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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涉朱逢春案,為減少損失,向有關部門申請凍結中天集團所有資金資產。
這成為壓垮中天集團的最後一根稻草。
寧大校園。
人工湖畔垂柳枝條遮掩的林蔭小道邊,納蘭彤彤強摟不愛拍照的楊晨,高舉手機來了個四十五度角自拍,而後邊欣賞照片邊得意的笑,像奸計得逞的小狐狸精。
楊晨想瞅瞅自己照成什麼樣子時,接到龍九打來的電話,遠在新豐的龍九說事情已辦妥。
楊晨暗鬆一口氣,父母按照他的計劃外出旅遊,他已無後顧之憂,一連串環環相扣的佈局,雖使朱三陷入絕境,但他清楚,驕傲大半輩子的新豐大哥大絕不會束手待斃,在新豐仍有零零碎碎見不得光的產業,有一群誓死追隨的亡命徒,尚未山窮水盡。
真正的拼殺一觸即發。
困獸猶鬥的慘烈往往出人意料。
楊晨不想身邊任何人發生意外,尤其生他養他的父母。
一個男人活著,不管自己有多苦,都不能連累在乎自己的人,利刃老首長說過的話,楊晨至今銘記。
“我得消失幾天。”
“哦。。。。”
納蘭彤彤凝視楊晨,欲言又止,或許聰明的小妮子已察覺心愛男人絕非曠課這麼簡單。
“乖乖等老公回來。”楊晨笑著摩挲納蘭彤彤光滑臉蛋兒,溫柔的一點不像戰場上殺人如麻的屠夫。
“不許讓我等太久。”納蘭彤彤嘟嘴道,以刁蠻掩飾內心的柔弱和擔憂。
楊晨微笑點頭,答應別人的事,這廝從不食言,哪怕赴死,他也會咬牙爬回她面前死去。
入夜。
西京燒烤攤遍佈。
為本地人豐富多彩的夜生活錦上添花。
南三環城鄉結合部,僅剩寥寥幾戶人家的城中村,被拆的七零八落,人跡罕至,巷口殘垣斷壁前,昏黃路燈下,二十幾號袒胸露背的壯實漢子烤著肉、划著拳、拼著酒,這殘破荒涼即將被抹平的城中村便多幾分喧鬧,不那麼淒涼。
“這杯酒敬石頭哥,石頭哥親自來工地給我老王過生日,我大老粗一個,中聽的話說不了多少,也不說了,總之一個意思,這輩子這條命就交給石頭哥,石頭哥你隨意,我幹了!”有個赤裸上身的精壯漢子昂頭高舉酒瓶子往嘴裡灌酒,一口氣喝下整瓶啤酒後胡亂抹掉嘴角酒漬,粗野而豪邁。
來給下邊兄弟過生日的石頭叫聲好,同樣一口氣灌下整瓶啤酒,較之前者更顯露一股草莽強者的霸氣。
如今的石頭已非當年窩在新豐靠譚建國庇護著小打小鬧。
除了拆遷之外,還攬下西京幾個工地的土方沙石鋼材,且跟著在當地有些人脈的幾個老闆投資類遊離黑白之間的灰色生意,譬如典當行、洗浴城、夜總會,紮在西京根越來越深。
他這是在為楊晨開闢另一片天地。
不時有人向石頭敬酒,這幫草莽漢子用不來華麗的辭藻,說不出動人的言語,拼酒乾杯就是他們傾瀉感情豪情的方式。
近乎粗魯,但淳樸真摯。
沒太多浮誇的東西和虛情假意。
就在眾人喝到興頭上的時候,一輛面跑車駛離主幹道,沿著顛簸小道接近這片荒蕪的城中村。
二十幾號漢子的喧鬧掩蓋了車子的動靜,以至於麵包車近乎無聲無息逼近,非常突兀,石頭以及身邊幾個警覺性高的漢子堪堪抬眼瞧向麵包車的剎那,麵包車的推拉門快速開啟,伸出兩個黑洞洞的槍口。
“都閃開,是噴子!”
石頭條件反射似的嘶吼提醒身邊人之時不忘後仰躺倒踹翻身前圓桌,想以此遮擋沒反應過來的兄弟。
一連串動作不可謂不快。
然而他再快,快不過的槍子。
道上人俗稱噴子的霰彈槍噴射數不清的鉛丸,雖然被翻飛過來的桌面當下一部分,但仍噴倒七八人,碩大厚實圓桌面去勢不減要砸入車門前一秒,被車裡踹出的一隻腳踹的支離破碎。
聲勢驚人!
故意倒地的石頭清晰捕捉到這一幕,馬上意識到有高手,顯然有人發了狠,非要他的命。
自從那次跟朱三撕破臉,他身邊也多了倆配槍馬仔,此刻兩身手不弱的馬仔已掏出地下作坊仿製的**手槍,快速向他靠攏。
“石頭哥,我們掩護,你先走。”叫小輝的持槍馬仔率先站起,朝麵包車開槍,可惜,堪堪扣住扳機,從麵包車副駕駛位射出的一顆子彈不偏不倚釘入小輝眉心,小輝雙手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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