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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推波離岸。
武林山莊攻打靈嬰島,無非是為兩件事。其一,展涼顏鐘山造謠說靈嬰樓離間江湖武林自相殘殺;其二,展涼顏江湖造謠說靈嬰樓懂時空穿梭之術。
想到這裡,改裝後的梅牽衣站船頭,細想著這些,忽然覺得十分憋屈。憑什麼都是他扔了爛攤子,最後還要她來收拾?
彭松與焦定風果然不負所托,將譚笑書“請”了來,只不過同行另有三。“海門”之外,並泊兩船,一艘船上站著譚笑書和東嶽紫陽門的子鶴道長,另一艘船上是兩個她喚不起姓名的而立男子,想必也是哪兩個門派的掌門。一個劍眉星目,形貌俊朗,單手立槍,一個細眉長目,頗有女相,腰懸彎鉤。梅牽衣陡然記起了這兩個的身份。
梅牽衣為以示公平,命大船停遠處,她則帶著蘇沐施輕功落彭松與焦定風的船上。這會有外,彭松與焦定風都給足了她十分面子。見她過來,身形微退,為她讓道,還敬意十足地打恭作揖,道:“樓主。”
梅牽衣“嗯”了一聲,目不斜視,朝譚笑書道:“這位想必就是武林山莊的大莊主譚笑書譚前輩了。”她開口聲音喑啞,如有磨砂之聲,譚笑書等初始看著只覺風采卓絕,如今聽他一開口,都是暗道可惜,感嘆果然無完。
只聽那喑啞的聲音又說著:“難得譚大莊主以及紫陽門、南浦雲家和異蛇堂的三位當家光臨敝島,真是三生有幸。離洛此有禮了。”她合拳作揖,言語誠懇,端的是落落大方,彬彬有禮,一派公子形象油然而生。
譚笑書暗暗點頭,也合拳回禮,道:“好說。既然見到了樓主,那老夫就不拐彎抹角了。靈嬰樓為禍江湖兩百年,引起江湖諸多事端,如今江湖同道齊心,要替天行道。若樓主尚有悔改之心自行投降,江湖同道感樓主深明大義,必當網開一面,留們一條生路。”
他話音剛落,彭松就哇哇叫了起來,嚷道:“氣煞也!老頭兒,以為是誰,要打就打,彭爺爺豈會怕們?”
梅牽衣知道制止不了他,索性等他嚷完了,才再開口道:“靈嬰樓與江湖武林對立兩百年,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離洛正是為此事而來。靈嬰樓的存賴以‘靈嬰四寶’,靈嬰樓若要解散,必要先毀‘靈嬰四寶’。不然,今日靈嬰樓散了,明日也還會再出現一個靈嬰樓。所以,離洛今日來此之前,便已告之手下弟子,若聞靈嬰樓投降,就立刻毀了‘四寶’,然後再各尋出路去。此事乃造福武林之事,他日必定留名江湖史冊。離洛不才,掀不起江湖大浪,不如明哲保身,還能江湖史上贏個深明大義之名,倒也不枉此生。”
“女”彭松聽梅牽衣竟然要投降,正要脫口罵,突然肩頭被按,有制止了他。回頭看去,只見焦定風單手按他肩膀,卻盯著譚笑書,嘴唇微啟,低而有力地道:“別自亂陣腳!”
譚笑書聽了梅牽衣的話,微皺了眉,有些遲疑。“靈嬰四寶”,兩術兩功,每次現身,都引得江湖無一寧日,讓江湖士深惡痛絕,恨不欲親毀之而後快。但若真的就此毀掉,似乎又有些遺憾。
他遲疑間,另一艘船上那個腰懸彎鉤的男子道:“譚莊主,靈嬰樓不過是邪魔外道,跟他們客氣什麼?們好不容易等到縮頭烏龜露了個頭,還囉嗦什麼?擒賊先擒王,您是前輩不欲與後輩動手,那就由來打這頭一陣好了。”他面生女相,嗓音也頗柔軟,緩緩道來,毫無殺氣,卻讓無端升起一股惡寒之意。話說完,他懸腰間的彎鉤也到了手裡,那鉤尖處隱隱泛青。
彭松聽他如此挑釁,一手揮開了焦定風按他肩上的胳膊,橫刀迎上,替梅牽衣接上了來的彎鉤。刀鉤相撞,乒乒乓乓,不一會兒,已是過了十餘招。
這邊既然打了起來,譚笑書也就不再試圖能勸降靈嬰樓了,振臂一揮,道:“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老夫沒給留條生路!”他手中判官鐵筆一劃,海水掀起一浪,然後身形拔地而起,向梅牽衣所的船上飛躍而去。於此同時,紫陽門的子鶴道長以及持槍的南浦雲家也跟著出招,向這邊攻來。
焦定風與蘇沐一見動了手,也不再遲疑地一錘一絲帶同時出手,擋梅牽衣前面。眼見著那四派掌門都順著水陣明路要衝進陣來,梅牽衣急令船往後撤,然後命徐執速速關陣。
那一道明路生門一閉,四大掌門與“海門”之外的江湖弟子便分隔了開來。陣中風起雲湧,海濤翻滾,譚笑書自覺上當了。梅牽衣笑吟吟地躍離戰圈,站顛簸起伏的風浪之巔,白衣黑沉的雲海之間扶搖生姿。
“譚莊主,以為們搶進海陣之中,就能帶著後面的江湖弟子衝進靈嬰樓麼?如今們已陷“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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