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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的大上海,如朝鮮的平壤,是刻意打造的樣板城市。
楊晨索性給他們一個機會,去盡情感受共和國改革開放三十多年取得的巨大成就,糾正他們受西方媒體影響而產生的對華偏見。
深夜,宴會結束。
楊晨回到房間,衝個冷水澡,換好睡袍,坐沙發上,點支雪茄,開啟電視,亮起來的平板電視出現晚間新聞畫面,端莊養眼的女主播一語帶過他和李明生的會面,沒圖,更沒錄影。
意料之中。
他笑了笑,心不在焉抽雪茄,看電視,想著後天下午的中南海之行,多少有些期待,而且這極高的禮遇隱含另一層深意。。。。對他之前所作所為既往不咎,也是含蓄警告試圖報復他的京城勢力悠著點。
這足以說明,共和國最高權力層認定他比趨於分崩離析窩案頻發的張系更有價值、更值得尊重。
一支雪茄燃盡。
他關電視關燈,回臥房,上了床,準備睡覺,小魚發來資訊,問他週末有沒有時間出來坐坐,他笑著回覆有,琢磨忙完這幾天,帶小魚認識一下他那幫歃血為盟的拜把子兄弟,在北京這種地方打拼事業,沒人關照,舉步維艱。
兩人發資訊互道晚安後,楊晨放下手機,入睡。
夜,無聲無息流逝。
北、中、南三個海子,都曾是皇家園林,也許北海位置稍稍偏了些,離那條建有無數恢宏宮闕的中軸線龍脈遠了些,數百年風雨滄桑,耗盡氣運,淪落至市井小民彈琴唱曲泛舟嬉戲的俗地兒。
所以,一提北海,人們自然而然想到公園、白塔,那首幾代人傳唱的經典童謠《讓我們蕩起雙槳》。
緊緊銜接的中海南海卻不同於北海,哪怕皇權沒落,王朝崩塌,它依然是至高無上的權力象徵。
入主這裡的人,且不去論世人的褒貶,無一例外在史冊上留有濃重筆墨,影響或推動時代變遷。
不算長的禮賓車隊沿長安街向西行駛,過天安門城樓,拐入新華門,威武的儀仗兵行舉槍禮,氣場森然。
遠處路人遊客的心隨之激盪,想象力豐富的,便意淫哪天自己也如車中人,這般堂而皇之跨過中華門。
車隊主車獨享後座的英俊男人壓根沒去關注路人遊客怎樣的神情,到他這位面,無需從普通人的震撼中找優越感。
他想到多年前剛入伍時的夢想,讀軍校,當軍官,如果可以成為許正陽(李連杰飾演過的角色)那種的中南海保鏢更好。
夢想,現實,總是相去甚遠,今天他以更為特殊的身份進入共和國最高權力機關,是命運的戲弄,也是命運的垂青。
車隊繞過那塊寫有“為人民服務”五個金字的硃紅照壁,沿湖西行,接近紫光閣,始建於明武宗的硃紅閣樓前,早有人靜靜候著。
車內的楊晨,凝視越來越近的兩層閣樓,深深吸氣,平復心緒,整了整西裝,展現最好的狀態。
車停穩。
有人拉開後座車門。
楊晨微笑下車,然後快走幾步,伸出雙手與正要迎向他的高大男人握手,對方同樣用雙手握住他的手,這是平等相互尊重的體現,是沒有傲慢與偏見的大國氣度。
旁觀者微笑鼓掌。
一個屹立於共和國權力之巔。
另一個,締造一段段熱血傳奇、
熱情握手的兩人並未因年齡身份的差異而讓旁觀者覺得不匹配,他倆。。。。都是這個時代的強者。
四環邊,臨近五棵松體育館的301醫院,高幹區特護病房內,癱瘓的張凌峰半躺在病床上,護理人員為他按摩失去知覺的肌肉,防止肌肉永久性萎縮,畢竟高位截癱仍有恢復的可能。
張凌峰心裡清楚,這種可能微乎其微,基本等於零,低頭看著這具彷彿不屬於他的軀體,眼底充斥化不開的恨意。
“太子。。。。”白浩軒出現病床邊,將拎來的東西放在緊挨床頭的桌子上,看著動不了的昔日太子,心裡嘆息,五味雜陳。
張凌峰面無表情道:“看我的人,越來越少,你能堅持到今天,難得,很難得,可惜你以前跟我的時間太短,沒撈著什麼。”
白浩軒動容道:“太子,我不求什麼。”
“這樣好,能少些爭鬥麻煩。”張凌峰頗為費勁的微微轉頭,瞥了眼白浩軒,問:“你見過他了?”
白浩軒點頭,欲言又止。
“就算你不說遇到他的具體情形,我也知道他活的很瀟灑很滋潤,而且昨天還去了中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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