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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你真聰明,我就是去那裡。”
在得到肯定回答的時候,易南風的肌肉瞬間繃緊,隨後淡淡的拋下句“隨你。”轉身進了浴室,趴著的簡麟兒沒看見男人拳頭攥的緊緊的。
臉上一片黯然之色,拿被子矇住頭,簡麟兒逼著自己嚥下了喉嚨裡的苦澀,果然,果然是這樣的,人家壓根兒就不在乎你。
即便已經料到這樣的結果,可是到了了,還是很難接受。揉了揉鼻子,暗暗罵道“去你媽的易南風,老孃才不稀罕你。”扯下被子翻個身,睡去了,罕見的沒有捏著自己最愛的玩意兒。
兩人從下午簡麟兒演講完畢被劫持到這裡,已經廝磨了整整五個小時,縱然受過高強度訓練,麟兒也累壞了,那個男人是妖怪,體力好成這。
“喀嚓”浴室的玻璃門被拉開了,下半身圍著個毛巾的易南風出來了,擦著頭髮,看見床上已經睡熟了的小丫頭子,無奈的扯了扯嘴角,掀開被子湊近了簡麟兒的**。
**兒紅腫一片,眼睛裡閃過懊惱之色,還是沒能控制住,雖然很久沒見面了,下次應該注意力道的。
兩指並起來,掏弄出穴兒裡的液體,太激動了,最後一次沒戴東西,原本想著懷上就生下來,但是看來不行了。
易南風的唇抿成一條線,仔細的清理掉自己留在簡麟兒體內的東西,似是擾上了睡著的人兒的好夢,打算翻身的簡麟兒一抬腳,就踢上了易南風的臉。
瞬間臉黑了大半邊,易南風瞪著睡覺都不安分的簡麟兒,眼神恍惚了一下,半天了,又柔軟了下來。隨意的把手中染上的東西擦在腰間的毛巾上,易南風眼眸裡有著外人看不懂的溫柔之色。
才一上床,看著離自己遠遠的小身子,嘆了口氣,自己貼過去,麟兒在睡夢中聞到了易南風的氣息,自動翻過身,小手也習慣性的握上自己睡覺握在手裡的東西,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徑自睡過去了。
低頭看了眼握著自己**的小手,順著手臂往上移,端詳了那張小臉半天,易南風心說,這麼點兒小人兒,當初怎麼就能強上了自己呢。看了半天,運動了一下午的人沒有半分睡意,想著這麼點兒人就要去委內瑞拉了,他覺得自己就要失眠了。
易南風是誰,皇城根兒下的人,只要你看個電視、報紙、雜誌什麼的,你就不能不知道他是誰。地鐵站,公交站,鋪天蓋地的巨幅照,上面都是這個男人低頭沉思的側臉,他是所有待字閨中姑娘家媽媽的夢想,想著要是哪一天自己女兒能嫁給這個男人,那就是祖上積德,燒了好幾輩子高香了。
一手創立了“易風”,短短十年不到,已經躋身世界百強企業之中。他是個傳奇,商場上詭譎的風雲中,沒人能猜到他狹長的眼睛裡有什麼想法,永遠噙著一抹笑,誰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怎麼出手。
而生了個這麼優秀的兒子的人又是誰呢,現在如果你剛開啟電視的話,又恰好在看新聞的話,你會發現正在進行六國訪問的某個大領導,易南風眉眼間與他有些相似,而恰好,那個大領導也姓易。
所以說呢,這個世界真的不存在所謂的公平之說,有些人生下來就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人家有天時、人家有地利、人家更有人和,而易南風就是這樣佔盡了所有優勢的人。
皇城底下的八旗黨裡,他是真正的太子爺,交好的那幾個都喊他一聲哥,不光是他年齡是老大,也是因為人家確實是個人物,你不服不行,這不眼看著要上“時代”了麼,到時候迷他的人就該是世界性的了喀。
簡麟兒一廂情願的說法是,她與易南風是青梅竹馬,可是人家大她九歲,這算什麼青梅什麼竹馬撒。
易南風是她的竹馬,這是少女時代的簡麟兒心中的一個執念。
作者有話要說:磨蹭了這麼長時間 念念終於開新坑鳥 撒花花收收神馬的是必須的啊、、、、
舊坑《情深至淺(軍旅 高幹)》還在連載中、、、
☆、第二章
“站住,小的們,給我上,扒了這群不長眼的傢伙們的皮,敢佔領我的地牌兒?!”十一歲的易南風手裡抓著個小皮鞭子揮舞著,那是他爸打他的,他偷偷的從他們家門後面拿出來了,正喲喝著讓身後的一群小蘿蔔頭去追趕另一撥兒小蘿蔔頭。
三歲的簡麟兒第一次來爺爺家,站在自家大門外面親眼目睹了一場由十多個壞孩子演繹了一場毫無章法的混戰,然後看著中間長得最唇紅齒白的奶油氣最重的,但是叫喊的聲音最兇狠的那個男生,揮著皮鞭子騎在一個小胖子身上抽打著,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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