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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群粗鄙草莽,講究優雅格調的小資女人遇上這幫爺們,估摸得忍著嘔吐的衝動,望風而逃。
為了防寒,一個個穿的鼓鼓囊囊,帶著兔皮貂皮做的皮帽子,臃腫笨重。
冬季,下午四點天光開始暗淡,寒氣愈重。
營地沒弄篝火取暖,也不能弄那玩意,冬天氣候乾燥,老林子到處是枯枝敗葉,一陣風吹過,帶起的火星子足以釀成不可收拾的山火,進山淘金髮財的老手相當謹慎,即便在政府力量鞭長莫及的興安嶺腹地,仍小心行事,將危險係數降至最低。
唯一保持沉默的漢子叫趙三才,這夥人的頭,臉頰消瘦,貼切點形容,是尖嘴猴腮,一百二十來斤的身軀因套了件鄉土氣特濃的羊皮大衣,瞧起來如其他人一樣臃腫,三十出頭的趙三才連續八個冬天進山,經驗豐富,且心狠手辣。
別看全是些刀頭舔血與心慈手軟沾不上邊的亡命徒,其餘人愣是不敢觸怒頂撞貌似粗俗村漢的趙三才,這廝眯縫起雙眼瞅誰,誰就一陣心虛害怕,殺畜生殺人殺出來的狠厲勁,著實嚇人。
畜生他殺多了,人命不多,三條,黑吃黑火拼的時候,你不殺人,別人就殺你,所以,眾人眼裡心狠手辣的趙三才素來不認為自己做錯什麼或喪盡天良,一切為了生存,為了賺錢,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他蹲著抽完一支菸,回頭望向帳篷邊兩架鐵爬犁,爬犁堆放塞滿好東西的蛇皮袋子,印著斑斑血跡,明天把東西帶到三十五公里的山口,和接應的車子會合,運出去,又能賺一大筆,國內黑市的價格,一隻熊掌賣四千,一張狼皮近萬,熊皮、鹿皮、貂皮、狐狸皮價更高。
趙三才默默盤算,自己該拿多少,手下兄弟該分多少,不能激起怨氣,不能多給一分一毛。
趙三才身邊的體格魁梧的漢子也回頭瞧一眼鐵爬犁上的東西,嘖嘖兩聲,不甘心道:“老大,咱要不多呆幾天,今年進山一個月比往年兩個月打的多,趁運氣好,狠狠賺一筆,大夥兒都高興。”
“不行。”趙三才乾脆利落否定漢子的提議,眯起雙眼緩緩道:“咱們帶的東西不多了,萬一大雪封山,車子出不去,十有八九扛不下住,人不能太貪,開春了,咱們還能來,這塊寶地又跑不了飛不走,你急個甚?”
魁梧漢子點著頭連聲說是,有錢賺,還得有命花,淺顯易懂的道理,他當然明白。
趙三才搓了搓粗糙大手,緩緩站起,想進帳篷抱著汽燈暖和暖和,眯一會,轉過身,下意識望了眼林子深處,夕陽餘暉映襯的三條雄健身影突兀的落入他視野,他不由自主低呼:“有人!”
十幾人聞言皆驚,匆忙站起,人手一支殺人的傢伙,有地下作坊仿製的霰彈槍,也有殺傷力驚人的ak47,多是從老毛子那邊流入的二手貨,可不要小看這些二手貨,殺人。。。綽綽有餘。
“是當兵的!”
有人瞧清楚數十米外的身影,神色驟變,忍不住喊,宣洩內心的驚訝和畏懼,他們是賊,隨便拉出一個,滿身罪孽不挨槍子也多半坐穿牢底,永不翻身。趙三才想破腦袋想不通當兵的怎麼來了這兒,吃飽了撐的?
他一愣之後,表情頃刻猙獰無比,咬牙道:“怕甚怕,當兵的怎麼啦,同樣是兩胳膊兩條腿一個腦袋,拼起命來,不見得比咱強,再說,他們三個,咱們十幾個,幹了他們,咱們才有活路,誰想蹲大獄,誰扔了手裡傢伙,一邊蹲著瞧熱鬧。”
哪個滿身罪孽的亡命徒願意束手就擒,悽慘收場,何況佔著明顯的人數優勢,十幾人目露兇光,慢慢端起手中的槍,子彈上膛的聲音此起彼伏,血戰一觸即發!
第一百零四章 意外任務(下)
有我無敵,雄壯的口號。
喊出來容易,做出來。。。。。必須經過戰場上的千錘百煉,第一次殺人,無論普通人還是優秀軍人,哪能信手拈來,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興許世上只有楊晨這類久經考驗自認雙手沾滿血腥死後該下十八層地獄的變態做得到。
隱藏古樹枝幹上俯瞰山窩營地的狙擊手c組十一號王楠神情肅然,如臨大敵,88式半自動狙擊步槍的細長槍管一點一點平移,瞄準鏡中的十字線準心移過一張又一張粗獷兇惡的面龐,隊長楊晨說了,偷獵者如若先開槍,王楠不用等命令,立即射擊,爆兩顆腦瓜子先聲奪人,以示威懾。
爆兩顆腦瓜子。。。。。說的真輕鬆。
王楠背靠大樹主幹,腳踩枝幹,半蹲握槍,手心漸漸滲出汗水,他可以在時速五十公里的汽車內擊中二百米遠標靶紅心,同樣兩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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