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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展開的調查,遭遇重重阻力。根無法再推進,到了現在這種情況,如果想為受害者伸冤、懲罰壞人,就只能使用非常手段來尋找證據了。
楊敏目前處於死亡未復活狀態。在張波父子未受到懲罰之前,楊彬也不適合把楊敏給復活過來,所以,突破口就在張波的身上了。
等到入夜之後。遊隼會來到張波睡覺地的附近,對他使用入夢術進行探查。瞭解之前楊敏家發生的事情,他是否強~jiān了楊敏、以及楊父楊母是否是死在他的手上。入夢術使用之後,在夢境中探查的一切,楊彬仍然可以用官德系統把它們記錄成影片證據,從張波的記憶深處把它們挖出來。
楊彬很難想象,如果不是他到了鳳棲市來,而且在那天早上遇到了楊敏,並且送了她一件襖子以抵禦風寒,她一家人被害的冤案,估計就要一直被沉沒冰封起來了,永遠不為人所知,而兇手張波在他父親的庇護下逍遙法外,很可能會繼續行兇作惡,從而在鳳棲市甚至其他地方出現更多的受害者。
夜晚還沒有降臨,楊彬倒是先接到了張壽成打來的電話。
“楊書記,聽說,你在調查我兒子的事情?”張壽成很直接地向楊彬提了出來。
新來的市委書記,並沒有和他進行任何面談,就開始大張旗鼓地四處調查起他來,而且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以有罪推定先後給政法委書記、紀委書記打電話,要求他們調查他張壽成。
張壽成如果再繼續保持沉默,反而象是畏罪心虛一樣,或者說,怕了他新來的楞頭青楊書記。
“我不只是在調查你兒子的罪行,也在調查你的罪行,你可以主動向我坦白你兒子的罪行,以及你自己在其中對他的罪行進行的庇護、對他罪行相關證據進行的銷燬的罪責,我可以根據我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原則,適當減輕你的罪行。”既然張壽成如此直接,楊彬當然也就不和他繞彎子了。
對於欺壓百姓的貪官、惡官,楊彬一點面子都不想留,話語上甚至都顯露出厭惡的語氣來。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所謂‘有城府’的人,在善與惡、大是大非面前,他從來都會選擇激烈的碰撞,而不會有任何溫婉或委曲求全的做法。
這是他的xìng格、他的xìng,以前是改不了,現在是不想改。
有如此強大的能力、身處高位,他也沒必要再去虛於委蛇,先抑後揚之類的,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在確認了張壽成父子的罪行之後,明確告訴他們,我楊彬,現在就是在查你們!而且,就算你們知道了,我一樣可以把你們所犯下的罪行全部查個清楚明白!
“笑話!你憑什麼說我兒子的罪行!?我的罪行!?你有什麼證據這麼說?信不信我告你誹謗!?”張壽成來還想試探一下楊彬的語氣,看看有沒有緩和的餘地,沒料到楊彬直接就是有罪判定,不僅僅說了他兒子的罪行這樣的話,還提出了他的罪行,這一下子把他給氣爆了。
“去告吧,告我誹謗,然後我們坐等最後是誰進監獄!”楊彬為官以來,一身正氣、兩袖清風。從未花過納稅人一分錢,反倒是一直在倒貼所在地方的各項財政支出。正因為他行得正、坐得直,所以半夜不怕鬼敲門,對於張壽成的威脅,簡直不屑一顧。
“楊書記,你憑什麼說我兒子有罪?而且說我袒護他?你有什麼證據這麼說?”張壽成畢竟還是有些心虛,聽到楊彬如此信心十足的回話之後,不得不強行摁壓住了心頭的怒氣,向楊彬問了一聲。
“證據都被你和孫保國他們銷燬了。我正要向你要證據呢,你反過來找我?”楊彬不緊不慢地回了張壽成幾句。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和孫保國銷燬了你口中所謂的證據?一名堂堂的市委書記,就是這種工作作風嗎!?我會向上面反映的,我會向市組織部和紀委方面反映的,請你立刻停止一切損害我名譽的行為。否則一切後果自負!”張壽成聽說楊彬手中沒有證據之後,不由得膽氣又壯了起來。當然,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這楊彬既然沒有證據,為什麼就敢這麼大張旗鼓地調查他們父子。
他可是雲豐市市委書記洪遠信派下來的人,做事不可能如此莽撞無腦,該不會是他手中確實掌握著一些他不知道的證據吧?
張壽成畢竟是做賊心虛,即使是聽到楊彬說沒有證據。他仍然內心很是惶惶然,至於他剛才所說的去市委組織部、市紀委反映之類的話,也只是先對楊彬進行恐嚇,然後觀察楊彬的表現之後再決定是否這麼做。
不然事情鬧大了。對他和他兒子張波可真沒有什麼好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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