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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兒的體內深處去,小姑娘還小,承擔不起另一個生命的存在。起身去浴室快速的沖洗了一下,拿著溫熱的毛巾擦過小身子,易南風知道自己今晚失控了,畢竟是第一次,身體的反應再好,那也受不住這麼多次的操、弄。
擦好後,捲起床單,重新又鋪了一個,然後把麟兒捲進被子,自己卻翻箱倒櫃的開始找起剪刀來。
終於找見了,找尋著床單上的幾點梅花印子,“喀嚓喀嚓”的一陣兒響聲後,不很大的一小方布料出來了。
天都快亮了,這個男人裸著身子,半蹲著竟然在剪床単,然後捧著這塊兒布放到平日裡放重要檔案的地方。很多年後易南風被女兒追問掛在爸爸辦公室牆上的東西是什麼。易南風笑得很神秘,簡麟兒紅著臉瞪著這個沒皮沒臉的男人,頭頂都快冒煙了。
放好後,看見客廳的窗戶上透出黎明的微曦來,身體興奮了一整夜,這個時候有種饜足的爆發感,有種汗水流盡的極致感,骨頭裡都透著一股子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想著今天晚上的宴會,他強忍著立刻去會場看看的衝動,復又走回臥室。
其實易南風不想睡覺,曾經受過專門針對睡眠的訓練,他對睡眠時間的要求不是很高,但是這會兒看著麟兒酣睡的臉,翻上床,把無知無覺的小身子抱到懷裡,閉上眼,就如這麼多年過來的一樣,麟兒是他的安眠藥,不大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這頭兒的簡謙澤,考慮了這麼多天後,終於咬著牙偷偷的辦好了一切東西,只不過還是暗地裡的和大哥簡謙海商量了一下,把麟兒放到北京軍區,恰好二叔在這個軍區,大哥也在,就算出個什麼事兒,這邊離家近,也好照看著。那姑娘膽大包天,家裡寵慣了,放到部隊上指不定還能出點兒啥事兒呢。
眼看著都快十一點了,菸頭扔了一地,還不見麟兒出現,簡謙澤煩躁的不行,這小姑奶奶別這個時候出個什麼么蛾子吧。可轉念一想,這要是不出現才好呢,正好省了這件事兒。軍政大院兒馬路斜對面的吉普車上,簡謙澤開著車窗等著麟兒,他回來還沒回去過呢,可千萬別叫家裡的老爺子逮住了。
坐不住了,掏出電話撥了過去、
“主人快接電話”麟兒被這道聲音吵醒了,睜開酸澀的眼皮,才動了一下就哀嚎出聲,眼珠子動了動,只有這地兒不疼,其他哪哪兒都疼的厲害,電話還在鍥而不捨的響著。
掙扎著探出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顯示的是三哥,這才記起來還有一大事兒。接起電話,簡謙澤的聲音傳了過來。
“麟兒,不去了是吧?”簡謙澤是真希望這姑娘是不去了,可惜麟兒回了個“去。”不過聲音有些個不對。
簡謙澤敏感的聽出麟兒的嗓音沙啞“感冒了?”
“沒有,三哥你先等等,我洗個澡收拾一下馬上過去,你在哪兒?”
“我在咱家馬路對面兒呢,你過來就能看見我。”
說著電話,麟兒艱難的起身了,易南風不知道去哪兒了,被窩裡冰涼涼的,顯然人不在好一會兒了。
掛了電話,簡麟兒坐床上呆愣了一會兒,自己渾身痠疼,但是很清爽,顯然易南風擦洗過了。對昨晚的記憶已經很模糊了,唯一記得的就是熱,就是出汗,還有粘膩的溼潤感,當然還有過電一般的麻酥感。
最後自己好像是哭著暈過去的,雖說是自己想著要上了易南風的,可是真正沒有了象徵著少女的那個東西后,簡麟兒又有些說不出來的不舒服,也許是醒來自己一個人,也許是被窩不夠暖和。
抓著床沿起身,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囂著疼,咬著牙撐到浴室,放了一大缸熱水坐進去才感覺舒服了一些。
大腦慢慢開始清醒,已經這樣了,這就是一個新的開始,要怎麼辦,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擦著被水汽模糊了的鏡子,對著裡面的人傳遞了個堅定的眼神兒,簡麟兒覺得自此以後,自己的人身將要翻開新的一頁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有事兒沒能敲上幾個字 等文的親們久等了 今個先更一章 等會兒儘可能再寫點兒
☆、第十四章
看著玄關處的鏡子裡顯示的那個人還算齊整有個人樣子,捏捏自己的臉頰,簡麟兒沒收拾屋子,就這麼離開了,反正到部隊的話自己什麼都用不到。
下樓打車去找簡謙澤,老遠就看見掛著紅紅的“北”字開頭的吉普大頭車停在對面兒,簡麟兒讓師傅在路邊兒上停好車,付錢開車門下車,看見車底下的菸頭沒說話,徑自拉開車門坐進去了。
“麟兒,我說咱不去了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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