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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小陳接我們一塊去的機場。老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
在澳大利亞一直呆到年十四,飛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元宵節了。陸子期打電話叫小陳來接,我已經早早上了計程車在等他。陸子期看這樣子,便掛了電話坐進來,沒多說什麼,只叫司機開車。
“小陳那邊,我會處理。”
“嗯。”我點點頭,閉眼靠到陸子期身上。
陸子期攬著我,在我額頭輕輕印了一吻,我能感覺到他親我的時候是微笑著的。
回去我又躺床上睡覺去了。晚上陸子期叫了外賣,少不了的當然還有湯圓。我一邊吃湯圓一邊開啟手機,剛把手機放下,電話就緊跟著進來了。是米嘉。
“喲,接了接了!”米嘉那帶著詭異興奮的聲音傳來,我就預感不妙了。果然不等我接話他就噼裡啪啦地接著說:“你和陸董一塊消失了八天,八天哦!你還一直關機!悠悠,我沒想到你那麼強!看不上我們老大,果然是陸董這個級別你才出手啊!”
我揉揉了太陽穴,深呼吸一口,然後氣定神閒地說:“我是去了山溝溝的地方,沒有訊號。陸董去哪我就不知道了,你要想八卦,怎麼不直接打他手機?”
“切!”米嘉鄙視性地回我一句髒話,“你不就吃定了我不敢打陸董手機嘛,得意!快招,十幾天去哪風流快活了?”
陸子期坐在一旁忍著笑看我。
我微微轉了身,錯開能看見陸子期憋著笑的角度,“明天我就回公司,有什麼明天晚上吃飯再說吧,也省得浪費你的電話費。”
米嘉連連答應,補了句元宵節快樂就掛電話。我知道,還是最後那句起了作用,米嘉這小氣鬼。
陸子期坐過來,接著把我剩下的湯圓吃了,“悠悠,你說謊時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功力真高!”
我一眼橫過去,“是褒是貶?”我其實也不是真要他回答,於是我繼續說:“明日我先回公司,你過兩天再回去吧,咱們錯開個時間。”
“悠悠,你不覺得你太緊張了?”陸子期放下碗,“小陳那邊我會去和他說的,放心。”他兩眼鎖著我,嘴上已經沒了笑容,“你不同意,我就不公開,這還不可以嗎?”
不知為何,看著他的眼神,裡面裝有太多的東西,沉沉的如風暴,洶湧且激烈地向我撲面而來。早前在澳大利亞努力積累的浪漫與溫存散去,我心中嗤笑了一聲。這見不得光的關係,有什麼好公開的。私下我倆處得舒服順心不就好了。你有錢,想公開就公開,你能拖出帶入的有面子。那我呢?是我自己選的這條路,怪不得人。我艱難地嚥下梗在喉嚨的這口氣,“就當答應我這麼個要求可不可以,你遲兩天再回公司吧。”
陸子期看著我變態沒有說話,胸膛劇烈起伏了兩下,在進房間之前終於擠出了兩個字:“可以。”
十六的時候回到公司,桌上的花瓶裡竟然插著大紅玫瑰,一時讓我怔然,想起了範偉。我出去問羅莎。
羅莎抬起頭得意地笑笑,說:“童經理,那人終於輪空了,不得不派紅玫瑰上場。”她見我還沒反應過來,又補充道:“就是每天一束,沒有包裝沒有卡片的那神秘先生啊。”
哦,我終於想起來。最初是範偉天天送我九十九支紅玫瑰,我常常拆了分給銷售部和財務部。之後不知是誰,也跟著天天送我一束花。他的品位很獨特,特別是最開始幾天,都是素雅的顏色,含苞的花骨兒,零散的七八支,用柔軟的絲帶扎著。範偉走了,紅玫瑰沒有了,但那花還是一直天天不斷。我一直不知道這人是誰,他也不曾在花裡透露過半分資訊。後來我把辦公室鑰匙給羅莎配了一把,讓她早上幫我把花放到花瓶裡。就這樣漸漸都快半年了,我也習慣了。今天突然見到紅玫瑰,難免我會有點適應不良。快半年了,換著品種,換著花色,也是該輪到紅玫瑰的時候了。我在玫瑰前嗅嗅,開始一天的工作。
下午去了醫院,這條線的銷量是最好賺而且最容易賺的,我沒理由不顧著。下午跑了三家,然後到飯店坐下點了茶,我才打電話給米嘉,讓他通知丁曉。
不是月末,財務部相對都比較輕鬆。下班沒過多久,米嘉和丁曉就到了。丁曉一如既往地粉紅著臉色,微微低垂著頭跟在米嘉身後。我在心裡笑她,不知道她過年一假期把握得如何;可我臉上卻裝得平靜,招呼他們坐下。
“悠悠,你恁上道了。”米嘉喝了口茶說,“不想我們逼供,就自個招了吧。和陸董,到哪個程度了?”
我完全不受干擾,淡定地喝了口茶,又翻開選單點菜。問他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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