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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這般,直到夜溯風的車開到,牢騷滿腹的某人才發現一條魚都沒釣上來!一急之下揮拳擊冰,把窟窿弄得能放進一隻桶,再胡亂施功弄了滿滿一桶魚。提起來後發現魚兒亂跳,弄得冰面岸邊到處都是,原來桶裡沒水!
夜溯風打車窗朝外望,滿心納悶,他從不曾見過司徒凱這等手忙腳亂的狼狽樣,難道溪邊有異靈?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勺帡已手持車罩迎出來:“快進去,這裡我來。”
顧忌溪邊“異靈”,夜溯風將裝著洗涮用具的包遞給他:“你把東西放好。”
這時司徒凱已收拾完畢,邊行邊熱情地打招呼:“風哥辛苦了!車我來打理,你去休息一下喝口茶,今晚這餐飯還得你能者多勞,雨杉老說我做的飯不好吃。”
勺帡紅了臉:“你自己嘴巴饞,別扯我。”一邊快手快腳掃車上雪。
不過一輛小車,說笑間已經套上車罩,三人一起進了門。
看到小陶們,夜溯風自然明白公子哥也在,這情形倒有些似在海濤別墅,只是沒有伺候他們的工作人員,一切得自己動手。
閒扯一陣,該做晚飯了,司徒凱堅定地把想幫忙的全打發走,親自替夜溯風打下手。
廚房燈光明亮,只穿著羊毛杉的夜溯風垂首淘米,露出天鵝般修~長的玉~頸,膚若凝脂,指若嫩蔥,唇似沾著蜜汁,石頭見了也動心。
偏偏司徒凱硬是覺得不順眼,彷彿自然界的動物見到天敵,嘴裡卻一疊聲客氣:“淘米洗菜的活就給我幹吧,你切菜,讓我欣賞一下專業刀功。”
夜溯風笑道:“這米不錯,過一道水就行。菠菜你洗,我來砍排骨。”
排骨是下午肉店送來的新鮮貨,這會兒已經凍得硬綁綁。夜溯風也不解凍,直接用腕上柔勁切斬。
司徒凱是真的想學兩招,邊洗菜邊看。忽地,恍若錯覺般,有一剎夜溯風的蔥指變得蒼勁逼人!再看,又是纖纖蔥指。
他趕忙用靈力感應,繼而恍然大悟,對自己的敏感佩服得五體投地——哪是什麼傾世小受,大漢一個!MD,難怪會盯著玉寶寶不放。準是因為行淫給趕出門牆的,跑這兒來劣性不改,竟然鑽入夜~店圖滿足!大概嫖客又醜又噁心,居然把人家宰了。
男性對男性的某種事最能寬容,當然必須在不觸及自身利益的前提下。如今某人認定玉寶寶愛上了自己,真的大度了,笑吟吟道:“風哥,我是無事不求佛,請你來是想求你開個金口,勸雨杉別開茶書吧了。喏,你的茶餐廳地方大,後樓闢個地方就能給我們搞一個帶臥~房的畫室,省得整天提心掉膽。”
102章 情敵對視:流氓典範!
司徒凱真誠相求,夜溯風一個字不信,試問誰信醋罈子會把愛侶拱手送情敵身邊?當下半真半假道:“我盡力。不過你別抱太大指望,小帡好強,可能會覺得搞個畫室是別人在養他。他又好熱鬧,娛樂圈出來的人嘛。但他喜歡的熱鬧不是茶餐廳這一種,腥臊味他就受不了,他吃素。我又不能開素食館,那不是大眾化食物,生意難做。”
司徒凱暗自得意,這麼個俗漢,難怪得不到玉人兒的愛,杉杉感覺細膩,肯定早就察覺姓夜的表裡不一,也怪自己受皮相所惑,沒有早用靈力探測。但,杉杉不聽勸,這可怎麼辦才好?當下苦著臉道:“雨杉的愛好我哪會不清楚?其實校園環境蠻適合他,勸了他好多回再去讀書,他不搭腔。或許沒自信,要麼就是不肯用我的錢,愁死人。”
夜溯風心發沉,茶書吧槍擊案發生時他在外採購,是從電視上看到的,如果小帡發生意外,他簡直不敢想象。想了想,言:“我看你們隔壁計程車多店生意不大好,回頭我去跟店主談談,如果能頂下來,我可以就近照應。”
司徒凱滿心不屑,貼身保護時你都把人弄丟,呆隔壁更不能指望了!這話不便直說,含糊道:“能勸到他不開店最好,實在不行,只好裝一套保全系統。”
兩人邊聊邊做,不到一小時飯熟菜香——素菜做的十分精緻,林林總總十來個,渾菜只有排骨海帶湯加一缽紅燒魚。
公子哥已睡了四五個小時,司徒凱親自去將他拎起。某人一睜眼,全身骨頭痛,不知道發生了某事,以為是酒作怪,氣喘噓噓詛咒:“你整我!酒是毒品,再也不要喝了!”
司徒凱萬分溫柔地替他穿衣,責任則推得一乾二淨:“水喝多了也漲人,我只叫你喝一小杯,誰叫你自己搶酒喝?”
公子哥吶吶無語,洗涮完畢恢復精神,發表高見:“酒和菸草都不應該生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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