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4 頁)
好戲的窩在角落,這位置既安全、視野又佳,他眯著眼睛竊笑。當初七個名字將他困在太極圖中,雖然柳家人沒有介入,卻該死的多管閒事,事後幫忙保管太極圖,光是這條罪責,就夠讓境皇判決柳春水死刑了。
除了柳春水,還有柳夏荷、柳冬巖他都不會放過,不只為了復仇,也是為了引出他們。境皇就不信,這樣大開殺戒,那七個名字還能視若無睹,獨善其身的過日子。
或許身為柳家後人,祖先做的事不能加諸在他們身上,可境皇不認為自己是好人,可以拿板擦抹去一切。父債子償,不就是這個道理嗎?
他也是講道理的,易經十傳裡,坤卦的文言有曰:“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不善之家,必有餘殃。”誰讓柳家祖先積不善?
柳春水還在瘋,拿著銀斧猛砍廳裡那張紅檜圓桌,三兩下就見桌子斷成兩半。可惜呀,上好的木頭、昂貴的桌面,境皇替它叫屈。
抖抖裙襬,境皇站起身子,擺好姿勢。兩股藍、紅旋風自地面捲起,繞著境皇旋了數圈,境皇緩緩現出實體,不改笑意的道:“在劈誰呢?你的目標該是我唄。”
柳春水的動作僵住,方才那股氣焰不知打哪去了,藏不住害怕的盯著境皇看。沉默半晌,柳春水的臉頰抽搐了兩下,赫然眼神一凜的往境皇衝去。
銀斧往上舉去,高過頭部,身子一傾,順勢砍向境皇!“去死——”
境皇將水袖一甩,啪的賞了柳春水一個耳刮。勁道出奇的大,柳春水居然橫飛出去,狠狠撞倒近處的單人沙發椅。
柳春水倒在地上,手腕似乎敲到重物,痛的使不上力氣,“嗚啊。”掙扎著想起身逃跑,可雙腳連連滑了數次又將自己摔回地上。
他像跳出魚缸的金魚,努力拍著尾鰭想遊,偏偏力不從心的只能苟延殘息,這時連銀斧也顧不了了。柳春水翻過身,改用狗爬的方式移動。
境皇腳一踩!壓住柳春水不安分的背部,“去哪兒?要不要我揹你呀?免費的喔,就算是完成你的遺願,夠人性唄。哈哈。”
“你是誰?到底想幹嘛?”聽的出柳春水的聲音是硬擠出來的,扁的難聽。
境皇眼神一飄,手指點著唇思索,故意吊柳春水胃口,直到看見柳春水咬牙切齒,恨不得啃他筋骨的表情,才愉悅道:“我——是——來——殺——你的。”眼一眨,朝柳春水拋媚眼。
柳春水一顫,吶吶疑問:“為什麼?我不記得與你有過結。”手往旁摸去,悄悄的挪著,努力伸直要構銀斧。他總算看透,以他的修為殺不死境皇,需要藉由銀斧的威力配合,勉強能有一線生機。
境皇將視焦放到遠方,怨婦般咬著水袖道:“我和你是沒有過結,和你祖先過結可就大了。唉呀,一時半刻也說不清,你去問問閻王爺好了,他可能會好心一些解釋給你聽。”懶的扯陳年舊帳,境皇隨意唐塞過去。
柳春水只差絲毫就能成功,他鎮定的轉移話題:“是我祖先與你的過結,我們用別的方式談談好嗎?”
境皇毅然搖頭,這樣一來就引不出那七個名字了,必須有人犧牲才行。“原諒我,我也是有苦衷的,殺你要花力氣,又得你!”
未等境皇說完,柳春水忽然一把斧頭砍來!
幸好境皇躲的快,趕忙把腳抽開,不過仍是氣的他怒眉噤聲。柳春水翻身一滾,逃離境皇腳下,咬牙撐著膝蓋站起,“呼呼”簡單兩個動作已氣喘如牛。
“真是不學乖。”境皇首度板起臉孔與柳春水說話,“本不想折磨你的,對你仁盡義至,你卻恩將仇報想砍我的腳?”
柳春水把心一橫,抱著最後一線希望緊握住銀斧,一面說話分散境皇注意力,一面瞄準他的身子,“不管你是不是仁盡義至,我柳春水的命不該就此絕了!”
話末將銀斧砸出!偷擊境皇門面,心裡暗自祈禱,一定要中呀!不中就死定了。
境皇沒料到這著,怒火上衝的一掌拍去!鏘!銀斧立馬改變方向,垂直轉向另邊彈去,匡!定定的鑲進櫃子裡頭,沒入約有半個斧面,大概是十公分長。
柳春水冷汗流下,身子一癱遂跪倒在地。失敗了,他的眼神一下子變的渙散絕望。
境皇拽起柳春水的手臂,瞪大眼睛道:“後悔嗎?哈,真遺憾來不及了。千金難買早知道,有聽說過這話嗎?”境皇單手提著柳春水,還有餘力用另手在他脖上比畫。
柳春水的雙眸忽綻利光,併攏五指往境皇的腹部刺去!“臨兵鬥者皆列陣在前!”催唸咒語,指尖放出赤色紅光,強大的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