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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他深信,這跳樑小醜遲早有倒黴的一天,興許就在不久的將來。
楊晨謝絕省軍區兩位軍官開車送他回寧大,獨自沿著人流車流熙熙攘攘的大道漫步,內心感慨不已。
如若五年前的自己遇上今天這破事,不至於絕望也多半會悲觀,而今天一張軍官證一個電話解決問題。
這便是權勢的魅力。
怪不得無數人孜孜不倦追逐權力財富。
這兩樣東西帶來的美妙滋如為傾國傾城的尤物**,真夠銷魂,叫人流連。
楊晨深邃眸子定格遠方一片天空,拿起一支菸緩緩塞到嘴邊,神情變得堅毅,呢喃:“我必須站的更高。”
日頭漸漸西沉。
楊晨回到學校,將近老師們下班的時間點,而主管全校學生工作的學工處正開會,小會議室,一張長條桌,學工處大小領導齊聚,頭髮花白頗有學者氣度的處長黃志安坐於正中,慢條斯理喝茶聽副處長徐小梅說話。
“咱們寧大,不止在省裡首屈一指,在全國也名聲顯著,為國家社會培養數不清的人才,這樣一方淨土,堅決不容許害群之馬出現,關於叫楊晨的學生故意傷人這事兒,我們必須嚴肅處理,以儆效尤,絕不姑息。”徐小梅話說的擲地有聲,不容置疑的強勢態度,暴露她潑辣本性。
“我同意徐老師說的,對於打架的學生,我們學校基本給予開除留校察看的嚴厲處罰,這種故意傷人的學生必須開除。”另一位老師深以為然附和。
與會半數人默默點頭。
黃志安放下茶杯,愛才惜才的他輕聲嘆息,緩緩道:“這位楊晨同學的確嚴重違反校規校紀,雖然有目擊學生說楊晨打人可能出於自衛,但傷人被拘是不爭的事實,我贊成嚴肅處理,明天上午我找校長簽字,今天的會就開到這兒。”
會散,人散。
主抓學聯工作的學工處副處長徐小梅沒急著下班,回到自己辦公室打電話叫來一個學生,寧大學聯副主席,肖洪波。
“你最近在我耳朵邊老唸叨的那個楊晨因故意傷人已經被拘留,我剛開完會,學校決定開除他,明天校長簽字,事兒就定了,這下你高興了?”徐小梅瞧著自己一手栽培的學生,笑意盎然。
“呃?”
肖洪波先一愣,繼而喜形於色。
楊晨被拘留被開除,天大的好訊息,滿腔怨恨瞬間消散。
“今天我老公出差,走一個星期,晚上家裡就我自己,你應該抓住這個機會好好謝謝我。”徐小梅卸下平時為人師表的正派面具,媚眼如絲打量站在辦公桌邊的肖洪波,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肖洪波陪著笑臉點頭。
然而這貨心裡一陣陣惡寒,體態略胖的徐小梅,貌似殘留點中年女人的風韻,實際上,洗盡鉛華褪去衣衫,佈滿雀斑的臉和腰上層層疊疊的贅肉,非一般男人可以消受,肖洪波每次趴上去聳動,無異於痛苦煎熬。
可沒法拒絕這個在床上如狼似虎的女人。
出身在小縣城的工人家庭,沒錢沒勢,能力也不怎麼出眾,他能坐穩寧大學聯副主席,能順利保送本校研究生,全憑徐小梅,以後他還指望靠取悅徐小梅找一份體面優渥的工作。
原來跟身邊人大罵楊晨小白臉吃軟飯的肖副主席,才是寧大男生中深藏不露的軟飯王。
他並不認為自己有錯。
當下社會,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追納蘭彤彤,不純粹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麼簡單,他早費盡心思打聽到納蘭彤彤是寧西省首富納蘭海的女兒,征服了那漂亮妮子,少奮鬥幾十年,不。。。。。應該是幾輩子不用奮鬥。
野心,不只楊晨那樣的男人有。
肖洪波同樣有,殊途同歸而已。
楊晨出事,肖洪波無比興奮雀躍,認為老天依然眷顧他,甭說跟眼前令他噁心反胃的女人上床,就算被折騰到腎虛精盡,也值了!
“那我晚上在家等你,拜拜。”
徐小梅風騷地拋個媚眼,挎起小包,自認為優雅地搖曳著略微臃腫的身段離開辦公室。
看來大學叫獸和教授一樣,都分公母。
肖洪波獨自沉思十多分鐘,自我鼓勵地揮了揮拳頭,低語“肖洪波,你永遠是最後的勝利者,努力。”
據說納蘭彤彤給姓楊那小子買了頂配的輛牧馬人,六十萬的車子。
可惜,那小子福薄命淺,沒機會享受,估計他也未必享受納蘭彤彤軟玉溫香的處子身,這些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