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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意,只是礙在她掌理後宮,又不得不逢迎些個,就一直忍耐了下來。
今兒,惠嬪正在為康熙單帶了佟妃和宜嬪去科爾沁,卻不帶她,心中正自窩火。已平白無故的拿了幾個下人出氣、耍狠,杯盤碟碗只摔了一地都是。外屋的奴才們都遠遠地躲開去了,除了芷馨,那裡還有一個敢在跟前侍候著。
正在此時,秀蘭卻闖了進來。又同她提到,佟妃要呼叫她身邊的芷馨,同往科爾沁去。把惠嬪原本已燒的十分旺的心火上,又加了一把乾柴。她瞧了瞧站在自己身邊的芷馨,但只覺得她們必定是夥同一氣的,心裡這團悶氣再不打一處來。
“你回去告訴你們佟妃娘娘,我這兒也使人。她那兒人手不夠可以去別的宮裡調,為什麼單單挑我身邊的人去?怎麼我的人就是這麼容易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惠妃氣的面色發青顫抖著聲音說道。
誰知道秀蘭卻是個不識趣的丫頭,遇上這樣的破落戶,即是遭了拒絕,就該先回去和主子說明了再行定守,也是她氣惱往日裡惠嬪對她時常刁難,竟當面搶白了惠嬪,“惠嬪娘娘,您不用這麼大的火氣,是萬歲爺不帶您去秋獮的,您同我們這些小宮女置什麼氣啊?再者說了,咱們主子既是打理著後宮的事兒,向哪個宮中呼叫個把奴才使使,這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兒。怎麼說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這樣的難聽呢”
未等秀蘭把話說完,‘啪’的一聲,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刮子,早已落在了她白嫩的小臉蛋上,登時就印出了五個鮮亮的血道子。
“你說什麼?!哼,你們主子就是這麼教你們說話的嗎?怎麼,佔著你們主子得勢,你們就越發的目中無人了嗎?我可告訴你,就算是你們主子,平日裡也從不敢這樣同我說話,更別說是你這麼個小宮女!”說著就用指甲往她面上戳去。
好在芷馨就在跟前,連忙趕上前去攔住惠嬪,“主子,主子您消消氣,這不過是個沒眼色的丫頭說的沒分寸的話罷了,就值得您氣成這個樣子?豈不白白氣壞了身子?”說著朝秀蘭呶了呶嘴示意她快走。
可沒想到,這秀蘭竟絲毫不知好歹,捂著被打的紅腫的臉,流著淚卻仍舊說道,“惠主子,您還真別嫉妒咱們娘娘得勢,咱們娘娘多善心多賢良的個人哪,好好的偏叫你給帶累壞了。當初若不是聽了你的唆使,咱們娘娘能和雪姐姐過不去嗎?也不至當初讓皇上冷漠了咱們娘娘。現如今,她們好了,冰釋前嫌了,皇上同咱們娘娘又親近了,你的算盤又打錯了,你看著便又不順眼了,是不是?”
芷馨在一旁聽著,已是大氣也不敢出一口了。她深知惠嬪的脾氣,這可是個眼睛裡揉不下沙子的主。誰若是得罪了她,她可是非要鬧得個天翻地覆、人仰馬翻不可的。看著惠嬪早已發青的面色,芷馨知道,今天這件事情只怕是要鬧得大了。
果然不出芷馨所料,惠嬪聽了秀蘭頂撞她的話,直氣的渾身顫抖。二話不說,衝上前去朝著秀蘭,又是兩個響亮的耳刮子。
“好你個嘴刁舌滑的丫頭!我說呢,你們一個個都是沁雪調教出來的,怪道一個個牙尖嘴利、目無主子。哼,我今天若不能好好的教訓教訓你們,我便再不是這延禧宮的主子!”說著抬手又是兩個巴掌,只打的秀蘭兩個腮幫子如桃子般腫脹起來。
誰知道這秀蘭卻仍不肯罷休,依舊咬著牙說道:“呸!我可不用你教,我自有我的主子,我主子自會教我如何處事做人。用不著你這隻人見人怕的‘母老虎’來教我!”
芷馨由始至終都希望能讓秀蘭早些離開這裡,她尋著機會就朝著秀蘭使勁的呶嘴使眼色。可是這個丫頭也不知是沒有看到,還是根本就沒明白過來,完全不把芷馨的暗示放在眼中。
聽到秀蘭最後的‘母老虎’三個字,芷馨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這回可真是完了,芷馨心中正在暗暗想著的時候,事情已經發展的越發的不可收拾了。
只見惠嬪一把扯過秀蘭的脖領子,將她重重的推倒在地,“你個狗奴才!我看你是活膩味了!來人啊,給我,給我把這個狗東西拖出去,給我狠狠的打!打死不論!”惠嬪的青筋都快從脖脛子內暴出來了。
應聲已進來了幾個奴才,拖著秀蘭的胳膊就要往外拽。
“等等!”芷馨壯了壯膽子,叫住了進來的幾個奴才,“主子,這個秀蘭,您打不得。”她站在惠嬪身邊好言相勸。
“為什麼打不得?!難道她說的我,我卻可不得她?你莫不是同她們連著氣,來算計我的嗎?!”惠嬪聽了沒好氣的瞪著芷馨。
芷馨伸手在惠嬪身後一面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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