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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就是保護好這個小公主,能讓她受傷的,絕不會是幾個小毛賊。梅牽衣心中奇怪,當下便細細問了。
一問之下,才知道他們走這一遭長江風平浪靜,但慕家莊這一趟長江之行卻極為兇險。慕夏瑜年紀小,不曾隨貨出船,自以為她慕家莊樹大招風,有小毛賊來搶劫是自然而然的事,打跑了就行。但看在梅牽衣眼裡,卻知曉,事情遠非如此簡單。
40嫁給我很好
望著慕夏瑜站在船頭笑吟吟揮手離去的身影,梅牽衣心思如潮。如今江湖人幾乎都盯著長江一帶,哪還有攔江搶劫的毛賊敢出沒?慕氏十三劍的確不參與江湖事,但上輩子,卻有四個人死在了她手裡,包括這個小姑娘喜歡卻不自知的俞夏木。她原本要殺的是慕夏瑜,但是俞夏木以死相阻,她才放過了她。
那個未來裡,這個小姑娘
她不敢想下去。
“牽牽啊,慕小姑娘已經走遠了。你若喜歡她,我們下次邀她來梅莊玩啊。”梅青玄送完了人要開船,見女兒還站在船頭眺望著那早已消失在天盡頭的船影,想不出個所以然,只能推測女兒是喜歡跟慕家小姑娘玩。
梅牽衣斂了思緒回頭,點頭稱好,道:“爹,做了錯事,改正了,是不是仍可算是好人?”
梅青玄道:“當然。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梅牽衣笑了。心想,知錯能改,這不僅是善,更是幸運啊。有多少錯誤是來不及改正的,但她幸運地得到了這個機會。
夜幕微深,視窗傳來“咚咚”的聲音,梅牽衣側頭看了看金雨朵,金雨朵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道:“是譚二哥。”然後翻了個身又睡去了。
梅牽衣當然知道是譚中柳,起床來推開窗。譚中柳一見到她,笑眯眯地道:“牽牽,走,我們遊江去。”
譚中柳自上次被梅牽衣打暈,自尊心受到了深深的傷害,於是這幾日趁著行船,都跟著譚中楊一起討論武功,夜以繼日,反而極少來找梅牽衣。梅牽衣也因為江湖各路人的拜訪,被梅夫人保護得滴水不漏。是以,兩人雖在同一艘船上,卻並沒有太多相處時間。
江上清風新月,春末夏初,風微涼,卻是涼得極為舒服。譚中柳把船划到江心後,便收了槳,任船隨水飄著。
“臨江月如鉤,牽衣潭中柳。牽衣,我真喜歡你。”他攬著梅牽衣,望著天上那彎新月,想著風花雪月的詞感嘆。想著天上一彎新月,人間情侶相依。啊,真是一幅美景。
梅牽衣心裡還想著慕夏瑜白天講述的事情,聽到這話,不由得問了一句:“譚二哥,你一點兒都不好奇,為什麼我要你晚上來找我麼?”
“不是要跟我月夜遊江嗎?”譚中柳還在心裡勾勒著那幅男女相依明月下的畫面,對她這個問題完全不在意,順口回答。
梅牽衣找他出來,自然不是單純要月夜遊江。慕家莊在長江被劫的事讓她意識到如今太平江湖的表面下其實極不穩定。她有種很不好的感覺,現在的展涼顏太難捉摸了,她甚至不能確定他是不是喜歡金雨朵,也無法簡單地把他分為喜歡金雨朵和不喜歡金雨朵,然後判斷他是友是敵。現在的他,在想什麼,想做什麼,她一無所知。
他對時空穿梭言語含糊,已經惹了大麻煩,但梅青玄和金谷川卻仍然執意帶他回金陵。僅僅因為之前的承諾?她不知道。梅家金家都是正義人士,對於展涼顏改邪歸正歡迎的不得了,可是,她卻不能不防,她不允許有一絲危害父母的風險存在。但雙親把她當小孩,什麼都不說,只會哄著她,她說什麼也不會真正在意。能讓她信任,能聽進她說話的人,只有譚中柳。
見譚中柳也這樣,她一時也不知道從哪裡說,任小船順著水流漂著。譚中柳忽然悠悠嘆了一口氣,道:“牽衣,這幾天我跟大哥學了一套新劍法,待會兒演給你看。”
梅牽衣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道:“譚二哥,我看過你練劍。你老喜歡對著美人圖或者字帖練,心裡一邊想著那些筆畫,一邊又要遵循著劍法,想行雲流水,卻老脫不開規則拘泥,有點不倫不類。這是我的感覺,不知道對不對。”
譚中柳心頭微動,低頭看著她。她眼眸清明如水,似乎洞悉一切,卻又像一無所知。他心中探索之慾頓起,身體便隱隱興奮了起來,低喃一聲:“牽牽,我想親你。”然後不由分說,俯下身來就印上了她的唇。
梅牽衣皺眉推開他,道:“譚二哥,我跟你說要緊的。”
譚中柳不放開她,道:“這也是要緊的,比什麼都要緊!”他吻得極用力,近乎啃咬著,像真想要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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