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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早已蒸汽騰騰,看不清司徒凱的臉。勺帡窩囊極了,欲哭無聲只好扮屍體!
司徒凱把熱水器開關扭大,飛快地替他洗頭衝身,再把他擦乾,用一塊大浴巾包了,體貼地塞進被窩,笑眯眯道:“乖乖等我。”
勺帡心生異樣,整個過程司徒凱並無非禮之舉,莫非這小子還是別有所圖?可自己真的不是黑社會的,難道是為了夜溯風?那他為什麼不直接去勾引風哥?
浴室裡的司徒凱也有些發矇。關於打賭他沒講假話,無聊時偶然的一次打賭,他要贏太簡單了,原本打算兩天解決問題:只要錄一段勺帡說的話就行。打賭又沒說非要幹那事,只需證明勺帡是G。可他莫名其妙呆了下來,還越來越陷於不能自拔中,乃至懷疑自己是雙性戀,特地找了鴨來試,末了噁心得半途而費。
今天在天橋下,起初他只想逗逗勺帡,不料差點搞成貨真價實的強X。一天他也不想再等下去!但剛才把勺帡脫光,他的渴望又消失無影。他想多半是浴室的光線太亮,跟女人做都不適於在這麼亮的光線中。再試試!
衝完涼,他拿著風筒走到床邊,接上插頭替勺帡吹頭髮。
勺帡心生嫉妒,死色狼的身體不是一般的棒,寒冬臘月連件浴袍都沒穿,古桐色的肌膚幽幽閃亮,張揚著冬泳的成績。
自愧不如的他索性閉上眼不出聲。司徒凱也不出聲,慢條斯理把他的頭髮吹乾,又吹自己的頭髮——不是老實站一邊吹,是半邊身子挨著勺帡吹。
暖暖的風若有若無吹到勺帡的臉上,酥癢到受不了,想用被子蒙上頭又不能動彈。
一來二去勺帡頂不住了,惡聲問:“你到底想幹什麼?痛快給句話!”
“吹頭髮,看不見嗎?”司徒凱賊笑:“順便等你替我把被窩捂暖。”
勺帡頭皮發麻:“我不是G,還有被子,你自己打地鋪。”
司徒凱撥下插頭,笑道:“你能肯定嗎?三個多月,你沒有過女人。”
勺帡挫敗道:“司徒凱,我到底有什麼值得你這麼感興趣?”
“你應該問自己有什麼地方值得女生感興趣。”司徒凱鑽進被子:“我要看看你到底哪裡比我強。”
哦,清香醉人!他深深地嗅著,兩手隔著浴巾摸弄。感覺來了,好柔韌的身體!依稀可以捲起來繞在身上,讓人鑽進去醉死無悔。
勺帡剋制不住地發抖,他可從沒想過給男人摸!糟糕的是身體不聽大腦指揮!
但聞司徒凱嘴裡唸唸有詞:“骨格勻稱,沒有贅肉,也不算太瘦,肌肉彈性”
“不許亂摸!”勺帡窩囊得想背過氣去,憋了數秒破功,於是叫喚:“難道是你追喬芳沒追上,拿我出氣?!”
司徒凱愛極這發抖的聲音,繼續氣他:“靚女俊男都自戀,一般來說不會湊對。你要怪就怪那些女生有病,老是這個星那個星,聽得耳朵長繭。那天她們又在嘰嘰喳喳,說有顆什麼星來開茶書吧,我一聽,半吊子星嘛,就打賭說你是G。”
勺帡爽快道:“好,我跟你有一腿!可不可以滾一邊去?!”
司徒凱正色曰:“我從不作弊,你要對我沒感覺,我認輸。”
勺帡恨得磨牙,那種地方給摸來摸去,沒反應真的是屍了!恨極狂叫:“別以為我不會報案”
“沒聽說過色膽包天?”司徒凱掀開浴巾一路吻了去。
地燈昏暗的光線下,勺帡急劇地顫抖,隨著泛起的紅潮,身上清香變成濃濃的芳香,叫喊轉成酥軟的低吟,帶著墜落的迷醉。
司徒凱只覺得全身似被火燒,果然沒有令他失望,居然如此刺激!還沒有哪個女人帶給他這麼大的興奮,爽到簡直要燒糊!
差不多天快亮時,他才把勺帡抱進浴室。
半吊子星顯得很萎頓,要求:“解開我的穴位。”
“先告訴我惹了什麼麻煩。”司徒凱慢條斯理撫弄。有趣,一摸就泛紅潮,再沒有什麼陽剛味,就像一朵剝去了偽裝的小菊花。
“麻煩就是你!”勺帡滿心想吼出怒火,聲音卻軟軟的像撒嬌。看司徒凱兩眼閃色火,急做識時務的俊傑:“我退出娛樂圈是覺得沒前途。娛樂圈看上去賺錢,其實是銷金窟,一身演出服可以花光一年積攢,我如果不是玩命當替身,準欠下一身債。快解開我的穴道,你應該被點過穴,很難過。”
司徒凱一笑:“靈墟穴只是讓人發軟。你的雜耍功夫威脅力不小,我不想跟你來真的。小杉,我喜歡上你了,你也不是對我沒感覺,何必非要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