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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一個訊息:特警武警押送楊晨返回市局時出了岔子。
楊晨跑了。
百餘武警特警無可奈何。
老餘按下電話的時候,刻板陰鬱的臉龐泛起一絲詭異深沉的笑,關於這個訊息,他毫不意外,不禁暗贊吳家老爺子高明。
楊晨捅婁子當晚,老爺子當著全家人和探口風的人,義正詞嚴要求儘快將楊晨一擼到底,踢出部隊,作為普通人接受法律制裁,軍方絕不插手。
老爺子如此表態既撇清關係,不留話柄,又把警方推上風口浪尖,一旦出事兒,與軍方無關,與吳家無關,而沒有軍人身份束縛的楊晨,哪是普通人,是出閘的猛虎,入海的狂龍。
世上少個兵王的同時,多了個徹頭徹尾的梟雄!
老餘靠著椅子,喝著微涼的茶水,琢磨無拘無束的楊晨接下來會創造什麼奇蹟,攀爬到怎樣的高度。
老餘想著想著不禁有些期待。
楊晨潛逃的當天,通緝令遍發全國各地,難以估量的警力參與到圍捕封鎖當中,折騰一個多月,收效甚微,
深夜,吳家宅邸。
風塵僕僕趕回來的吳蕊忍住沒去打擾已經入睡的爺爺,而是闖入父親書房,質問為什麼不幫楊晨。
“小晨之所以走到今天,是他咎由自取,別人幫不了他。”吳援朝淡淡瞥了眼女兒,繼續低頭審閱檔案。
吳蕊差點氣哭,憤而轉身,摔門離去。
吳援朝這才顯露一絲苦笑,作為父親,作為總長,作為吳家以後的掌舵人,有些話永遠不能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哪怕被女兒誤解,也必須守口如瓶,八風不動。
一樓客廳,咬牙沉默的吳蕊不停擦抹從眼角滑落的淚水,出這麼大的事兒,結婚。。。。遙遙無期不說,心愛的男人又亡命天涯,她擔心啊!
“拿這個擦。。。。”悄然走過來的吳傑將毛巾遞給淚流滿面的妹妹,笑道:“你呀,誤解老頭子了。”
吳蕊略微哽咽道:“我怎麼誤解了,爸不幫楊晨就罷了,還指責楊晨咎由自取。”
“老妹兒啊,你腦袋瓜平時比我靈光,怎麼沒整明白老頭子所謂的咎由自取啥意思呢?”吳傑故作高深反問。
“什麼意思?”吳蕊下意識問。
“收拾張凌峰的種種後果,我那好妹夫全預料到了,所有一切盡在他謀劃掌控之中,這便是老頭所謂的咎由自取,懂嗎?”吳傑說著話坐下來,沉吟一下,笑道:“不瞭解楊子的人,以為楊子跑路,其實那廝是徹底解放嘍。”
吳蕊沉默許久,若有所思點頭,真應了關心則亂這說法,之前太關心楊晨,導致心神煩亂,沒懂父親的意思。
“老妹兒啊,等著瞧,楊子最精彩的人生大戲剛剛開始。”吳傑拍了拍妹妹肩膀,笑意深沉。
吳蕊緩緩點頭,深信不疑。
隨著楊晨被通緝,恭王府事件不脛而走,逐漸傳到市井,隨之衍生多個關於頂尖大少火拼的誇張版本,成為不少人茶前飯後的談資。
央視內部傳的沸沸揚揚,警方的無所作為,死者家屬的息事寧人,愈發令人浮想聯翩,起到烘托傳聞的效果。
沈月順理成章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同事對她多了幾分敬畏之心,事發一個半月後,她順利調入綜藝頻道,有了展現自己的舞臺,對此,沒人說三道四表露不滿,因為她背後有個神秘兇悍的楊大少。
多他一個不多。
沈月終於明白楊晨這話的意思,錄完節目的她,在大樓內的咖啡廳,捧著杯咖啡,想著楊晨。
當初怕這怕那,擔心連累楊晨,哪曾想楊晨竟到了敢於挑翻頂尖權貴的高度,她看中的男人,總是帶給她意外。
何時再相見?
沈月想到這個問題,惆悵嘆息。
一艘貨輪乘風破浪。
貨輪不大,甲板堪堪擠了三個集裝箱,兩側和甲板前方留著空當,楊晨站在貨輪最前端的尖角處,眺望遠方。
茫茫無際的海洋彷彿永遠沒有盡頭,風和日麗的上午,幾隻海鷗環繞貨輪飛翔,船舷邊有水手吹幾聲口哨,將灌裝午餐肉捏碎,放手心裡,海鷗爭相落於他身前的圍欄,歡快搶食,絲毫不懼怕人類,大概無邊無際遼闊海面和天空絕少受人類襲擾。
扁毛畜生不知人的可怕。
楊晨側後方站著個精瘦漢子,中等身材,三十歲左右,黃面板,黑頭髮,說口流利漢語,自我介紹是緬甸華裔,名叫王博,王博身後又站在三個健壯漢子,彪悍,都顯露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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