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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說。。。。這是撒旦選擇魔鬼的訓練場。
十比一的形勢。
槍法和身手均趨於一流水準的平頭男仍未卸掉臉上那抹凝重,他曾是軍人,將殺人視為職業的特殊軍人,能清晰感受到楊晨身上瀰漫的氣息,這是身經百戰歷經生死積澱的強者氣勢。
“動手。”
楊晨風輕雲淡一笑,圍住他的人,人手一柄三稜軍刺,除了打過越戰的共和國老兵,如今只有越南軍人喜歡擺弄這玩意。
平頭壯男眯眼,殺機迸現的瞬間,他一聲厲呵,同伴們蜂擁而上,圍攻楊晨,彷彿一群撲食的餓狼。
暗淡月光映襯下。
狹窄巷道人影幢幢,很難分清楚誰是誰。
亂戰中,楊晨鬼魅似的奪下一名殺手的三稜軍刺,被奪傢伙的殺手愣神剎那,胸口已多兩個血窟窿,沒瞧清自己怎麼死,已目瞪口呆向後倒下。
三稜軍刺,只能刺,不能砍劈。
這也是它被淘汰的原因,要將這玩意玩到出神入化,比玩刀子難了太多,而三稜軍刺落楊晨手中,如虎添翼。
這是他最鍾情的殺人器械。
當他再奪一柄軍刺雙刺在手時,愈發威猛,鬼魅遊走殺手之間,一支防,一支攻,所向披靡。
一個擋在他面前悍然不退的傢伙,眨眼間被他戳出十多個血窟窿,而這人高高揚起的軍刺來不及落下。
這速度,這犀利手法,令後面的偷襲者遍體生寒,幾近窒息,可惜,收不住手的殺手硬著頭皮完成決定生死的一擊。
生死一線。
楊晨頭也不回地大幅度轉身,揮灑的右拳後發先至,直接釘在偷襲殺手的太陽穴,又準又狠又穩。、
確實是釘,不是錘,因為楊晨手中還握著三稜軍刺,軍刺純鋼刺身全部沒入殺手頭顱,從另一側太陽穴穿出。
這死狀奇慘的漢子和先前同伴一樣,手中的軍刺沒機會落下。
平頭男始終沒動,狹窄巷道,人多未必有優勢,不出手,不是怕,是擔心混亂場面影響他發揮。
其實,他也希望不用自己動手可以解決掉楊晨。
閃動的人影越來越稀疏,楊晨突然從這稀疏的人影中走出,如同地獄中走出的魔鬼,一步步逼向平頭男。
在楊晨脫離包圍圈那刻便凝立不動的三個殺手,晃了幾晃栽倒,平頭男早察覺楊晨異常強悍,但仍難以相信眼前情形,瞠目結舌。
“好。。。。”
石頭微弱地叫聲好。
時隔六年,好兄弟變得如此強大,他甚是欣慰。
第一百一十七章 代號軍刀(下)
平頭男叫阮成。
曾是越軍726特戰聯隊的一張王牌。
今晚卻被楊晨的無情殺伐深深震撼,緊握軍刺的手出汗了,大概握的太緊,也或許是緊張。。。。他自己說不清道不明,眯縫眼眸,凝視神魔一般一步步逼近的楊晨,忽然想到個近乎存在於傳說中的可怕人物。
軍刀。
被多國特殊部門列為頭號危險人物。
多次挫敗包括軍情六處cia這類世界頂級特務部門,沒有殺不了的人,沒有做不到的事,由於死在他手上的重要人物,大多被軍刀割喉,以至於cia以“軍刀”這詭異代號來代表他。
如果這叫楊晨的青年把手中軍刺換成軍刀,又是怎樣一番情景?對於這個假設,阮成無法想象。
除非他親自感受楊晨用軍刀殺人。
“我知道你是軍人。”阮成這一問試探性很強。
楊晨不置可否微笑,等於預設,他不喜歡撒謊,尤其面對將死之人,更沒必要以謊言搪塞。
“你是軍刀?”阮成繼續問,像渴望中大獎的賭徒,滿眼期待。
楊晨依然笑而不語,緩緩邁步。
“我也曾是軍人,那我們就以軍人的方式一決生死。”阮成說話間臉上凝重之色被癲狂戰意衝散,扔掉手中軍刺。
他深信今晚替金主獵殺的目標就是神秘強大的軍刀,殺死對方或擊敗對方,將成為他此生莫大的榮耀。
“動手。”
楊晨止步,也丟掉兩柄血跡斑斑的軍刺,等待貌似不弱的阮成出手。
不去搶佔先機,這絕對是高手對搏的大忌,這麼幹的人,要麼傻,要麼太過痴迷自身的武力。
楊晨不傻。
那便屬於後者。
阮成好似受辱一般嘶吼,狂奔衝向楊晨,連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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