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1/4 頁)
楊晨低頭,藐視信心崩潰顯露恐懼的寶哥,輕輕揉捏拳頭,滿臉鄙夷,但這一切沒有結束,他轉身,慢慢走到那個被他用匕首釘在牆上的可憐蟲面前,可憐的傢伙快嚇哭了,忘了劇痛哀求饒命。
楊晨不多瞧可憐的傢伙,身手拔出釘入牆壁的純鋼軍用匕首,返回寶哥面前,而先前掛上牆的傢伙終於出溜到地面,心有餘悸大口喘息,他沒事了,卻輪寶哥驚懼交加,由於頜骨碎裂錯位,滿臉恐懼的寶哥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求饒的話。
“就你這幅德性,還嚷嚷滅我全家,今天我廢你兩隻手,留你條命,讓你有機會體會這個世界帶給你的苦難。”
楊晨說著話,拎起寶哥,然後用匕首把寶哥完好的右手釘在牆上,這不算完,他握著洞穿寶哥右手抵住牆壁的匕首,一步一步走向樓梯口,匕首划著牆壁,發出刺耳響聲,寶哥不得不隨著他走,右掌在雪白牆壁留下長長的血痕,觸目驚心。
快到樓梯口,楊晨回身一腳,把寶哥踹飛,伴隨一生悽慘嚎叫寶哥跌落地面,右掌被豁通,就算快速就醫縫合,這手也多半廢了。
楊晨扔掉匕首,點燃一支菸,不是裝逼,是多年殺戮形成的習慣。
樓下傳來急促腳步聲,很快十來號高矮胖瘦不一的漢子出現樓梯口,有人拎砍刀,有人拎木棒,當他們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一個個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楊晨抽著煙,向樓梯口走,走一步,擋路的人群退一步,最後一分為二,色厲內荏讓路,竟無一人敢妄動。
“你留個名兒,我們好交代。”有人高喊。
“楊晨。。。。”
楊晨頭也不回走了。
四樓樓梯口的漢子們你望我,我瞅你,有人逐漸回憶起五年前名動新豐各大中學的一號猛人,那時候,他們大多也是混跡校園或街頭的壞孩子。
林寶的哥哥林輝很快趕來,瞧著四樓樓道的情景,懵了,發呆許久才歇斯底里呼喊叫救護車,他瞧弟弟慘兮兮的樣子,痛徹心扉也憤怒到極點,差點報警,多虧還記得這些受傷的手下好幾個有案底,其中一個還在通緝之中,一直躲在洗浴中心做事。
林輝猶豫片刻,撥打一個人電話,他主子朱三,電話接通,他述說原委,結果被罵個狗血淋頭。
“自己惹的亂子,自己處理,還有,下邊兄弟傷殘費安家費,和場子裡的所有損失,從你那份里扣。”
朱三冷冷撂下句話,林輝手機就傳出忙音。
儘量洗白走上層路線,不願過多幹涉道上事的朱三,因種種顧忌選擇暫時隱忍,可他低估了楊晨父母被打的後果。
第二天,石頭各路小弟如蝗蟲席捲朱家在新豐各處場子,酒店、洗浴中心、墨玉石礦以及幾處工地全被打砸。
這場大亂鬥不侷限於新豐,迅速蔓延到省城西京,當天下午,三十多號壯漢戴口罩,持棍棒,衝入省城一處樓盤的售樓部,瘋狂打砸,幾乎同一時間,七八十個戴口罩的猛男打著替人討債的幌子,衝入這處樓盤二期工地,大肆破壞。
警察趕到時,只剩下一片狼藉的現場,此樓盤正是朱三投巨資開發的新專案。
楊國棟劉華經歷打砸之後,心灰意冷,加上楊晨勸說,兩口子終於關了經營多年的飯館,住進新房,開始享受悠閒生活。
貧居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正式關店搬入新居那天,楊家親戚聞風而來,有人真心替楊國棟夫妻高興,有人道賀之餘不忘潑涼水,說什麼楊晨年紀輕輕又是全款買房又是開著豪車,你們兩口子得多個心眼,別是兒子在外邊亂來賺黑心錢。
楊國棟劉華一笑置之。
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人,這社會不足為奇,犯不著較真。
新豐舊城區,楊家菜館門前。
楊晨默默望著拉下卷閘的門臉,這兒承載他太多記憶,此生難以忘懷,沉默許久,轉臉對幫廚多年的許偉道:“你家裡沒人了,我爸讓我好好安頓你,想來想去,你還是去部隊鍛鍊鍛鍊,哪怕進去當汽車兵,退伍回來還能開個出租啥的,比現在強很多,但我希望你志向遠大,部隊不全看學歷,你努力,就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被楊家撫養多年的許偉重重點頭。
“吳傑,這小子就交給你了。”楊晨轉身,拍了拍身邊老戰友吳傑的肩膀,又說聲保重,鑽進路邊跑車,返回西京。
第五十六章 大亂鬥(下)
西京緊鄰東河一棟寫字樓的二十八樓,中天集團總裁辦公室,朱三站在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