,等於把自己辛苦換來的成果毀滅。
磨著牙,他再次陷入苦思。
望著眼前正在沸沸揚揚滾著的開水,忽然心念一動,他迅速用抹布把開水移開,略微猶豫後,把太極圖扔上火舌。
火焰圍著太極圖狂燒。
柳春水既期待又害怕的盯著爐火,目不轉睛的瞧著,熾熱的氣息微燙著他的面板,柳春水仍是越靠越近,只差些許鼻子就會被烤熟。
太極圖仍舊沒反應,神奇的結果令他怒火中燒,偏不信這塊木頭這麼難搞,他手指一扭,把火勢轉到最大。
火舌竄的老高,但卻奈何不了太極圖。
約過了五分鐘之久,柳春水心服的關掉瓦斯。
他真的一點法子也想不出來了,伸手欲拾起爐上的太極圖,“啊——”手卻被上頭的餘溫燙出水泡。
這下子他更是有氣無處發了,下意識便一反平常冷靜的咒罵:“他媽的。”
休息片刻,柳春水終於回覆理智,望著身邊小桌子上的電話機,一下子傾身,一下子又挺回腰桿,來回數十次之後,手掌抽搐的拿起話筒撥號。
聽筒另一端響起鈴聲,柳春水暗暗祈禱事情能順利達成。
“喂,找誰?”傳來的是道老婆子的聲音。
柳春水沉默半會兒才出聲:“是我,春水。”
“春水哥哥?你打來做啥?”老婆子先是錯愕,隨之態度變得不客氣。
這也是柳春水之所以不想打電話的原因。
當年由於他賣掉太極圖一事,柳冬巖與他兩人的妹妹柳夏荷,都認為他是不孝子,還直呼家門不幸。從此之後,他與冬巖、夏荷兩家人也就不太常往來,各懷著芥蒂直到今日。
柳夏荷不懂,為什麼父親把珍貴的傳家寶給柳春水,柳春水還不知足,更荒唐的是還把東西賣給陌生人。
事後柳冬巖與她想要買回,柳春水還堅持不說出物品下落。
對於這樣的哥哥,她實在不想承認兩人有血緣關係。
柳春水一向自傲,柳夏荷不給面子的語氣,逼他想掛了電話了事。
做了兩個深呼吸,他努力心平氣和的把話說完,“夏荷,是我錯了。”
他低聲下氣的說話方式,讓柳夏荷以為自己聽錯,愣了一下才說:“你說什麼?你是春水哥哥嗎?”
那時柳春水賣圖,被兄妹罵得一無是處時,他也不曾低頭認錯,這種低頭的態度是少有的。
柳春水咬緊牙根,緩緩道:“我是春水。夏荷,哥知道錯了。”
柳夏荷不語,正在思索柳春水這通電話的用意。
柳春水繼續說道:“當年是我糊塗,不該把太極圖賣掉。”
一提到此事,柳夏荷就有氣,別不住尖聲諷刺:“知道自己糊塗了?當時我們好說歹說的求你,你死活也聽不進。現在是怎著,懺悔呀?有這必要嗎?現在說這個不嫌晚?”
“不晚。夏荷,你聽哥說”柳春水連忙安撫,照著自己模擬過一次的稿子念著。
莫約二小時過去,柳春水為讓柳夏荷墜入圈套,不耐其煩的編織一個又一個的謊言,來圓他所設計的劇情。
茶喝了兩、三杯,耳朵聽的有點疼,柳夏荷終於點頭答應:“我明白了,這事我曉得怎麼做。”她正式墜入陷阱中。
~第二章 席後~
日出東方,古董店依舊緊閉大門。
李逸已經沒有大礙,可以獨自下床活動,僅剩骨頭還在痠疼。
朱永晝未回去他家,陪著李逸爺孫坐鎮古董店,憂心柳春水再使出什麼卑鄙技倆,同時他也想看看,李楚體內的力量會不會有其他變化。
扣、扣、扣!
還沒八點就有人來敲門,李逸與朱永晝瞬間繃起神經。現在是任何風吹草動,都能嚇死他們倆。
尤其是聽這敲門聲,既不像街坊鄰居,也不似顧客上門。
朱永晝與李逸四目互瞪,兩人皆在心裡揣測,來者何人?
李逸蹭蹭朱永晝,唆使道:“去看看。”
扣、扣、扣,敲門聲再次傳來,凶神惡煞的。
朱永晝搖搖頭拒絕上當,“這是你的店,怎麼叫我去?”
“都老朋友了,還和我計較這個?”李逸也堅持不起身,窩在沙發裡不動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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