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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境皇抬抬下巴指著柳春水,手指來回撫摸印記。
上面原來嵌著一塊玉佩,少了玉佩的銀斧,充其量只能用來砍妖邪。對於境皇而言無疑是把廢鐵,他要砍人還用得著斧頭嗎?
有了玉佩的銀斧對境皇才有價值,只是他沒想到,怎麼會有白痴把銀斧的玉佩和斧面分開來放。害他高興之餘又陷入失望,以為終於可以去找伽夜了說。
“唔。”柳春水的表情猙獰可怕,十隻腳指頭全捲了起來。
亞梨娜卻是玩的一發不可收舍,一面欣賞柳春水的表情,一面歹毒的拔腳毛。
“我說!”柳春水再也忍不下去,境皇這招再次奏效。
“嗯嗯,你說,我正聽著。”境皇拎開亞梨娜,愉悅於柳春水的識實務。
柳春水的腳才剛不痛,馬上忘了教訓,抿著唇深思。他確實知道玉佩的下落,可他同樣明白,境皇會問代表會去找,這豈不帶給她麻煩嗎?
柳春水就算如何自私,也不願她受到危害。“你殺了我吧。”
境皇等了大半會兒居然得到這種答案,拉下臉孔道:“太便宜你了。亞梨娜,你繼續玩直到他願意說為止。”
“喔。”亞梨娜走到原本位置,看了看境皇板起的表情,興致頓時減了一半。想到是柳春水讓境皇不開心,下手比剛剛還毒辣。
“啊啊——可惡,你們這群混帳!”柳春水殺豬似的亂叫,可嘴巴卻堅決不吐露半句玉佩的下落。
境皇眼珠子一轉,壓著亞梨娜的頭笑道:“你先下去,讓我來。”
亞梨娜這才罷手,點點頭潛入地底。
境皇搔著柳春水的腳丫子,逗的柳春水笑得岔氣,拼命想閃躲境皇的手指。
境皇好言好語的問:“如何?說不說呢?”
“哈哈哈哈哈”柳春水笑的答不出話,僅能拼命搖頭表達抗議。
境皇手指一頓,使用質動力將指尖凝出一根冰椎,不由分說的刺入柳春水腳心。“還是嘴硬嗎?”
鮮血由柳春的腳底湧出,冰椎立馬化成紅色。柳春水痛的咬牙,雙手擰成麻花。
境皇的冰錐一轉,再使柳春水錐心的弓起身子。柳春水結巴道:“我說”
境皇這才停止暴行,可冰錐仍是留在柳春水體內不肯抽出,“說唄,別又想含混過去喔。”
柳春水的冷汗沒停的滲著,虛弱應聲:“嗯但你得答應我,只拿玉佩不傷人。”
境皇眉毛輕挑,柳春水命在旦夕還有閒功夫關心別人?“呵,視情況而定,如果非必要,我自然也懶的動手。”
但如果對方是柳家人,那就另當別論了,因為與境皇的復仇計劃不符。
柳春水神情總算釋然,嘆道:“我這輩子註定要欠她。玉佩在我髮妻那裡,記得遵守你的諾言,不要傷害她。”
境皇同意這要求,“好,只要你妻子不礙手礙腳,我絕不會傷她一根寒毛。她在哪裡?”
柳春水謹慎的抿了一下唇,提出句中疑點,“不礙手礙腳是什麼意思?依你的能力,一定可以不被發現的竊走玉佩,我的髮妻如何礙事?除非你有意讓她發現你去偷東西。”
“呵呵,確實,我是可以來去自如,不被發現的竊走玉佩。好唄,我答應你不會傷害她,這總可以了?真是愛計較的老頭。”境皇聳聳肩,把柳春水的質疑當做奉承。
柳春水鬆了口氣,已經說出玉佩在髮妻那裡,就算他不告知髮妻的住處,境皇同樣能找到;所以得到境皇的保證,讓他放心不少。
“她——住在”柳春水隨之念出一串住址,接著道:“玉佩鎖在她房間的床頭櫃裡。”
境皇點點頭,再把地址重覆念一次,與柳春水核對資料,“我記的沒錯唄?”
“嗯。”柳春水頷首。沒想到兩夫妻間的信物,卻在最後成為麻煩。
“辛苦你了。”境皇一笑,將指尖的冰劍昇華成氣體。
柳春水瞅著境皇,已然放棄掙扎。“現在呢?你想怎麼樣。”
“殺了你,又怕你騙我;不殺你嘛,唯恐日久生變。我該怎麼辦呢?讓我想想。”境皇咬著手指苦思,不時瞄著柳春水。
柳春水說不緊張是騙人的,像在等法官宣判刑責的犯人,呼吸粗重快速。
不一會兒,境皇終於想到解決方法,傾身靠向柳春水,“就這樣唄。”
境皇話說完,便將雙唇堵向柳春水的嘴巴,一股濁氣由唇瓣送出。
柳春水無法拒絕的吞下濁氣,濁氣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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