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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葉鳳儀,此時屋裡小妮子的長輩都眼神不善。
尤其小妮子這個三舅,曾是最受寵愛的兒子,混到如今,僅僅是大西南某市毫無實權的副市長,他最看不慣的二姐,居然成為最大國企的實權副總,享受副部級待遇,他憋屈的要死,索性遷怒楊晨。
楊晨輕笑,面前這些人,好也罷,壞也罷,全是小妮子長輩,無論如何他必須做到仁至義盡,因三言兩語動怒,那就落入下乘。
“年輕人,去,以後別再糾纏彤彤,你和彤彤不是一路人,我說難聽點,你配不上彤彤。”一家之主葉永遠終於發話,氣場十足。
楊晨笑呵呵看向這位老人。
中庸,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要不是開國功勳之後,也就平平凡凡容易動怒的老人,別說三顆將星,一顆將星都扛不起來。
這是吳傑對葉永年的評價,楊晨對老戰友的說法,深以為然,笑容中透著抹玩味,緩緩道:“您可以拭目以待。”
一直不知該說什麼的納蘭彤彤手足無措站在楊晨身邊,對楊晨的愛遠遠勝過對外公的怕,所以此時此刻她仍緊緊握著楊晨的手。
“彤彤你過來,當著全家人的面斷掉他的非分之想,讓他趕緊走。”小妮子外婆口吻嚴厲命令她,她咬著嘴唇站原地沒動。
葉鳳儀瞅著女兒的可憐樣,於心不忍,暗暗嘆口氣,終究硬下心,沒發一言一語,希望女兒日後能懂她的苦心。
楊晨看著沉默的葉鳳儀,微微搖頭。
一味打著為女兒著想的幌子實現自身利益最大化,何嘗不是自私的表現,這與賣女兒又有多少差別?
“彤彤,看來今天我來的不是時候,咱們走。”
楊晨笑著瞧向已不知所措的納蘭彤彤,至始至終沒顯露一絲怒氣,在座的人終歸是小妮子的親人。
納蘭彤彤下意識點頭,想跟楊晨走。
“走出這個家門,我就沒你這外孫女。”老nai子發話了,刻薄的老臉幾乎喪失人情味,往死疼孫子的她,向來不待見丫頭片子,尤其這個不叫她省心的外孫女,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納蘭彤彤近乎哀求的看著外婆,最終流著淚道:“姥姥,對不起。”
葉鳳儀聽到女兒這話,心往下沉,原本想狠狠打擊楊晨,迫使他對女兒心灰意冷,卻把女兒推向家族的對立面,她暗呼失算,且覺得楊晨城府深到令她束手無策。
事已至此,已經沒呆下去的必要,楊晨環顧在座的人,不卑不亢道:“先不打擾你們,我和彤彤還有事。”
楊晨拉著小妮子要走。
葉永年重重地拍了下實木茶几,不怒自威道:“我看你怎麼帶彤彤走出去。”
已經轉過身的楊晨嘴角終於牽扯一絲冷意,沒回頭,拉著小妮子往外走,突然兩名警衛員擋住屋門。
“讓開。。。。”楊晨冷漠凝視擋路的人。
兩人紋絲未動,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做法相當危險。
楊晨冷笑,笑容綻放的瞬間,毫不猶豫地一拳,擊中右手邊警衛的太陽穴,直接把人打昏在地。
打太陽穴。
拿捏力度的手法得爐火純青。
重則致人死地,輕則鮮有效果。
左邊的警衛先錯愕,繼而想動手,卻被後發先至的楊晨掐住脖頸,高舉過頂,抵在門框上。
屋裡的人驚呆。
無法想象楊晨敢在葉家老宅動手。
然而令他們更難以置信的事在後頭,楊晨霸氣地掐住警衛脖頸,回頭對葉永年道:“不想大門前的衚衕雞飛狗跳,就讓我和彤彤從容點離開。”
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易怒的葉永年氣得站起來,一大幫子女跟著站起來,有的上前攙扶老頭子,有的怒視楊晨,納蘭彤彤幾個表哥表弟蠢蠢欲動。
這些葉家小輩兒算得上紅四代。
紅色子弟,這是他們高傲狂妄的資本。
小妮子大舅的兒子指著楊晨,聲色俱厲叫囂:“你丫的,快我爺爺奶奶道歉,不然我讓你在這個國家寸步難行!”
寸步難行?
楊晨撇頭,盯著口無遮攔的犢子,笑了,笑的極盡輕蔑,這些年,沒有哪個人或哪個勢力令他寸步難行,包括美國中情局,一瞬不瞬的森冷眼神,嚇得葉家最受溺愛的孫子色厲內荏,不由自主往後挪動,這犢子不傻,感受到楊晨身上迸發的凜冽煞氣。
“好好教育教育兒孫,這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