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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一座大山,眼神熾熱。
車子下了國道,駛入顛簸的山間土路,穿梭在無數暗哨和探頭監控下的叢林,最終進入一條隧道,在道口接受檢查後直通大山腹地。
中空的大山已被建成令外人震驚的基地,猛士越野車停在山腹內彷彿廣場的一處地方,比標準足球場的面積只大不小,只是這個廣場看不到天空,是燈光照亮這裡,各式軍用車輛,甚至有三架直升飛機依次整齊排列。
密雲縣老百姓常見有直升飛機從深山飛出,就因為這個神秘基地的存在。
楊晨下車,每次環顧這兒,總髮自肺腑感嘆工程的浩大,而腳下類似中心廣場的地方,四壁有數條隧道聯通,西北角還有座垂直高度六十米的升降井,配套大馬力升降機,可以把直升飛機順升降井送至半山腰的露天起降平臺。
如此工程,不知耗費幾代人的心血汗水。
一陣有力腳步聲逼近,楊晨、吳傑轉身,看清來人是誰,下意識敬禮,英姿颯爽。
“楊晨,歡迎你歸隊,很快你將面臨新的考驗,極其嚴酷,能不能扛得住?”
“請一號放心,任何考驗我都扛得住。”
楊晨肅然凝視問話的人,這個佩戴大校軍銜的高大中年人便是基地的主官,利刃的一號,曾經的戰鬥英雄,南疆鄰國的現代戰爭史記錄了關於他的傳奇。
“於三天前,在諒山附近山區發現敵國神秘部隊,接連破壞我方醫院、後勤保障點,逐派遣數支特種部隊進行圍剿,連續半月的叢林絞殺中,我部傷亡百分之八十,敵逃脫,沒遺留任何有價值線索。”
這是當年反擊戰,越某位高階指揮員彙報人民軍高層的電文,九十年代後被載入越現代戰爭史。
南疆反擊戰時期,這支令敵方膽戰心驚的神秘部隊,便是由楊晨面前的中年軍人帶領,他叫郝振東,共和國第一支真正意義上的現代特種部隊創立者,此時郝振東笑著點點頭,吩咐楊晨好好休息。
等兩個年輕人走遠,基地政委有些憂慮的對郝振東道:“這麼好的苗子,你可別拔苗助長,把人折騰廢了。”
郝振東搖搖頭,彷彿回味往事,眼神幽深,緩緩道:“沒事,最艱苦的磨練,才能造就最強大的人才。”
極其嚴酷的考驗。
迴歸基地第二天楊晨終於知道是什麼考驗。
七十二人依舊分六個小分隊,投放到南疆緊鄰金三角的地區,剿殺武裝毒販,邊境緝毒警察或許給跨境武裝毒販留條命,而上級下達給他們的命令。。。。只有擊斃!原來,即將開始的考驗是為讓他們學會殺人。
殺人。
這支神秘利刃必須精通的技能。
山腰露天起降平臺,楊晨和十一名武裝到牙齒的戰友迅速登上直升飛機,開始新的征程。
第二十九章 突變(上)
千錘百煉。
無論人或物,經歷這樣的磨礪,絕對與眾不同,貝多芬說,卓越的人往往成長於苦難,苦難是上帝賜予凡人的禮物,誰把苦難化為蛻變的力量,誰將不再平凡,就如在苦難中成長起來的楊晨。
兩年。
從進入利刃那天算起。
不算太漫長的歲月使他徹底蛻變。
燕山基地,被燈光照亮的場地,六十六名鐵血男兒身姿挺拔,紋絲不動,威武而雄壯,兩年前入選的七十二人,如今少了六人,或秘密化身僱傭兵感受實戰殘酷時,意外犧牲在伊阿戰場,或在南疆邊境與武裝毒販激戰為救戰友丟掉自己生命。
無論怎樣,他們是英雄。
可惜,註定是無名英雄。
剩下六十六人,每人身上或多或少分佈傷疤彈痕,這不止象徵軍人榮耀,還隱含著外人永遠不懂的困難艱辛,槍林彈雨中的血腥殘酷,與戰友生離死別的悲慟,只有他們這些走出硝煙的強者感觸最深。
較之兩年前,他們身上磨礪出絕大多數軍人所沒有的殺伐氣勢,現在的他們,才算真正的鐵血男兒。
“楊晨出列!”
基地一號郝振東大校凝視楊晨,左右十數名基地軍官同樣看著楊晨,楊晨向前一步走脫離佇列,渾身散發鐵血軍人的陽剛魅力,比兩年前更具男兒風采,氣質懾人,立正,然後行標準的軍禮。
楊晨一舉一動近乎完美。
郝振東還禮,審視楊晨,肅然面孔浮現一絲欣慰,道:“基地所有隊員,屬你成長最快,我記得你好像還沒過十九歲生日,真是後生可畏,現在,我宣佈,經上級研究後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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