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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個算盤珠似的,問一句才答一句,顧無尤卻沒有覺得他沉悶。許宇澄願意讓自己喜歡著的人掌控全域性,他只要安心的守著她便好。
“那是在哪裡?”
許宇澄眉尖一挑,輕輕抿嘴笑,“我是為美帝國主義貢獻了幾年力量,一學成趕緊投入了祖國母親的懷抱,急著做貢獻。”
顧無尤輕嗤,翻了個白眼,“得了吧你,貧。”可嘴角卻止不住的揚了起來。
“那你怎麼不繼續為他們做牛做馬?回來當老太爺了?”
許宇澄揉了揉太陽穴,“他們那是嫌棄我呢,我能力有限,壓榨不出太多剩餘勞動力。”
許宇澄手機響了,這次是個脆生生的小男童在唸三字經,磕磕絆絆的說著,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顧無尤看著他手機才桌上震來震去,一直沒說話,神情頗是古怪。
許宇澄奇怪的瞧了她一眼,接了電話,眉眼都舒展開了,插科打諢的說了一通,顧無尤的眉毛抖了好幾抖,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掛了電話,顧無尤問他,“是不是蔡隨老師?”
許宇澄笑她,“是,蔡隨是我徒子。你怎麼一直管他叫老師?”說著皺起眉頭,“我可不樂意當你師公。”
顧無尤瞪他,“蔡隨那是我老師,我當然得尊敬他,你當誰師公關我什麼事兒?”
許宇澄含笑點點頭,“是,誰當你師公不關你事兒,只要是老師,就該尊敬對吧?”心裡卻在盤算著。
顧無尤一臉懷疑的點頭。
這幾日宿舍同學都混熟了,一回宿舍,這幾人就瘋玩,顧無尤總是精力最好的。
此時一返常態,精疲力竭的顧無尤跟著許宇澄上了車,不出半刻便睡熟了,腦袋靠在車窗上,不多久便磕出紅印,偏她還安心的睡得迷糊,毫不設防。
許宇澄只得嘆氣,小心翼翼的將她的腦袋放到自己肩上,右手撫著她的肩,卻觸及她柔軟順滑的髮絲,竟是愛不釋手。
有時候,我們會因為因愛上一個人的頭髮而連帶愛上他。
許宇澄總覺得自己的心在面對顧無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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